那人是大智若愚,裝著糊塗,不發一言,不吭一聲。
媧母一面在說,只見他傾耳在聽,似已陷入沉思之中,忽然哈哈笑道:“不錯,不錯,我記起來啦,那晚我要迎迓媧母你的芳駕,掃峰而待,恭候光臨,只見你施展開苗山特異輕功,展銀翼仙衣,橫空渡谷,飛越兩峰,冉冉飛降,哈哈,那晚仿是月明如晝,真如置幾在瑤臺月下仙宮,環玉山頭看仙姬舞蹈而飽眼福,可謂幸也,幸也。”、一句展銀翼仙,聽得心中一動,先前在峰上,也聽那麻谷老人曾向大幻神丐說過,休道你不信,我自己也不相信,一個血肉之軀,豈能當真凌空飛渡;當下心想:“麻谷老人那晚所見的玄奧之秘,必在這句銀翼仙衣之上。”
心中在回味這句話,也不由的盯著眼,瞧看那媧母身上,皆因心中存疑,更覺得她的一身白衣有異,只見她上身的衣服,有似摺疊一般,不和一般衣服相同,另外兩隻衣袖,也特寬、特長,顯出不同之點。
忽聽媧母冷冷一笑,說:“秀士的記憶最好,那晚我踐約之時,承秀士多禮,對我媧母特別厚愛,還彈美而動聽的琵琶要迎。”
那怪人忽然手舞,說;“仙姬降月,真個難得幾回見,我今生有幸,親睹風采芳容宮裳粉裝,豈能不親彈一曲,拔宮、商、角、徽、羽,而為舞之蹈之而伴奏,但是我那時乃是一曲迎仙之樂,而非殺音。”
媧母冷冷一哼,道:“可惜,秀士未免也太多禮了,是我聽秀士發樂聲殺蟒是千古奇聞,舉世鬨動,好生佩服,故而才與秀士相約,以天都峰,高出雲表,人跡罕至,正可靜賞清音,豈知秀士太惜精力,不以琴聲傳神功,令我耳福未能得償,大失所望!”
那怪人早又一連呵呵大笑,說:“抱歉!抱歉!因為那時我早已仰慕媧母仙儀已久,可能一睹芳容,但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