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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屯子管你什麼事?

哎呀!小丫頭片子,嘴巴還挺厲害……爺爺下了馬圍著奶奶轉,笑眯眯的眼睛成了一條夾縫,他一直沒有把這個姑娘放在眼裡。

姑娘不言語,一聲不響地朝自己的馬走去。爺爺望著姑娘的背影一激靈,腦袋裡有股熱乎乎的東西開始膨脹,直到點燃了他身體裡的瘋狂,那股神秘力量在支配他,他飛身上馬,姿勢優美,翻身下馬,馬匹一道閃電似地橫在那姑娘的面前。

他一步步地向那姑娘逼近,姑娘開始氣噎喉嚨,杏眼圓睜問,你要幹什麼?

爺爺開始動手了,一開始,他就接到姑娘送來的兩記清脆的耳光。爺爺賴皮賴臉地說,他就是稀罕像你這樣的烈女,爺爺費力地卡住了那姑娘的雙手,姑娘奮力反抗,反抗到已經無力反抗,無力掙扎。她嘴上卻不閒著,說,你敢放開我,我就殺了你。

她的反抗只能讓爺爺進一步撕扯,姑娘渾身瑟瑟發抖,她開始有些不安了,爺爺像給兔子退皮一樣咔咔撕下她身上衣物,又強硬地把她壓在身下,那姑娘只能讓萬里無雲的天空看到她的白亮亮的胴體。

爺爺的身上爆發出開春以來就沒有過的熱烈,他緊緊地抱住姑娘纖細的腰肢,在茂盛得不可思議的草地中,他用嘴巴靠住她的乳房。風吹動著綠得醉人的花草,在洶湧不定的綠浪中,姑娘聞到了一股又一股新鮮的馬尿味兒,她手捂著臉頰,強忍著屈辱的痛苦。爺爺像爬行動物在忙乎自己的事,身上已被蚊子叮了幾個紅斑,爺爺堅挺著長驅直入,姑娘在他身下感到大地都在搖動。她大叫一聲,我的媽呀……

她被爺爺把她緊閉的門強硬地開啟,爺爺也就徹底把她拿下了。

爺爺進入一片模糊世界裡,他像發瘋似地在她的身上尋找什麼東西,她的身體是極具吸引力的,不管他怎麼瘋狂,能耐也是有限的。不久,草地上的激盪也就平靜下來。

姑娘把他從她肚皮上掀了下來。那時的爺爺還處在五迷三道的狀態,也許早晨他多喝了些酒,他像父親給女兒穿衣服一樣件件幫姑娘穿上,那姑娘抱起衣服,哭著逃進了松林。

爺爺尾隨著她的馬慢悠悠傻乎乎向杏山村走去。一路上那姑娘不吱聲,就是不停地落淚,他咬牙切齒地說讓爺爺抓緊滾蛋,爺爺不但不滾蛋,反而有著一副死不要臉的精神。在馬背上就對他的新歡說:“別害怕,我關大擺手娶你做二房太太,整天讓你吃香喝辣的,只要你同意,砍個板,都能把你供起來。”

姑娘在馬上扭扭身子說:“我就是想殺了你!”

當爺爺騎馬立在杏山頭上,姑娘家的院子裡上下已經亂成一團,她爹爹已經接到訊息說,小姐被一個土匪給劫持了,現在正往回來呢。她爹在炮樓裡看得一清二楚了,他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他舉槍射擊,一聲槍響,爺爺跨下的馬匹一下就堆了,爺爺也撲倒在壕溝裡。

第四章 野性(2)

姑娘向她爹痛訴了爺爺的罪行,爺爺被若干條繩子捆著,他對這夥人的無禮不但沒有害怕,反倒氣得渾身發抖,說放老子回去,老子帶人馬回來,指定給你村子給耙園了。

姑娘她爹冷冷一笑說,恐怕你是回不去了吧!

爺爺開始後悔起來,他想自己犯下了個不該犯的錯誤,死在這裡多窩囊啊,死得也太沒名了,自己完全可以幹完那事兒,拍拍屁股,提上褲子就走人,幹嘛硬要騎馬送那姑娘回家,自己有點太虎逼了。他也是太低估周圍村寨的能量了。

在爺爺眼中,大門關家有馬有槍有人,絕對是這疙瘩的老大。誰也不敢動他一根毫毛。可他想錯了,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否則,即便不是你的對手,也會命頂命去跟你對仗。

爺爺那時也想到一死算了,可現在連死的權力都被剝奪了,他正接受一場滿天飛舞的皮鞭蘸涼水的痛打,被打得爹一聲媽一聲的亂叫,他大罵杏山村是一群兔崽子,老子死了也要找你們算賬。他的喊叫無濟於事,換來的只是他的昏迷,再度昏迷。

馬燈光瀰漫,微微弱弱,順著門縫看去,爺爺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強勁的上體剽悍有力,眉間閃著滿不在乎的神情。奶奶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注視著男人,也就是這個男人,也正是這個男人,給她刻上了今生都難以忘懷的印記。她十六歲的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在心中湧動。

她作為老爺的女兒是值得全村人信賴的。她悄悄地告訴兩個看守,你們回去睡覺吧,這個人由她來處理。夥計們揉了揉眼睛說,姑奶奶,你讓我回去睡覺,這小子跑了,老爺還不扒我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