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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風馬:古羅馬諷刺詩人朱文納爾在考察了他的若干同胞以後曾這樣寫道:“他們還在等什麼?難道還不是他們完成那件事的時候嗎?操刀一割,除掉那塊多餘的肉不就完了?”我本男兒,天性愛好女人,故無變性傾向。若是為生計,為個人發展而幻化成女兒身,或“操刀一割,除掉了那塊多餘的勞什子”,還讓我如何去愛呀?

荊歌:風馬你還拖出一個朱文納爾來以壯聲勢呀!你不肯割掉“勞什子”的原因是要去愛,人家割掉“勞什子”,或者裝上一個“勞什子”的目的,也是為了好好地去愛啊。

吳君:我看過一些反映同性戀的電影和文字,感覺很好。原來我以為會很噁心,可是沒有。看來我是能接受這些的。其實愛無界,在沒有觸犯刑律,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除了沒有地域、國界、年齡、種族、還應該包括沒有性別,也包括人與動物的障礙。

荊歌:吳君突然變得偉大了,還主張人獸戀。

吳君:對於一個寫作的人來說,我認為內心有著雙性,還可能是一件好事呢。這樣有助於他(她)在兩性的立場上來考慮問題。當然那也就沒有什麼女性文學之類的提法了。不過我還是不太能接受變性手術,畢竟是對身體的一種傷害。如果你已經認為自己是男(女)的,那還在意別人怎麼看你嗎。要知道手術也不過是在體貌上證明一下。萬一失敗了呢?再說哪一天你突然又想變回原來的性別,你難道說還要再手術一次?我認為除了在求偶時期這個性別的作用很大,在其他的時候性別是被模糊的。你做什麼還是做什麼,這個社會真正的競爭的是知識,而不是性別。

荊歌:吳君的話說得很好,我也有同感,建議變性人不要後悔,否則到時候變來變去,不僅傷身,而且費時費錢。但我不同意吳君說性只在求偶時候有作用這個話。在我看來,性是人生第一位的。性決定了一切。所以我對拼死要做變性手術的人有更深刻的同情和理解。不只是身體上多一樣東西,或者少一樣,不是的,不是這麼簡單的。如果男人在身體上寫上一個“女”字,就解決了內心性錯亂帶來的痛苦,那事情太好解決了。我相信太監的心理與普通男人也是不一樣的,即使是在進行著與性無關的工作的時候,也會很不一樣。究竟怎麼不一樣,我想裡面大有文章。不同的人也會有不同的思考。

本期嘉賓

王小帥

1966年出生。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主要作品有《扁擔姑娘》、《十七歲的單車》、《青紅》等。

陸川

生於1975年,主要作品有《尋槍》、《可可西里》等。

劉冰鑑

1963年出生,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主要作品《硯床》、《男男女女》、《哭泣的女人》、《春花開》等。

阿贊

1964年出生。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曾在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任教。現為自由職業導演。主要作品有《情人的血特別紅》、《三月花》等。

電影分級

荊歌:今天非常高興請來四位電影導演,來聊一聊電影與性,以及和電影分級有關的話題。去年,我們從媒體上了解到,中國電影分級制似乎呼之欲出了。分級制一旦成為可能,是否即意味著,一些中國電影就此可以合法地“涉性”了?

劉冰鑑:我認為中國電影的分級制正式出臺,最近一兩年不大可能。我預感可能在2008年的奧運會前後的時間。我想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幾年前韓國電影的同行就告訴我,他們的電影審查制度能夠開放就是漢城奧運會以後。中國能在5年後有韓國今天的電影繁榮局面對我們電影人來說就非常知足了。雖說都是亞洲國家又是近鄰,但兩國的實際情況還有大的差別。

王小帥:對於電影,我聊不出什麼來。特別是涉及到體制改革的問題更是如此。分級問題應也屬這一類。很難說提什麼建議。只是聽聞大家說要分級什麼的。到底分不分,怎麼分,和老外那一套接多少軌,應該還是未知。而且這類事物好像應該是有關部門的職責。電影往何處去?現在說來,好像也有點成為問題了。我感覺這很好,提出問題總比不提好。記得小時候有一本書叫“一萬個為什麼?”好像就是鼓勵小孩提問題的。不知何故,長大了就不提了。

荊歌:是《十萬個為什麼》。

劉冰鑑:電影分級涉及面很廣闊。一說電影分級就扯到“性”上,我認為這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那麼關於暴力、靈異等等其他型別的電影也有分級的界定。最近對這個話題網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