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那便說明他對女人的愛超過了對自己自由的熱愛程度,還有什麼比此更能滿足女人的佔有慾呢?婚姻嗎?不,婚姻只是寫在一張紙的協議,男人自由的被剝奪只是出於法律的規定,男人出於責任犧牲某種程度上的自由,這並非自願的,這只是一種粗糙的強迫結果。
……3……
大概在四個月前,理髮師第一次見到了昌弱。在理髮店裡,她讓他將她的長辯齊根剪下,他反覆詢問幾遍後將剪刀置於她的後頸,只聽見一記清脆的斷裂聲,整條辯子便落到了他的手中,他感覺到了發辯的沉重,因為他把這條發辯看做昌弱生命的一部分。
然而昌弱笑了,在發辯被剪掉以後。
理髮師發現昌弱綻放的是那種源於內心的微笑,而非苦澀的笑容。這個發現讓理髮師得到解脫,因為昌弱的微笑證明,她剪髮的原因是單純的,她的確是因為想剪頭而剪頭髮,其中並無其他任何意義存在,她的剪髮決定並沒有受到其他事件的影響。
在此之前,理髮師曾為一個女孩剪髮,跟昌弱一弱,那個女孩又黑又亮的頭髮一直垂至腰跡,當理髮師手中閃亮的剪刀觸及女孩頭髮的那一刻,女孩突然放聲大哭,理髮師握著剪刀的手被這悽楚的的哭聲驚得停滯在空中。他問女孩還繼續剪嗎。女孩咬了咬牙從嘴裡吐出一個哀傷的字眼:剪!
理髮師讀懂了女孩的傷心欲絕,她的堅持就如一個準備服毒自殺的人的最後決心。自殺,難道女孩不正是在自殺嗎?她以割去頭髮的方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