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蓮兮雙肩赤裸,衣衫半褪,坐在欄杆上仰頭深喘了兩聲。封鬱的舌尖沿著她渾圓的胸廓嬉戲了一圈,這才觸及那惹人疼愛的紅櫻一朵。淡淡的癢,遍身的酥麻,讓她無處著力,只能將封鬱垂在肩後的冰涼長髮握入手中。
“若是把為夫扯成個禿子,你還願意嫁我麼?”封鬱埋頭在她的雙峰間,突然嗤嗤大笑起來,悶聲說:“這裡沒有旁人無需顧忌,夫人想喊就喊,我還樂意聽呢!”
蓮兮坐得高些,俯頭看封鬱時,正巧他也抬起眼來。那一對漆黑的瞳仁被情慾浸染,透出一分壞笑,讓她羞怔。
“可是有淺喚……”她埋怨著輕踹了他一腳,卻恰好踹在他的襠下。
封鬱吃痛皺起眉來,將她攔腰抱下往內室走去,一邊仰頭大笑道:“他?他才不愛看這個。”
他懷抱著她向摘星樓的下層走去。
樓下燈盞未點,伸手不見五指。他也不在乎,這樓閣他呆了多少年,閉眼也能在臺階上走得踏實。
他慢條斯理地步步向下,一面俯頭吻上她的脖頸。
密如春雨的吮吻,星星點點在蓮兮的頸間胸字首下。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卻比方才更敏感些。封鬱挑弄她時,有意避開要害,只在邊沿左右徘徊,搔來搔去直把她全身撩得火熱,卻始終不能撓到癢處。
蓮兮在他的懷間不安分地扭動,低聲喃喃道:“那裡……”
“嗯?”
不知是下到了哪一層,封鬱輕車熟路地拐過屏風,將她輕輕放下。
身下是細竹精編的床蓆,原該是清涼爽快的,可被她的肩背稍一觸及,也立時染上了滾燙的溫度。
她的指甲緊摳在席葉間,貓叫一般綿軟無力地喚他:“封鬱……”
“嗯?”
“……我想……”
封鬱側躺在她的身邊,銜著她的耳垂仔細舔弄了一番,才低啞問道:“想要什麼?天下一切,摘星奉心,無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