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行,將三人中功力次之者置於首,也莫怪白清桐戰得吃力。
只聽得銀光耀亮之間,臺上一陣逐漸亂了序的腳步,半晌──白清桐長劍讓人挑飛,落到了競試臺下,擊出鏗鏘一聲。
依競試規則,頭頸、心口等要害讓對手劍鋒直指者,便是敗;長劍脫手,不能再戰,亦是敗。
「多謝師兄指教。」白清桐見自己失了劍,莫可奈何,雙拳一抱,笑揖認敗,笑中有幾分惋惜。
「承讓了,師妹。」西壇那位打頭陣、輩分高於白清桐的弟子橫臂作揖,露出謙讓笑容,目送著白清桐走下競試臺,同時東壇列首的弟子步上了競試臺。
縱使東壇風氣少拘於勝敗,首戰弟子尚與西壇留在臺上的勝者二人實力伯仲之間,西壇弟子又方經一戰,自是先敗了下陣,東壇隨後又被南壇所派出的弟子敗下競試臺。南壇對競試素來勝心之強,故派出的弟子乃壇內輩份最高的三位師兄姊,實力自是不可小覷。
剛踏上競試臺的南壇弟子不只敗了前一位東壇弟子,更敗了下一位替上的、西壇的第二位出戰者。只見敗者由西面踏下競試臺時──北面,尉遲律長劍在手,神色慵懶,踏著有幾分散漫的腳步,登上競試臺。
☆、〈雪月歌〉43
「是你,尉遲律。」臺上之人望見是尉遲律,嘴角露出了一絲興味。
「望嚴師兄好好指教了。」尉遲律在唇畔扯出一抹睥睨的笑容。這嚴略對自己好奇已久,數度有意找自己比試,某一回還莽莽撞撞地劃傷了他,直教他浪費了幾日動不了劍。
鐘聲一響剎那,尉遲律劍隨身動,直取嚴略心口,身影快得令臺下眾人咋舌。嚴略反應不及、驚惶地扭身避開,卻見對手擎劍再攻來,他抬劍一擋,卻讓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