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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心,說道:“沒事,我有點酒量的。”

莫北還是笑。他視力不好,可火眼金睛,在他面前說這樣逞強的話,絕對沒有大意思。莫向晚避開他的目光,再加一句:“我曉得了。”頓一頓,又加一句,“我也就醉過這麼一次。”

“你是非非的大樹和精神支柱,要多多保重。”莫北如此給她回覆。

這句話自然爽快得如一陣清風,把所有糾纏不清的過往吹開,太令她心安和氣爽。莫向晚極重要的一重身份被充分肯定,物件是她曾抵抗的人,因此更加受落。她揚了一揚濃眉,

莫北正做好三明治,並端到她面前,又有黃瓜又有雞蛋又有黃油,營養果真豐富。她看得更加順眼,同時亦被豐富香味吸引,暫不介面他的肯定。

莫北看她坦然受用他做的食物,不禁心朗氣清,讚美窗外陽光格外好,照在眼前這位女士發上,又能鍍出一層光暈。

他稍稍靠近,把手撐在桌沿上。她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下,乾淨整潔澄明靚麗,快要比陽光還要明媚。他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想要再接近這束陽光。

這個時候,莫非的房門“吱呀”被開啟開啟。孩子揉揉眼睛,先沒看真切,更以為在做夢。

他一直沒有告訴母親,他自小就有一個夢想,每日早晨看到爸爸媽媽坐在門外,共同等他醒來。所以他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孩子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再把大眼睛睜的更大。心裡有一種激動和衝動,極嘹亮地脫口而出:“爸爸!媽媽!”

兩個大人見他醒過來了,還沒來得及對他講話,甚至莫北雙手還撐在桌沿上。他本來是想要抱抱睡醒的可愛兒童,就稍稍往前動了一動,接著就聽到孩子破天荒的這一聲。

在得知莫非是自己骨肉之後,他曾幻想過被人稱作“爸爸”的這一時刻。那也只是想一想,單單在心記憶體著激動,實際上沒有真實感。

他想莫向晚若不鬆口,他就絕不會提這樣過分的要求。

是的,這是一個過分的要求,在面對一個為孩子付盡心血的母親面前,莫北尚不認為自己擁有此項資格。

但莫非的童音恰似春天頭一聲響雷,把他的心劈開兩半,又如醍醐灌了頂,撒了百味在心頭。莫北正式面對這一刻,竟不知如何來應對這聲“爸爸”。

他唯一可參考的是自家父親堂上坐,對兒子擺威嚴的架勢。所以他想要先坐下來,但那樣太正經太不親近,他決定還是先去抱孩子。電光火石的一猶豫,往前走了一步又想坐下來,當然一坐就落一個空,“噗通”一聲坐到了地板上,把莫向晚也嚇的站了起來。

莫非“咦”了一下,夢醒了,大概覺得自己叫錯了,求助地問莫向晚:“媽媽,我是不是叫錯爸爸了?”

這話讓坐在地板上的莫北聽得太不順耳,他也沒立刻站起來,轉頭問莫向晚:“什麼叫叫錯爸爸了?”

尚未反應過來的莫向晚無法回答這道莫名的問題,只是想,真是傻爸爸傻兒子。她也不禁失笑,對兒子招招手,領他直接去刷牙洗臉。

第 54 章

這天早晨莫北一直不在狀態之下,唇角上揚,保持比平時更為親和的姿態。開車的時候都在吹口哨。

莫非還跟著他的口哨唱歌,唱的是“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煩得莫向晚眉頭深深鎖。

莫非有許多特長,但絕不包含一副好嗓子,能把兒歌唱得荒腔走板。這種遺傳基因的無能為力讓她不好對兒子發脾氣,只能用商議的口吻說:“非非,你是不是應該先想一想等一下足球比賽你和隊友怎麼配合?”

莫非就趴在駕駛座後頭,勾住莫北的肩膀:“爸爸已經跟我說過了,對吧?”

莫北寵著他說:“非非聰明絕頂,是隻小老虎。”

莫非握緊小拳頭:“我要做天才門將,向卡恩學習。”

他自上一次扭傷以後,體育老師不太讓他踢前鋒,後來又發現他動作靈敏,善於鼓動和指揮隊員,就乾脆把他調到了守門員的位置。

莫非因此好一陣消沉,莫向晚不懂足球,但當時鼓勵他:“非非,你如果能在每個位置都做出成績,就是你的成功了。”

莫非聽母親的話,還能鼓足勁頭訓練。但他以守門員為榮,還是從莫北借了碟帶他一起看了德國門將卡恩安聯球場的告別賽。

莫向晚會自愧不如,在男孩的教育之中,她天生就會缺少一些必要的技巧。母兼父職的日子裡,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