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文宇眼睛一亮,連忙躬身說道:“是!請郡主放心,我不會讓郡主有另外找人照顧月兒的機會。”
安靜兒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道:“好說好說,不過你們這一次有點過分了哦,竟然都沒有事先跟我說一聲的就跑去了臨月,還將他們那麼多的大臣給暗殺了。其實殺那些人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麼,他們死了,自然會有另外的人頂替他們的位置,說不定臨月皇還巴不得呢,正好可以換一換新鮮的血液。”
聞言皆皺起了眉,一臉是若有所思,而沉魚則佈滿地撅起了小嘴,看著安靜兒說道:“郡主,我也要去臨月。”
“你去做什麼?”
“這不是廢話嗎?哼,閉月羞花那兩個女人現在不知道有多樂呵呢,我不管,我也要去。”
“可你不是因為輸給了她們兩人才會留下在天啟城的嗎?”
聞言沉魚當即垮下了臉,轉而卻是又馬上換上了燦爛的笑容,腆著臉湊到安靜兒的面前,說道:“郡主殿下,王妃娘娘,你就讓我去嘛,我保證幫你殺好多的仇人。”
“仇人 ?那些人與我並沒有仇恨啊。”
“啊呸,整個臨月國的人都跟你有仇!”
“你將整個臨月國都拉到了我的仇人佇列上,到底是何居心?”
“嘻嘻。”
“我不同意!”落雁突然開口,不理會沉魚那不滿的視線,徑直說道,“現在天啟城內風浪洶湧,不管是朝中大臣還是普通百姓,都有許多想要至郡主與死地,我們必須有人留在這裡保護郡主。”
這話讓沉魚直接閉上了嘴巴,秀眉微微豎起透露出隱隱的煞氣,冷哼著說道:“那些該死的混蛋,竟敢說郡主是禍國妖姬,必須處死才能還天下一個太平,我呸!郡主,要不要我去幫你殺了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
落雁走上前兩步將沉魚拉了下去,罵道:“你除了殺人還會什麼?”
沉魚當即翻了翻眼皮,說道:“你就別教訓我了,還不知道是誰為了能夠去臨月爭得跟個潑婦似的,殺起人來跟是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落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不過想到閉月羞花那兩個女人現在正在臨月國肆無忌憚,依然忍不住恨得牙癢癢啊。
邵文傑淡淡地瞥了那兩個沒人性的女人一眼,又看向安靜兒說道:“文越他們傳回訊息,說還有另外一撥人也在做著跟他們相同的事情。”
“哦?是什麼人 ?”
“黑月樓。”
“黑月樓?”沉魚直接尖叫了起來,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那個被稱為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的神秘的黑月樓嗎?他們怎麼會做跟我們一樣的事情?”
其他的人卻將視線轉移到了安靜兒的身上,卻見她竟然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讓文宇忍不住問道:“郡主,你確定那黑月樓不是你閒來無事的時候建立的?”
“跟我可沒關係。”
“那他們怎麼會……”
“這個我哪裡會知道?或許他們只是正好有一個類似的任務而已,或者他們也跟臨月國有仇。”
“不像。”邵文傑搖頭說道。
安靜兒瞪了他一眼,但卻也同樣的滿臉無辜,然而心裡卻再一次的起了波瀾,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這樣做?
腦海中不由得閃過當初選美大賽的時候,她站在閉月軒上看到的那一頂小轎,那四個蒙著面的轎伕,以及那驚鴻一瞥的其中一名轎伕袖子上的印跡,雖然模糊,但她還是一眼就辨認出了那是一彎黑色的月亮,也是黑月樓的標誌。
那個坐在轎中從不曾露過面的人,到底是誰?
安靜兒將她認識的所有人都想了一個遍,都沒有能夠比對出這樣的一個人物來。
如果說先前來送銀票只是因為對選美大賽有興趣,也認為她確實是其中最好的,那麼現在的這個情況又該如何來解釋?
滕王府內,司空離琛坐在假山之上悠然撫琴,一邋遢的白髮老者斜斜躺在他身邊不遠處,不時的喝上幾口酒。
“琛兒,你這又是何苦呢?明明知道這樣做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況且人家早就已經嫁為人婦,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你對她的心意,你為她做的那些事情。”
司空離琛的琴音不見絲毫停頓,繼續悠揚淌出,聞言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為她做點事而已,至於是否能起到作用,又或是否被她知曉,卻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聞言老者嘆息著搖了搖頭,半晌說出一句:“痴兒!”下一秒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