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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國內的投資情況來看,至少是超過了一萬億人民幣的,那可是一千多億美元。而且,這兩年寒雨迷濛集團在國外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就去年吧,寒雨迷濛集團就在印尼扔出了一千億美元,這年前又在韓國扔出了兩百多億美元,加上其它一些投資,至少達到了恐怖的三千億美元。

曾凌風又問道:“那老爸覺得我這兩年過的怎麼樣?”

曾垂普狠狠地剜了自己兒子一眼,這傢伙,這兩年優哉遊哉的過著小日子,他還好意思在那裡問自己過得怎麼樣。

“很悠閒吧?”曾凌風得意的道。

“其實,我說這些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老爸,你也可以過像我這樣的日子的,只是你自己將自己搞的那麼累。到了如今你那樣的位置,完全不必要做什麼事情都事必躬親了。你只需要掌管一個大方向,至於具體的事情,自然會有很多人去做的。”曾凌風繼續說道。

曾垂普不是不知道這些,只是每個人的處事態度不同而已,他就是一個實幹型的人。

“好了,別給我轉移話題了,還是說說剛才的事情吧。”曾垂普對曾凌風說。

“呃……”曾凌風無語,自己還以為已經成功轉移了老爹的注意力,誰知道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啊。

無奈之下,曾凌風只得應了。

“老爸,其實,這並不會起到什麼大作用,甚至可以說,這個辦法只能解決一時之癢。”曾凌風說道。

曾垂普點點頭,認可了曾凌風的說法。

“我也知道這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是現下火燒眉毛,這樣的問題還是得先解決的。”曾垂普很清醒。

“老爸,其實,是有解決根本問題的辦法的。”

曾垂普就盯著自己的兒子看。

“老爸,你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害羞的。”曾凌風開始胡扯。

“老老實實的跟老子交代,別打馬虎眼。”曾垂普不為所動,他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很有些料的。

曾凌風只得老實下來。

“老爸,這個事情,只要操作好了,可謂一舉三得。”曾凌風肯定的說道。

“說”曾垂普的回答很乾脆。

“這第一嘛,就是能夠解決直轄市的發展問題,第二就是讓老百姓得到實惠,這第三嘛,就是能夠出政績,有助於你的升遷。”

“說具體的,少來這些沒用的東西。”曾垂普繼續指揮曾凌風。

曾凌風說道:“這得從GDP的來源說起。改革開放之後,統計工作重新逐步回到正軌,到了國務院才正式開始在中國探索實行SNA體系,GDP的概念從此在中國的官方話語體系中出現,但當時主要的指標概念仍為MPS下的“國民收入”,GDP僅僅作為一個附屬性指標存在,一直到國家統計局才取消了國民收入指標,GDP正式成為中國國民經濟核算的核心指標,並迅速成為社會熟知的熱詞。

在中國的GDP剛剛突破兩萬億元人民幣,但是從即GDP正式成為核心指標的那一年開始,中國GDP持續五年每年都上一個萬億元的臺階,直到亞洲金融危機前的中國GDP達到了億元的光榮與夢想隨之而來的,是中國“大國崛起”從話語領域進入國際政治的現實層面,以及每個人都難以忽視的物質生活的極大變化。

但是中國的GDP高速列車在行進之中,始終沒有擺脫軌道上那些惱人的障礙欄:人均社會公正程度呢?環境的犧牲呢?資源的過度開發呢?收入分配的方式呢?人民的幸福感呢?甚至,GDP資料本身的可信度呢?

在曼昆的《經濟學原理》中,他引用了羅伯特?肯尼迪在1968年競選總統時激烈批判GDP的言論:並沒有考慮到我們孩子的健康、他們的教育質量,或者他們遊戲的快樂。它也沒有包括我們的詩歌之美或者婚姻的穩定,沒有包括我們關於公共問題爭論的智慧或者我們公務員的廉正。

對GDP的追逐帶給中國的貢獻不可抹殺,當前所謂的GDP反思,所需的只把中的這個‘唯’字去掉而已,GDP是基礎,沒有它什麼都談不上,GDP也是一座橋,關鍵的是我們要知道橋那邊通往哪裡。

簡單的說,就是走出增長主義陷阱,提升民眾幸福感。如今的直轄市,雖然‘蛋糕’還沒有足夠做大,但要考慮怎樣分這塊蛋糕,也就是說要追求共同富裕這個理想。如今的直轄市是西部地區的增長極,是長江上游的經濟中心,是城鄉統籌發展的直轄市,但是,現在的直轄市的形象並不符合這個地位。最主要的表現就是,城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