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水綿怒氣蒸騰的凝視著卿鴻絕豔的容貌,深居的濃濃的恨意再也抑制不住的噴發。
“我拭目以待”卿鴻淡淡的一笑,滿不在乎的美眸輕蔑的一瞟,自顧自的撫弄著額間垂下的青絲。
看到她這般,水綿更是憤恨不已,連忙的凝聚著全身的武氣,再次揮動著寶劍,帶著一股狠辣的戾氣,快速的向著卿鴻衝去。
她此時卻是憋屈的很,明明自己比她武藝高超,卻是不能施展強大的武技,無論向她施展什麼招數,她都能將其凝結成冰,單單是這點便讓她異常懊惱,為今之計,也只能以壓倒性的武氣與最原始的衝撞將她斬殺。
卿鴻揚起手中的利劍,就這般傲然的站在原地,滿臉譏諷的等待著水綿的攻擊。
兩人再次的交鋒,磅礴的武氣幾乎將整個戰臺震得搖晃起來,巨大的聲音不絕於耳,深邃的藍色與誘人的紫色在空中不斷的交匯著,深埋在武氣之中的二人快速的交著手,一道道殘影劃過天際,凌亂的招式讓人目不暇接,眾人雖是無法看清比試的招數,但光光是聽這急速的短兵相交之聲,就已經知道這二人交手了多少回合。
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這急促的交戰整整的維持了一炷香的時辰,二人還是不知疲憊的進攻著,廝殺著。
看著這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鬥,眾人高聲的驚呼著,尖叫著,完全沒有半分怠倦的神色。
就在這時,一聲震徹天地的如悶雷一般巨大的聲響震得眾人一陣頭昏眼花,激揚交戰的二人這才停下互相進攻的身形。
在一片煙塵之中,嘩啦一聲,水綿手中的寶劍應聲斷裂。
卿鴻銳利的眸子閃過一抹銀光,她反手撫摸著堅硬的寶劍,一絲冷笑綻放在卿鴻的嘴角,剛剛停下攻擊的身姿如鬼魅一般,快速的向著水綿襲去。
“身後”卿鴻狂傲的話語從水綿的身後傳來,來不及細想的水綿連忙掉轉過身子,將武氣凝聚在手上,揚手向著卿鴻襲來的利劍擊去。
那鋒銳的利劍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威力,完全無視水綿手中凝聚的淡薄的武氣,“噗”的一聲,寶劍狠狠地刺穿了水綿白淨的手掌,鮮血順著寶劍滴在戰臺之上。
卿鴻嗜血的笑容一閃而過,玉手向後一拉,將寶劍猛地從水綿的手中抽出,一抹妖豔的鮮血從她的手中彭湧而出,如豔紅的鮮花盛開在空中一般。
“怎麼,武氣快要乾枯了嗎?”卿鴻微挑著柳眉,滿眼諷刺的掃著臉色鐵青的水綿,戲謔的說道。
“你…。”水綿氣惱的哆嗦著,心中更是驚異不定,就是身為武宗的自己,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戰鬥,武氣都會有枯竭的趨勢,可是她的武氣為何還是這般的濃郁,她身體中的武氣就像是大海般源源不盡,這,又怎麼可能?
“怎麼,話都不會說了”卿鴻嬉笑著,緊握著寶劍的雙手在一次的揚起,飛快的衝向驚疑不定的水綿。
水綿顧不得心中的想法,連忙催動著那為數不多的武氣,迎接著卿鴻來勢洶洶的攻擊。
既然她敢如此的羞辱我的母親,那麼我便讓你在死前,承受巨大的羞辱,嘴角帶著惡魔一般的笑容,揚起的寶劍瞬時間改變了方向。
一陣衣服破粹的響聲徒然的響起,“嘶”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迴盪在觀眾席上,眾人介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衣不蔽體的水綿,席上的男性更是喉頭湧動的吞嚥著口水。
這水綿雖是年已過百,外貌身材卻還是一如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而且她平時又是那般的眼高於頂,此時的這副模樣,讓那些早就看不慣她的人大聲叫好,也讓眾多的男性一飽眼福。
“啊”尖銳的叫喊從水綿的口中發出,她羞惱的用手遮蔽著身上殘露的雪白的肌膚,滿眼惡毒的瞪著身前一臉淺笑的少女。
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縈繞在身邊的武氣竟然沒能阻擋的住卿鴻的攻勢,她更想不到,這個少女竟然會如此的羞辱她,其實最讓她不敢置信的還是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少女。
“知道嗎?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侮辱我的母親”卿鴻凝視著狼狽不堪的水綿,聲音宛如萬年冰山般的冷酷徹底:“我要你在痛苦中死去,在掙扎中死去。”
此時卿鴻的全身散發著徹骨的殺意,那一團團如實的黑氣縈繞在她的周身,如死神一般沒有半絲人氣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水綿,濃郁到讓人心驚膽戰的寒霜席捲著眾人的神經,由遠而近的,眾人好像聽到了一聲聲宛如來自地獄般惡鬼嚎叫的聲音,空氣之中,更是流淌著死亡的氣息,一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