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一個陌生女人留在珞身邊,那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皇后突然將目光落在玉兒臉上,怪異地問了聲:“玉兒,你希望落兒找到中意的王妃嗎?”
“母后為什麼這樣問?”玉兒心裡其實也有些捨不得。她雖然還沒成親,但也明白婚姻對於人的責任和義務。珞哥哥一旦成親,那麼她的王妃就是他的責任,以後恐怕他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嫌隙地跟她相處了。
“玉兒?”皇后沒有得到答案,趕緊又詢問了一聲。
“玉兒當然希望珞哥哥能找到中意的王妃。”她像鸚鵡學舌一樣重複著皇后的話。
皇后滿意地輕拍玉兒的肩膀,道:“這次可全靠你了。珞兒向來疼你,你的請求,她從來不會拒絕。”
“母后要玉兒做什麼?”玉兒其實已經猜到了,但是仍然需要皇后明示。珞哥哥對她來說是個太重要的人,她自然希望他一切順利。
“剛才你父皇已經說了,尚書府的薛紫煙要來王府,你能設法讓珞兒答應嗎?”皇后拋開國母的身份,僅僅以一位母親的立場去請求玉兒。
玉兒怎能不答應?
“母后放心吧,玉兒會盡力的。”這話說出口,她知道珞哥哥會離她越來越遠了。雖然有些捨不得,但只要珞哥哥能得到幸福,她也就心甘情願了。
“好了,都進去罷。”皇帝率先邁開腳步進了珞的寢宮,玉兒和皇后緊隨其後。
寢宮內,薛尚書正說得口沫橫飛。
“王爺,這是小女得畫像,請您過過目。”終於,在說了一車拉庫的話
,薛大人終於往問題的核心處發展了。
薛大人說得口乾舌燥,不禁在心中忐忑不安的自言自語道:想要當個皇親國戚怎麼就這麼難?偏偏被他看好的王爺又是個超級有主見的主,連皇上都無法左右。要想讓成王爺娶他家女兒,不僅要討好皇帝,還得要巴結這個被他視為未來女婿的男人。
“薛大人這事何意?”珞假意不解,其實是對這種推銷女兒的招數給免疫了。
皇帝剛將左腿邁進寢宮便聽見薛大人的話,當即出聲支援:“薛愛卿之女——薛紫煙素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不可多得的賢惠女子。”
“兒臣明白父皇的意思。薛家小姐跟兒臣毫無關聯。”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叫皇帝不用白費心思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珞剛剛決絕地堵住了皇帝的話,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翻身下榻準備施禮。看他的態度似乎是想直接將薛紫煙的事拋到腦後。
皇后快走了過來,扶起珞,心疼地道:“都傷成這樣了,快別多禮了,趕緊上塌躺著。”
珞躺回了榻上,他裝聾作啞的避諱皇上剛才提到的事情,更沒有表現處一絲一毫的激動情緒。事實上,對於今天這樣的陣仗,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皇帝被珞給拒絕得有點兒難堪,遂不悅地道:“你已經到了適婚年紀,成王妃一位怎可長久空懸?”
珞態度堅決,直接了當地道:“兒臣讓父皇母后操心了。不過,兒臣早已心有所屬,還請父皇母后不必再為兒臣擔心。”
珞說到哪“心有所屬”四個子時,居然有意將帶著淺笑的黝黑眸子對準了躲在旮旯裡的玉兒。
在場的所有人都隨著珞的目光而一起望向了玉兒。其中有心知肚明的,有疑惑不解的,玉兒自己則是半明半蒙的。她或許真能猜到一些,但不敢太斷定。現在被好幾雙眼睛瞪著,她不尷尬是不可能的。
玉兒不著邊際的往皇后的背後閃去,更是將頭不斷地往下低,一雙眼睛直接盯著自己的腳尖,生怕再對上珞讓人產生遐想的視線。
“玉兒,你盯著腳尖幹什麼?”正當大家都等著珞接下來的話語時,他卻話鋒一轉,居然糾結起了玉兒的小動作,這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珞根本不會有這樣輕鬆戲謔的一面。
玉兒向來調皮搗蛋,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完全處於被動狀態過!
“玉兒。過來珞哥哥這邊。”珞簡直玩上了癮,根本就不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裡。他本就是個目空一切的男人,自然不會迂腐地去在意別人的眼光。
所有的目光都看著玉兒,玉兒縱然再想假裝神經大條也無法如願了。珞的意思太過明顯,她想賴都賴不掉。她該繼續躲在皇后背後嗎?如果這樣的說,珞哥哥又會爆出驚人之語了。倘若真回到珞哥哥身邊,那還了得?母后和父皇先前的話語還言猶在耳,她現在應該想辦法讓珞哥哥喜歡上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