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急轉直下。
“想死?沒那麼容易!”玉兒厲哼一聲,兩隻飛鏢“咻咻”兩聲似春燕般以著優美的飛行姿勢急速向薛尚書的鼻孔而去。
“啊!”薛尚書吃痛,張嘴呼了一聲,咬舌自盡的計劃淪為泡影。
趁著他鬆口的當縫兒,玉兒“唰唰”幾下點了他的穴道,這下他徹底不能動了。
“等你玩兒上幾個時辰的遊戲,玩兒膩了再死也不遲,到時候你怎麼死本公主都不會攔著你。”玉兒話畢,拎起薛尚書就扔進那間關押了弓箭手的牢房。由於弓箭手們中了毒只能慢慢地,很細微地蠕來動去,根本爬不了多遠。
所以呢,玉兒就直接將那些個軟蟲弓箭手丟到薛尚書的身上去爬。薛尚書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的下屬在身上磨蹭,流口水。他好可憐啊,又不能言,連反抗和躲避的能力都沒有,身上被口水滴得粘糊糊的,心口還被下屬壓得透不過氣來。不單如此,最難受的還是那種奇癢無比,又噁心巴拉的感受,想必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的下屬居然能爬到他身上撒野吧?
“哈哈哈!大快人心啊!”玉兒拍拍手,拍掉手上殘留的惡賊氣味,小臉兒笑得燦爛如花。
瑾看到玉兒的笑容,也跟著露出了欣慰的笑。
“玉兒,別管這幾個小毛賊了。瑾哥哥帶你去看出好戲。”瑾牽起玉兒很快離開了天牢。
果然,真的有好戲看!而且是驚天動地的大戲!
弘德殿,這是皇上與眾位大臣們議事的場所,平常莫不莊嚴肅靜,可今日卻大變樣了。
皇帝端坐於龍座之上,他的面前站了十二名孔武有力的侍衛。侍衛們手中的長劍排列呈橢圓形,將皇帝保護在橢圓的中心。
堂下的大臣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百來號國家重臣被一幫身著紅衣的蒙面人給團團圍住。為首之人通身著火紅色衣衫,銅罩遮面,看起來妖媚得很。
人們看到瑾和玉兒牽手並肩,神態輕鬆地往這邊而來,均將目光鎖定了他們。
“皇甫瑾,你來得正好,你應該勸勸你父皇。”銅面具男人勝券在握,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玉兒被眼前醒目的火紅色給迷了眼,忍不住朝紅衣銅面男子開火:“這裡哪有妖精說話的份兒?紅衣老怪物,你識相的滾遠點兒,別吃飽了撐得慌,到時將你打出原形!”
“你這個女人話太多了!”紅衣人甩了甩紅衣袖,一排排帶鉤針狀飛鏢直接往玉兒飛來。
還不等玉兒伸手反擊,瑾便閃過去用自己高大地身子擋住了她。而後,他長袖一揚,成功將所有射來的針狀飛鏢吸附在了自己衣袖上。
“皇叔既然都鬧到了朝堂上,何必要掩耳盜鈴?”瑾往地上使勁兒一甩,吸附在他衣袖上的針狀飛鏢被抖落在地,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
紅衣面具男聽了瑾的話之後,明顯身子一僵,險些站立不穩。他微微的一個踉蹌,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差點兒摔了一跤。
“看來我果然是低估了你的勢力!”紅衣面具男知道再遮掩已沒有了必要,索性直接摘下臉上的銅面具。
“碩王爺?”堂上一片譁然。這不是很久不曾過問朝政,一心想著怎樣經商賺錢的碩王爺嗎?他怎麼會成了這場宮廷政變的始作俑者?
“竟然是你?”龍座上的皇帝徹底震驚了。想不到碩王脫離朝政多年竟然還能掀起這場血雨腥風!
碩王根本不顧其他人的反應,甚至連皇帝的質疑他都懶得過問。他現在最好奇的是瑾為何知道這場陰謀的策劃者是他這個皇叔?此時碩王心中不免有了短暫的驚慌,因為他知道一旦瑾事先有察覺的話,政變的成功便少了許多把握。
“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碩王不解,他自認一直隱秘得很好。
“因為你膽子太大。太嶽酒樓裡面出入的朝臣太多,自然會引來別人的注目。”瑾雲淡風輕地道。他當然沒有興趣把自己的所有發現都一一講明,因為沒有那麼必要。
碩王感受到了瑾的不屑和蔑視,口氣不善地吼道:“哼!知道是我又怎樣?現在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們全都成了甕中之鱉!皇帝,如果你不想犧牲在場所有臣工的性命,那最好現在就下詔退位讓賢!”
“讓給誰?你以為自己夠本事?”瑾嗤道。
“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贏家!”碩王張狂地道。他雙掌懶洋洋地拍了拍,巴掌聲立刻招來了外面的年輕將領。
“主人有何吩咐?”年輕將領誠惶誠恐地低頭應話。
“傳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