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讓玉兒娶你!”玉兒也會威脅呵。要她當著那麼多敵人對他示愛?他做夢去吧!
瑾有點了小失望,原本他還以為會因禍得福,不說在困境中越發地容易讓兩顆心靠攏麼?為什麼他的情路這樣坎坷?他何時才能抱得美人兒歸?
“若是我砍斷了這柵欄,玉兒打算什麼時候娶我?”瑾敢情是當痞子有癮是不?他簡直愈發地貧嘴了。
薛尚書和他的一幫隨從下屬聽到瑾居然毫不掩飾地用上了“娶”字,一個個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大覺不可思議。太子瑾彷彿轉眼完全變了一個人,與以前的冷峻沉穩相差甚遠了。
“皇甫瑾,你別變著花招拖延時間,這是毫無作用之舉!”薛尚書怒聲一喝,自以為聰明地去猜測瑾現在的動機。
瑾搭理都懶得搭理薛尚書,仍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玉兒?”
玉兒先前還擔心瑾,想到他身陷囹圄,外面的弓箭手只要一放箭,他鐵定成為叉燒包。然而現在她不怕了,瑾哥哥哪裡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光是他沒有催促她快點兒離開這一點,便可以判斷出他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去保障她的安全。
玉兒也不再去刻意地遮擋瑾,大大方方地在瑾的牢房外抱胸看熱鬧。
“瑾哥哥,你一次可以砍斷幾根兒柵欄?”她好奇地道,看來旺盛的求知慾又被激發出來了。
本來瑾之前是打算一箭雙鵰的,現在看來希望要落空了。玉兒這小妮子真精,好不容易讓她產生了一點兒緊張情緒,好不容易讓她開始擔心他的處境了,結果他的表演還是出現了漏洞以至於被她揪住了小辮子。算了,今天他是聽不到自己想聽的話了。
“玉兒,你真狠心。”瑾像個受氣的小媳婦滿臉哀怨。
“哈哈哈……瑾哥哥,你好逗!”玉兒抱著肚子狂笑,瑾哥哥好像越來越可愛了呢。
薛尚書哪裡能見得慣瑾那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現在瑾和玉兒的談笑聲在薛尚書看來就是對他的輕視!他大兵壓境,瑾卻壓根兒不當一回事?
“放……”
“啪啪啪啪……”
可憐薛尚書的手才剛剛抬起了四十五度角,“放箭”兩個字還只說了一半,便感到陣陣陰風襲面,那強大的風力竟然將他剛剛張開的嘴巴給硬生生地逼得合緊。他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天牢內成排的柵欄被攔腰切斷,散落的鐵柵欄悲壯地倒在地上,發出聲聲恍如炸響。
那些個早就準備好放箭的弓弩手更慘,還不及拉弓便不知不覺地倒在了地上,神情木然地將目光投向身形飄忽不定的瑾。
“薛大人,謀逆行刺?你有幾顆狗膽!”直到此刻,瑾的話音傳至薛尚書的耳中,薛尚書混沌的腦袋瓜子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然狼狽地趴伏在地上,背上還被人用力地踩著。
“皇甫瑾,你別得意太早,我治不了你,總有人治得了你!”薛尚書嘴硬地道。
瑾一隻腳踏在薛尚書的背上,對之極為不屑:“一群烏合之眾也想成事?”
玉兒驕傲地看著瑾收拾大壞人薛尚書,瞧她一臉地與有榮焉,心中一定在偷著樂吧?
“去去去……你們把弓箭留下,自個兒滾蛋牢裡喂蚊子去!”玉兒像扇蚊子一樣朝那些疊在地上被嚇得半傻的弓箭手扇了扇。
其實她很想把那些個膽敢傷害瑾哥哥的弓箭手給直接劈了,只有那樣才方消她心頭之恨!
然而她轉念一想,弓箭手們都是些聽命行事的奴才,他們也不一定是真心想害人,否則之前他們手中的箭不會老半天都沒射出來。既然他們沒有做出實際傷害瑾哥哥的舉動,那麼她就暫且饒了他們一命吧。
“你們就在這兒等著父皇砍你們的頭吧!沒有幾斤幾兩重,竟然也敢跟著一群惡賊膽大包天地行刺瑾哥哥!”玉兒憤憤不平,掏出袖子裡的藥包就朝已經被關在了牢中的弓箭手撒了過去。哼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撒完了藥粉,玉兒這才發現她之前居然把自己身上這麼有用的武器都給忘記了!實在不應該啊,好不容易有了用武之地,她得儘快撒出去不是?否則時間久了就失了藥效呢。
“薛大人,你要不要來點兒?瞧瞧他們多可愛啊,像只軟蟲一樣。”玉兒蹲在薛尚書跟前,示意他看看現在牢中慢慢成了軟體動物的弓箭手們。
“不要,我不要吃這種東西!”薛尚書怎能允許自己那樣沒有骨氣地在地上爬?怎麼說他也曾叱吒朝野,官居一品,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嚴!於是乎,他舌頭一伸,上下兩排牙齒一咬,即將嗚呼哀哉,卻不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