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給捉回來,卻不料到頭來被捉的人反倒成了侍衛!
還不到晌午,玉兒便一手拎著一個侍衛衝進了瑾的書房。
“瑾哥哥!”玉兒“嗖”地一下竄進書房,“啪嗒”兩聲將倆侍衛丟在瑾的面前,劈頭便對正在埋頭於案卷中的瑾大聲一喝。
雖然玉兒的聲音來得很突然,音量更是高亢激昂,但卻沒有在瑾的身上發揮任何的作用。他只是短短地看了一眼目前的狀況,隨即又將視線放回了手中的卷宗上。
“玉兒來了?”他一邊從容地翻閱著卷宗,一邊若無其事地問向玉兒。怪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玉兒卻沒有表現出熱情和歡迎的態度,相反還似乎對玉兒的到來一點兒都沒有感覺。
玉兒來時原本就裝了滿肚子的怒氣,這還倒好,她還不及宣洩居然又被瑾給火上澆油。她能不火大嗎?
照理說她並不是個受不了別人漠視的女子,可問題就在玩瑾哥哥向來對她極為熱情體貼,現在突然被他一陣冷落,她還真有些不適應,覺得渾身不對勁兒。
她疾步竄到他跟前,一把奪下他手中的卷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裡寫滿疑惑,再次提高音量道:“瑾哥哥表現得這樣鎮定?”
桌上的卷宗被玉兒奪了去,瑾也不生氣,終於抬頭看著她。他的雙目望著她時居然也不似往常那般灼熱,明顯的有著疏離的成分:“你不是去成王府住了嗎?作甚又回太子宮,莫非有何要事?”
哦嘞嘞!他倒拿喬了?以為自己炙手可熱了是不?看她不新賬舊賬給他慢慢地清算仔細!
“母后早說過了,這太子宮不單是瑾哥哥的地盤兒,也是玉兒另一個家,玉兒回自個兒家晃晃,應該不幹瑾哥哥的事吧?我想什麼時候回來,我就什麼時候回來!”她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哼哼!瑾哥哥,你等著你時不時招些桃花運上身,想讓玉兒大吃飛醋是不是?沒那麼簡單!甭管你有沒有心思跟別的姑娘糾纏,先給你貼個“花心男的標籤,再對你施點兒小懲罰!
“你還知道這兒是你的家?你說,你幾日不曾回來了?你是想存心愁死瑾哥哥?”瑾一臉責備,盛氣凌人地道。
嗯?瑾哥哥今天是造反了不成?他可鮮少在她面前耍橫的呢,今兒他毫不相讓,莫非真要跟她這個小女子抗爭到底?不,他一定是看見她逮住了侍衛,生怕她發難,這才想先下手為強!
玉兒暗暗在心裡將瑾今日的反常行為猜度了一番,而後馬上擺出一副兇悍的架勢興師問罪:“瑾哥哥,你是否需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來一番解釋?”
“解釋?”瑾蹙眉,用著無關痛癢的語氣輕聲反問。
玉兒惡狠狠地瞪了瞪被她拎回來的倆侍衛,之後才將目光落在瑾的臉上。
瑾的視線來回在玉兒和倆侍衛之間穿梭良久,才“恍然大悟”地對兩侍衛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瑾哥哥,不用再演戲了!”玉兒氣呼呼地吼道。
瑾滿臉冤枉和不解,正色道:“我演什麼戲了?你是大姑娘了,說話得注意分寸,別在奴才面前失了公主的威儀。罷了,瑾哥哥還有要事待處理,你先回西苑歇息,晚些時候瑾哥哥再過去找你。”
不等玉兒說話,瑾又對侍衛們吩咐道:“你二人還不快送公主回寢宮!”
侍衛們縮了縮脖子,想到這個公主的厲害,恐怕不是他們能“請”出殿下的書房的。不過殿下已經吩咐了,他們也只有照辦的份兒。兩人隨即起身,恭敬地對玉兒道:“公主請!”
玉兒終於憋不住了!敢情今兒瑾哥哥連閉門羹都給她端出來了?她想也不想衝口便道:“瑾哥哥!你以為就憑這兩人就能帶走玉兒?”
“那是自然!”瑾的口氣,似乎、似乎有點兒得意?
玉兒淡然一笑,笑瑾為何突然間變得那麼天真。她伸出蔥白的小手放在瑾的案桌上,細長的手指在桌面上“咚咚”地敲擊著,別提有多招搖了。
瑾垂頭看著玉兒的小手在他的眼前輕跳舞,一雙黑眸閃耀著興奮的火花。這小妮子,以為她贏了是不?瞧她得意的,算了,就讓她多張狂一會兒。
玉兒招搖了許久卻不見瑾有何反應,這才急於揭曉答案:“瑾哥哥,你不是很會算計嗎?為什麼就沒有算到這兩侍衛鬥不過玉兒呢?瞧瞧,說出來多丟人吶,他們可是你太子殿下身邊兒的人呢,居然鬥不過玉兒這個小女子。”
“何以見得?”他的語調不疾不徐,有著慵懶的性感,聽著讓人心蕩神怡。
玉兒樂得兩隻眼睛彎彎的,成了月牙狀。她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