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進王府的。玉兒選擇了相信瑾,勢必會懷疑懷我的動機。你認為珞哥哥有意栽贓陷害瑾?”
“珞哥哥光明磊藩,怎會行那栽贓陷害的齷齪之事?對於珞哥哥的人品,玉兒絕對相信。今日玉兒之所來馬場,就是想向珞哥哥道明其中緣由。現在朝中一定有人暗中陷害瑾哥哥,他需要珞哥哥的協肋,而不是猜疑。”玉兒正色道。
硌沒有應聲,仍舊背對著玉兒。
玉兒毅然跳下馬背,走到珞的面前,抬頭仰視著他,又道:“珞哥哥和瑾哥哥從來都是一對好兄弟,不要因為玉兒而反目成仇,行麼?兄弟和,則家國和,冰瀚國不能少了你們的齊心協力。珞哥哥一身正氣,切莫中了小人奸計才好。”
“你始終相信他?”珞只想問著這一句。
她回道:“珞哥哥在自己府邸中毒險些喪命,毒藥又恰恰是玉兒身上獨有的,能從玉兒身上拿走此毒的人沒有幾個。單單就此事而言,瑾哥哥確實少不了嫌疑。珞哥哥給玉兒時間,玉兒一定會證明瑾哥哥的清白。在此期間,希望珞哥哥不要與瑾哥哥為敵,可好?”她烏黑的眸子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渴求的眼神直直地望著他。
120 手心的寶
太子宮
瑾正在書房翻閱各地上報的洪澇災情,一名侍衛突然閃了進來。
“殿下!”
瑾聞言,迅速抬頭,右手輕輕一揮,成功截斷了侍衛的話。而後,他招手上侍衛進得耳邊,低聲道:“情況如何?”
“回殿下,五撥人馬將京城給翻了個遍都沒有發現她落腳的地方,更查不到任何與她相關的人。”侍衛深覺對不住太子殿下的託付,將頭垂得低低的。
瑾皺眉不語,銳利的鷹目微微眯了眯,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侍衛未聽見瑾言語,又不敢抬頭去檢視瑾的表情,心裡惴惴不安。為了不讓太子殿下降罪,侍衛先行請罪,“奴才辦事不力,請殿下降罪。”
瑾分神看了一眼侍衛,語氣竟然顯得非常平和:“以後你不用查她了。”
“請殿下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奴才一定竭盡全力!”侍衛誤以為瑾對之失望了,遂趕緊表忠心,希望能再挽回一次機會。
瑾被侍衛的態度惹得心生疑惑,他忖道:他今兒並未發怒責怪侍衛,甚至音量都不曾提高,眼前的侍衛緣何戰戰兢兢,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瑾納悶兒了,難道自己就這般讓人膽戰心驚?以往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最近玉兒的連連躲避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形象是不是有很大的缺陷?
“你緊張什麼?本殿又未曾怪罪於你。叫你不要查這件事是因為有別的事情交與你。”瑾解釋道。
“奴才叩謝殿下不罪之恩!”侍衛感激涕零,驚喜之情無以復加。殿下行事向來神穩秘莫測,而且從不向外人解釋什麼,沒想到,今日他竟能主動解釋緣由,而且口氣還很好。
瑾看到侍衛那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不禁喃道:“莫非本殿真讓人心生畏懼?”
“殿下?”侍衛沒有聽清楚的嘀咕,趕忙詢了一聲。
瑾的心湖波瀾驟起,聽見侍衛的質疑聲而迅速收回飄遠的思緒,心緒轉變太快讓他自己都有些不太適應,斂住心神,他正色道:“多派幾個人前去保護靜安公主。”
“殿下,公主住在成王府,奴才們實在不方便進去。”成王府的守衛實力可以說比太子宮弱不了多少,哪有從太子宮派人進王府補充守衛力量的道理?
瑾略有不悅地道:“誰讓你們進王府的?就在門外蹲守,公主一出王府就把她帶回來。”
瑾的擔憂不無道理,玉兒那丫頭就喜歡玩偷溜的戲碼,指不訂就什麼時候避開珞的視線自個兒溜了。平素她喜歡怎麼溜都行,畢竟她身上有功夫吃不了什麼大虧。然而現在是特殊時刻,她一脫離保護就很有可能被壞人盯上。
“殿下,如奴才們去王府蹲守很容易被王爺發現,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侍衛提醒道。無論怎麼說,在人家的地盤上加派人手,那不是明擺著輕視人家的防衛能力麼?
瑾聞言,眸中精光一閃,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照我吩咐行事,其他的你們不用操心。”
“奴才遵命!”侍衛實在搞不懂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主子發了話,做奴才的只有遵命的份兒了。
看著侍衛疾步跨出門口,瑾臉上的笑意逐漸加大。
表面上是瑾派人到王府外蹲點,以便監視玉兒,希望在第一時間將準備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