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畢竟,寧錦所住的屋子裡確實沒有一絲掙扎反抗的痕跡,擺明了是自願離開的。
青畫就這麼矛盾的守了近十天,終於在提為正妃的這日等到了寧錦。
寧錦看著青畫這不帶一絲作假的擔憂表情,取出帕子擦了擦青畫的淚,道:“哭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
青畫擦擦眼淚,忍下了抽泣聲。
寧錦問道:“這幾日,都有哪些人要見我?”
青畫想了想,回答說:“除卻一些恭賀小姐提為正妃的大臣,其餘的有四少爺、秦管家、七小姐、白氏還有……從未曾露過面的舒氏。”
其餘人寧錦倒是不意外,倒是最後一個人——
舒氏舒璉若?
寧錦微皺了皺眉,道:“待這幾日的事情忙完,我便去見見舒氏。”她倒是十分好奇這個舒氏究竟是何人。
等到了主廂房,青畫這才發覺寧錦身邊又多了一個陌生人,不由得問道:“小姐,這位是……”她指的是一路跟著寧錦回來的青衣人。
寧錦微微蹙眉道:“不相干的人而已。入宮的時辰快到了吧,快去將禮服拿來。”她又對身旁的青玥道:“還有青玥,請秦羽來,我有事情要吩咐她。”
待支走了這兩人,寧錦才目光灼灼的盯著那青衣人,問道:
“你是林遲……齊戈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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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你不會說話?
“你是林遲……齊戈昱的人?”
那青衣人沒有說話。
寧錦盯了他好一會兒,開口問:“你不會說話?”
青衣人點了點頭。
寧錦聞言皺住了眉頭,重新問道:“你若是就點頭,若不是就搖頭。”
青衣人倒是十分誠實,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寧錦釋然,爾後冷冷的說:“你回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他的人。”
寧錦這三言兩語並沒有讓那青衣人離開,那青衣人僅僅是安靜的垂下了眼眸,退後了幾步,彷彿是讓寧錦把他當做空氣,不用在意他。
寧錦也不強迫,只是徹底無視那青衣人,轉而進了內屋。
時間很緊迫,離入宮的時辰越來越近,寧錦也不敢再耽擱,換上宮裝讓青玥為她梳妝好,便急匆匆的要離開蘅瀾苑去宮中。
只是,在她過圓門時,方才那青衣人突然伸手攔住了她,在她面前站定。
寧錦挑了挑眉。
她身旁的青畫立刻呵斥道:“主子的路你這做奴才的也敢攔?”青畫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隨著寧錦一同回府的青衣人,一是因為此人來歷不明,二來則是寧錦既然沒有明確的發話,肯定是要留在身邊,說不定哪日就要重用。她看的出來,自家小姐早已開始不全然相信自己了,青玥能留下便是證明,如果再加上這個青衣人,只怕日後自家小姐的身邊更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青畫又忍不住的思索,小姐怎麼就一點點的逐漸和她疏遠了呢?
對於青畫的呵斥,那青衣人充耳不聞,他依舊在寧錦身前站定,然後從袖中拿出一個玄色木盒遞給寧錦。
寧錦稍稍思忖片刻,爾後道:“我不需要。”
她雖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何東西,但是一想到這青衣人原是林遲的人,就知道肯定是林遲吩咐他給的東西。
那青衣人不說話,只是繼續固執的將東西塞在了寧錦手上,然後提步列在了一旁。
寧錦低頭看著這個還不及手掌心大的木盒,皺了皺眉柳眉,最終還是沒有開啟。她喟嘆一聲,將木盒遞給青畫道:“將東西收好。”
青畫遲疑了一下,問道:“小姐……”
寧錦道:“收好吧。”
她不必檢視,僅從這個玄色木盒的大小和重量上,就知道這個木盒中放著什麼。
是她在新婚之夜時,林遲給她的那個玄鐵令牌。她在前些日子就還過去了,只是又到了她的手上。
玄鐵令牌……寧錦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林……淮陽世子已經回北齊了?”末了她又添了一句話,“是就點頭。”
那青衣人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寧錦沒有和啞人交流過,自是看不懂。她蹙了蹙眉,不太能理解青衣人的意思。
只見那青衣人抿著唇,又伸出三根手指。
寧錦頓時就明白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