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寫了信來,我當然也該第一時間說與你聽。”
“哦。”
葉連翹點了一下頭,回身就往鋪子裡去。
衛策忙一把拽住了她。
“你就這種反應,哦一聲便算完了?”
他似是有點哭笑不得:“按常理,你難道不應該立刻盤算著備什麼禮,然後再定下日子,儘快回去瞧瞧?”
“你幹嘛跟我過不去?”
葉連翹有點無奈,偏頭看他一眼:“秦姨一索得男,雖然不是我爹的長子,卻是她頭一個親骨肉,她母子平安。我當然替她高興,可你若讓我歡喜得一蹦三丈高,也有點為難我了吧?我孃家是什麼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說白了,我對此沒什麼感覺,既不覺得興奮,也沒什麼不滿之處,心情亦未受半點影響——只不過,今日鋪子才開張。正有一大攤子事要處理,十天半個月之間。我恐怕沒工夫回去。”
她說得一本正經,衛策卻掌不住要笑,緊繃的嘴角剛露了點要向上彎的跡象,就被她一眼睛瞪了回去:“幹嘛。我說的是實話!”
“好,實話。”
衛策立刻點頭:“現下你確實脫不出空來,至於我,衙門裡事務也忙,那麼這樣可好?咱們置辦些禮,再附上賀信一封,讓夏生跑一趟送去月霞村。信裡寫明咱倆現下的狀況,岳丈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