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閒扯許多。”
“不在。”霍司崖說著就要關門。
旁邊侍衛早衝將過來將門擋住,霍司崖冷道,“莫非丞相真想硬闖寒舍麼?”
身後突的有聲音傳來,“這麼想進來,就讓他進來好了。”
正是沐瑨璃。霍司崖聽她如此說,只好讓開身子,門邊的侍衛讓了幾步,讓端木瞿進屋。
四目相接,瑨璃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眸光。他的眼神銳利,瑨璃暗暗吃了一驚,竟有人生得如此威武,他身材高大,比霍司崖還要略高些,而且寬肩闊胸,非常偉巖,。雖年事已高,但看不出老態,仍是非常威武健碩,他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你就是沐瑨璃。”
沐瑨璃撇了撇嘴,“你是哪個?”
端木瞿忽略她的無禮,“既是如此,請沐姑娘隨我回府上一趟。”
瑨璃輕蔑地笑道,“你這人有趣得很,丞相了不起麼,你要我跟你回你就回?我怎知跟你回去,是會被大卸八塊,還是三千刀凌遲。”
端木瞿眸光一凜,“我絕不欺負一個小丫頭。”
“哦,”瑨璃不當回事地道,“你的名聲向來不好,我已經聽聞過幾次了,叫我跟著你回去實在不能夠。你有何事,不妨直說。”
端木瞿冷笑一聲,“如果你不肯主動去丞相府,那麼便讓侍衛送你一程。”
霍司崖瞬間便將瑨璃掩在身後,他道:“有話便說,強行擄人去丞相府,難道不怕傳出去對你的聲名又添一筆色彩麼。”
端木瞿只看著沐瑨璃,“有些話需得到丞相府方好說。”
瑨璃卻道:“有些話只怕我去丞相府,只能去和閻王老爺說了。你若找我有事,直說便是。若是無事,就送客了!”
端木瞿忽爾笑了,陰冷冷的,“果然是沐芽兒的女兒,舉止形態,都很有她的風範。”
瑨璃的心突的一跳。很少有人在她面前提到孃親,此時突然聽到,竟覺得有些兒怪異的感受。她當真的和娘很相像麼?可是娘曾經是一國之君,應當很是威嚴才對,怎麼可能任性如她呢。
“你來不是和我敘舊吧,”瑨璃笑著說,“外頭實在冷得很,你若真沒有話與我說,那我便關門了。”
“沐瑨璃,”端木瞿道,“你對你孃的事情想必十分好奇吧?到丞相府來,我自能給你滿意答案。”
瑨璃卻微笑:“想要知道我孃的事,倒不勞丞相大人。我十九皇叔自會告訴我。”這一句十九皇叔,說得極自然,說出口連瑨璃自己都嚇了一跳,一點兒沒有生澀和生疏的感覺。
端木瞿微眯一下眼睛,“王爺與你見過面了?”
“見過了,怎樣?”瑨璃看著他,心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好。他抓自己去丞相府有兩個目的,一,拿玉墜。二。殺掉她。
她是她唯一的骨血,也就是先皇留下的唯一血脈,縱然不合禮法,也極可能繼承王位,想必端木瞿是出於這個考慮,才一路派人追殺她吧?只是他想要先將那玉墜拿到手才能下手。
霍司崖低聲道:“丞相不必浪費時間,想要說什麼只管說便是。丞相府我們是不會去的。”
端木瞿忽爾笑了,“如此也罷。沐瑨璃,將玉墜交出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瑨璃花瓣般的唇邊有燦爛的笑意,“你這人有趣得很,怎麼向人要東西還如此理直氣壯?玉墜沒有,玉兔有一個。你若不嫌棄,我就賞賜給你了。”
端木瞿的臉色瞬間一變,他如今位高權重,哪裡受過女子的侮辱,尤其是這樣一個年紀青青的小丫頭。“又或者,我拿金銀珠寶,享之不完的榮華富貴與你交換如何?”
瑨璃帶著點玩耍的心態:“行呀,這麼多人想要玉墜,想必它是價值連城的,你準備拿什麼來與我換?”停了停說,“拿我孃的江山來與我換,如何?”
端木瞿的臉黑得更厲害。他身後的侍衛已經忍不住,有的拔出劍來,一名黑衣男子道:“死丫頭休得放肆!好好地把東西交出來尚可保你性命,若是再出言侮辱丞相,休怪我不客氣!”
瑨璃冷笑一聲,沒想到端木瞿這惡賊,手下的人倒忠心地很。她瞥端木瞿,輕輕一笑:“也罷,丞相大人,我便不再與你耍著玩了。萬涉谷的那次爆炸,您老人家一直派人追蹤我,不可能不知道罷?雖我是撿回了一條性命,那玉墜卻是炸了個粉碎。所以想要拿到這東西,卻是再也不能夠了。”
端木瞿喝一聲:“別把我當那愚頑小兒來耍弄。衛瑾,將他們都帶回去!”
瑨璃以為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