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是還有藏著別的,你再找。”月珠道,“要是月底再不能完成此任務,我可不能保證王爺是否還有耐心。”
顏雲夕的心咚咚直跳,她看著月珠可憐兮兮,“姐姐,求你在王爺面前幫我說說好話好不好?皇上的寢宮戒備森嚴,我能進去幾次並且偷出這幅圖已是不易。實在沒有別的合適的圖了,會不會是王爺弄錯了,其實根本沒有這樣一幅圖存在呢?”
“怎麼可能。”月珠翻了個白眼,“分明是你辦事不利,反倒說起王爺,不是我說,你自己也當反醒反醒。若不是得罪王爺在先,你也不會有今天。”
顏雲夕被說得垂下頭來,“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姐姐,你指一條明路與我。皇上的寢宮我確實已經找遍了,未曾有發現啊!會不會皇上的手裡真的不會有這個圖呢?”
那明珠見她再三保證已經在寢宮中找過,便思索道:“如此說來也並非沒有可能,你且再去找找。我替你向王爺求求情讓她多寬限你幾天,看看是否還有別的法子。”
午間沐瑨璃派內侍來找顏雲夕,她心裡忐忑不安,一路走一路想,不知道沐瑨璃究竟是故意拿了一個假的圖給她呢,還是真地沒有這幅圖,只是王爺弄錯了?她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答案,人心裡暗暗悔恨,如果當時不那麼任性。是不是現在的日子會過得舒坦一些呢?雖然端木瞿老一點,陰險一點,可是男人。不都是那麼回事麼?
她已經不知道當時那麼堅定地著離開要自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正確的決定。她只知道如果當時沒有逃婚。她現在的處境就不會這麼尷尬,這麼痛苦。這一路走得漫長無比,好不容易到了沐瑨璃的寢宮。裡面只有沐瑨璃和綠籮,二人正在說悄悄話,水玉報顏雲夕已到,瑨璃方抬頭,微笑朝她招手,把除綠籮之外眾人都摒退,問顏雲夕:“如何?可是那幅畫?”
顏雲夕眸光黯淡,“不是。”看沐瑨璃的樣子,竟不像是演戲。
“怎麼會不是呢?”瑨璃皺眉,“可是我通共只找到這一幅地形圖。皇叔公有沒有說那地形圖究竟是什麼樣地?”
顏雲夕搖頭。“沒有。只交待要找這樣一幅圖而已。”
沐瑨璃點了點頭,心裡卻想,皇叔公想要這幅圖。根本輕而易舉,何必要派顏雲夕來。難道只是因為顏雲夕不算他的手下。所以才安排這樣一個角色麼。而且還要抰了顏雲夕的夫君,手段這麼卑劣,真叫人不恥。她冷笑,“既如此,我明兒倒問問他究竟要什麼地形圖,值得他要特意遣你來尋。”
顏雲夕吃了一驚,“求陛下體恤,若您這麼和王爺說,奴婢也活不成了。”
沐瑨璃不過一時氣頭,不可能真正跑去和沐豫說地。沐豫知道有那幅圖的存在,但是未必知道那幅圖是新國地形,她拿一幅假地去試探,無非只是想確認一下,他對於那幅圖的瞭解究竟有多深。
也許世間除了娘和畫師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幅圖的存在了。她應該趁早將它銷燬。至於顏雲夕地男人,她應該想想辦法把人從皇叔公手上救出來才是。可是這事情又不能合皇叔公挑明瞭說,否則隱埋在溫暖親情下的猙獰就撕開了面紗。
要怎麼做好呢?雖然很想幫助她,可是也要量力而行。她嘆息了一聲,心裡想著恨不能此時就拋開這一切複雜的事情,逃之夭夭。
恰不久後慕容瀟來,說以後留在宮中守護她的安全。沐瑨璃在只有他們倆時撇嘴道,“皇叔公派你來監視我?”
“並非如此。”慕容瀟吃了一驚,慌忙抱拳道,“王爺說皇上近來夜間睡不安穩,必是在這兒呆不慣的緣故。先是派了顏雲夕來解思鄉之情,現下把微臣也派來為你解解悶。”
瑨璃冷笑一聲:“那還不是來監視我的?我不信你不知道顏雲夕被派進宮來是有目的的!”
慕容瀟微怔了一下,苦笑:“微臣當真不知。”當下將王爺因他與她們走得近,都不大用他的話說了。瑨璃笑了笑道:“我影響了你大好前途了。”
慕容瀟正色道:“皇上若說這樣的話,也枉了我們曾經一場交情。”
她又笑了:“原來皇叔公這樣小心謹慎,他又有什麼可忌諱我地呢?我無權無勢,他一聲令下便可把我活宰了。”
“王爺不是那樣的人。”
剛開始她也信皇叔公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她越來越覺得,他不過是在她面前將野心藏得極好,極謙卑。這樣才有一個好地形象,能夠深入民心吧。她看慕容瀟,“如今他派你進宮來,只是給我解悶這麼簡單?”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