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會更加省時省力,也好早點打完收工。
見耿超氣得雙拳緊攥瞪眼欲裂,心知他未戰先敗已然上當。嘿嘿笑道:“是不是天下無敵我不清楚,對付你倒是綽綽有餘。我就是狂妄怎麼了?就是小看你又怎麼了?此一時彼一時,老子這叫炫耀武力!免得你坐屎不知臭不長記性,像上回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
耿超臉色鐵青的道:“三場全勝你才算贏,這可是你說的!不必徒逞口舌之快,我們還是用刀槍說話吧!”
楊致回頭笑道:“剛才我還說漏了,你的口才同樣跟我沒法比。”
耿氏父子兩代為將,府上自有諸般兵器齊備地軒闊演武場。楊致言之鑿鑿,怎麼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可耿超壓根兒就不相信,楊致能在保證不殺他的情況下三場全勝。
按照楊致地說法,還未開戰耿超就已經佔了天大的便宜。下場取了皂纓長槍,習慣性的揮動幾下道:“老規矩,還是你先……。”
下面地“來”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楊致已雙手握刀身形暴起,一聲不吭的如狂獅撲兔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他當頭劈來!
耿超見他連句場面話都沒有就悶頭開打,不禁又驚又怒。倉促之下躲閃不及,只得倚仗槍沉力猛,橫槍硬擋這一刀。只聽得一聲金屬撞擊的銳響。粗如兒臂的鑌鐵皂纓槍桿竟被楊致應聲劈成了兩段!
耿超腦子裡的空氣彷彿被猛然抽盡,頓感一片空白。就在他愣神地一剎那,楊致冰冷地刀鋒已抵上了他的咽喉,嘲弄的笑道:“這是第一場。”
……這一照面的功夫僅只過了一招就算第一場?這廝一刀之力居然強悍如斯!耿超握著斷成兩截的槍桿,悚然心驚之餘又是失魂落魄。隨即回過神來氣急敗壞的吼道:“這不算!你使詐!”
“什麼叫做我使詐啊?”楊致冷笑道:“難道你每次跟人交手,還會事先告訴人家你下面會使哪一招?虧得他們還說你勇冠三軍殺人如麻,怎麼像個小屁孩子一樣輸不起麼?你自幼習武久經實戰,又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雛兒,我這一刀成色如何。你應該心裡有數。力量、速度與時機的把握缺一不可,這是實力與智慧地完美結合。你要是眼紅地話,不妨也照這樣使一回詐給我看看。”
耿超被他噎得無話可說。狠狠一跺腳道:“我不服!還有兩場!”
“好啊!”楊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你還等什麼?來啊!”
好在耿超地槍法乃是祖傳,父子倆用的都是皂纓長槍。鬱悶無比的取了父親的長槍,氣鼓鼓的回到場中。
偉大領袖毛爺爺說過,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這一回楊致倒是沒有瞅冷子偷襲,全力以赴一本正經的跟耿超打了一場。二人打足了兩刻的功夫,楊致瞄準一個刀槍相接地破綻,迅疾絕倫地順沿槍桿轉砍為劈。就在耿超駭然失色為保住手指暫棄長槍地那一瞬間,楊致地刀鋒再度架上了他的脖子!
楊致嘖嘖搖頭道:“想要不傷你還得制住你。還真他媽有點費勁。
耿超原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本以為在這樣的條件下好歹還有得一拼。可這一場楊致規規矩矩憑的是真本事,由不得他不心服口服。情不自禁的生出了破罐破摔的念頭,橫下心來一咬牙道:“再來!”
第三場耿超也多了個心眼,反正楊致已經挑明既不會傷他也不會殺他,乾脆一開場就盡力擺出招招同歸於盡的架勢。他這近乎無賴地打法,效果還真是不錯。二人鏖戰了小半個時辰,楊致已是汗溼重衣,想要將他生擒仍是無隙可尋。
眼見耿超又是嗷嗷叫著揮舞長槍向他攻來。靈機一動張口照準他的面門就是一口黏糊糊的濃痰吐了過去!耿超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會使出這種比他的無賴更顯下三濫的招數。他寧可痛痛快快捱上一刀,也絕對不能讓這口令人噁心之極的濃痰吐到臉上,不得不槍勢一滯扭頭躲開。濃痰倒是躲過去了,可緊接著脖子上已是三度感到冰涼!
“楊致!你無恥!你說好了只用刀的!”
楊致譏諷的笑道:“在這樣的條件下都願意跟我打,你本來就已經夠不要臉地了。有誰說過比武地時候不能吐痰了?何況我又沒有強悍到吐痰傷人的地步,你完全可以不用去躲啊!我這不能算是不講信用吧?”
驟然沉下臉道:“高手競技生死一發,機謀百變乃是常事!我若有心殺你,就算你使出吃奶地勁也絕對擋不過我二十招!我之所以不殺你。不是不能更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變一世人不容易,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你的性命來挑戰我的耐心。我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