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玩的怎麼樣?”——
臥槽,這也能容忍!果斷離婚,找人削他。
想起趙雨薇的話我更加不想理他,找人削他倒是不用,如果我想的話,我自己就可以削他,只是我懶的理他。
我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越過沙發就要上樓,身後傳來腳步聲,許皓辰抱著筆電朝我走來,我腳步凝滯,待他走到我身邊,我又轉身坐到沙發上,我就是不想和他在逗留在同一個地方。
許皓辰頎長的身姿立在臺階前,似一顆松柏,透著凜然的氣勢,落在我的眼裡卻是那樣的不屑,他觸碰到了我原則的下線,他在我心中的光輝形象已經蕩然無存,雖然他還是在外面呼風喚雨,人人敬重三分的許少,在我面前,他只是一個衣冠禽獸。
許久,他叫過蘇管家,“問問太太吃什麼喝什麼,照顧好了。”
我心內冷哼一聲,又走了出去,我不知道我想去哪裡,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只是,我不想看到他,我的腦子裡不停的拼湊著一個畫面:
趁我安靜看書的時候,他賊眉鼠眼的偷偷繞到我身後,猥瑣的開啟我的礦泉水瓶子下藥,又抱起昏睡的我去醫院,就算這個過程中他會猥褻我,我都不知道。在我昏睡的情況下被人扒光驗那麼*的部位,我只要想起來就忍不住毛骨悚然,一陣後怕。
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我不認識他。
許皓辰每天都會在家陪我,即便我白天會出去逛街,他也會在家。只要他和我說話,我就是百說不厭的“離婚”二字。我和他一直在冷戰,關於打胎,每晚撫著圓溜溜的小腹,我終是下不了決心。關於離婚,我還是很堅定的。
我很執拗,我受不了嚴重侮辱我的人睡在我身邊,只要想起昏睡的我在醫院光著身子任人擺弄,我就覺得噁心。
許皓辰也很執拗,每天晚上,他睡沙發,我睡床。
如此反覆四天後,許皓辰在書房處理公事,我在院子的假山旁摳弄著假山上的石子,手機鈴聲響起,我剛滑過接聽鍵,電話那端傳來白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