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我的出場費抵了房租和伙食費,我不想欠你任何,這樣最好。”
他又拉開床頭櫃的抽屜,遞給我一個瑪莎拉蒂的車鑰匙,“以後出門開車吧。”
“你家沒別的車嗎?”
112執拗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餓醒的,鼻翼竄進紅棗的香氣,我揉了揉痠痛的眼睛,瞥見床頭櫃的南瓜紅棗粥,許皓辰正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柔聲道,“我估摸著你也快醒了,特意端了你最愛吃的粥上來。”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喉嚨被什麼東西堵得難受,我掀開被子下床,許皓辰趕緊把拖鞋套在我的腳上,關切道,“你做什麼去?”
我清了清嗓子,從喉嚨口發出的嗓音是哭了半夜後的沙啞,“衛生間。”
許皓辰的寵溺一如既往,只是,我的心裡已經有了芥蒂,他想要處女可以直接來問我,為了妹妹調查我就算了,還要把我藥暈了帶去醫院驗處女膜,我發現了端倪的時候還來欺騙我。這對我,是極大的侮辱。我邁不過去這個坎。
看著許皓辰我就心煩意亂,飯後我踩著鵝卵石地面百無聊賴的數著沿路的地磚,許皓辰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過來,我只覺的手一緊,許皓辰已經拉起我的手,“我們談談,好不好?”
我都能想到他要說什麼,翻來覆去就那幾句,為了孩子,為了家,可是我的尊嚴呢,我的*權呢,誰來為了我。
我甩了甩手,聲音冰冷,“我要離婚,離婚你懂嗎,除了談離婚,你不要和我講話。”
許皓辰沒有去上班,就在家陪著我,看著他在眼前晃,我更加煩躁。
我拿過手機,給趙雨薇打電話,她已經回來了。處女膜報告的事情,我沒有臉告訴蘇巧茹,卻是可以講給趙雨薇聽,畢竟是二十年的姐妹情分。
我到衣帽間換好衣服,拿起包就要走,許皓辰喊住我,“你做什麼去?”
我瞥了他一眼,輕聲說,“我出去一下。”
許皓辰拿過我手裡的包,翻出我的錢包,拿出我的身份證握在手裡,看著他的動作,我冷笑,“你怕我跑了嗎?”
許皓辰沉靜的眸底毫無波瀾,“你可以找姐妹說說心事,可以出去散散心,我也不會找人跟著你,你記得回家就好。”
我和他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扣押了我的證件,讓我的人自由出入這裡,現在,又回到了從前。
只是,現在不是從前,從前我不愛他,現在,我愛了,所以對這樣的行為就更加憤恨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戾的弧度,“離婚之前,我不會再離家出走的。”
許皓辰煩躁的揉著眉心,無奈道,“我們是夫妻,我也不想這樣做,我好話說盡你都聽不進去,你鬼點子太多,我不得不防,除非你答應跟我好好過日子。”
我突然覺得他就是一個惡魔,我懶得理他,直接越過他走了出去。
咖啡廳內,我點了一杯果茶輕輕攪動著,看著趙雨薇,我猶豫了許久開口,“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老公在認識你之前就調查過你,他有你們認識前半個月的照片,也有你們認識前一週的處女膜報告,他在此之前告訴你,你們認識前兩天他見過你一次,事實是他為了某些原因調查過你,還因為一些心裡陰影有處女情節,把你藥暈了帶去醫院驗了處女膜,你會怎麼辦?”
“臥槽,這也能容忍!”趙雨薇義憤填膺道,“果斷離婚,找人削他。”
話音落,趙雨薇眸光點綴了疑慮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許仙,該不會……”
不會?有他不會做的事情嗎?
趙雨薇心中已經明瞭,她話鋒一轉,“那也不一定,有了感情,結了婚,有了孩子,就另當別論了。”
第一句話是他真實意思的表達,後面的話是對我的勸慰,這裡面的區別我還是分的清楚的,我搖搖頭,嘴角勾勒著淺淺的弧度,“你學壞了,越來越會糊弄我了。”
趙雨薇長長的嘆口氣,無奈道,“婚姻啊,就是妥協,妥協,不斷的妥協,妥協到最後就沒有自我了,只有孩子,只有家,然後這輩子就稀裡糊塗過去了。”
我和趙雨薇之所以能二十年姐妹情分如一,就是因為彼此性情相投,曾幾何時她也會如此滄桑的感慨婚姻了。這樣想來,還是蘇巧茹好,至少她在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時,可以瀟灑豁達一些。
我回家的時候,許皓辰正坐在沙發上手持膝上型電腦辦公,眼見我進來,他嘴角點綴了笑意,“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