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頓了頓:“秋師姐為了成功煉出來那個小玉牌,想必浪費了不少材料吧。”
秋荷心裡發氣。桑晴說的幾乎全中。那個玉牌看起來很簡單。那些紋路卻需要極高的熟練程度才能刻上去。秋荷連空白玉簡都消耗了一半,才有把握在蕭安安面前煉成那一對玉牌。
甚至是今天法峰放那兒壓軸的那些,她製作的時候也耗費不少材料。
桑晴說是自己煉成的那玉牌。秋荷是一點都不信的。說是趙織煉出來的她還能信幾分。
“蕭師兄,可能是之前秋荷給這兩位師妹佈置的任務她們不大喜歡,才來這裡找我的麻煩。”秋荷坦蕩地向蕭恆義致歉,轉身對著趙織和桑晴的時候,依然穩重端厚,“兩位師妹,器峰材料室的位置雖然偏僻了一些,靈氣一點也不比主峰差。你們在那裡學好材料的處理,以後再學煉器豈不是更容易些?”
趙織一看見秋荷這副我是真的為你們著想的話,就想衝上去直接給秋荷幾個大耳刮子。只是在材料室處理材料多年,提高的不僅是自身的實力,趙織的耐性也比曾經足。
趙織能忍一時。桑晴卻是最不喜這種和桑柔一樣的女子。
對上桑柔,桑晴是無事也有三分火的。這個秋荷和桑柔一般做派,早就惹得桑晴心中火起。
桑宛宛只一個不察。桑晴就又衝到趙織前面,抱臂嗤笑:“秋師姐的意思是,我們沒事找事?”
秋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無奈道:“你們若是不喜歡材料室那邊的環境,可以直接找我的。何必擾了蕭師兄的事?”
桑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不是你拿我的東西去討好這位蕭師兄,我怎麼會壞了他的差事?”
趙織也冷笑道:“秋師妹,你這是不承認用了阿晴的作品?”
秋荷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只是玉牌的事。秋荷自認為已經吃透,當即坦然道:“那通訊玉牌是我偶然煉製出來的,趙師姐,這事就是到峰主面前,我也是這麼說。”
“那你們就去器峰的峰主面前對峙呀。”秦岫終於看懂是怎麼回事,立刻站到桑晴旁邊,“我們阿晴在煉器上的天賦,不是你們這些在器峰上呆了不知道幾十年還沒什麼……”
桑宛宛捂住秦岫的嘴,低聲道:“你跟阿晴學什麼不好,非要去學她那張得罪人的嘴。就是實話也不能這麼大庭廣眾下地說呀。”
蕭恆義皺了皺眉,柔聲對蕭安安道:“安安,現在的情況,你看怎麼辦?”
秋荷畢竟是蕭安安介紹給自己的。蕭恆義深知這位安安師妹在師傅面前的地位,當即將事情交給蕭安安。
蕭安安漲紅一張臉,憤聲道:“當然讓她們去師傅面前對峙。秋荷她沒那膽子騙我。”
第20章
蕭安安的師傅,自然就是器峰的峰主定元真君。蕭安安作為法峰峰主元熙真君,能在煉氣期就拜入定元真君名下做真傳弟子,除了本身在煉器上就很有天賦之外,也有元熙真君的面子在。
蕭安安發了個傳音符詢問定元真君身邊的道童,得知師傅定元真君現在正在品茶,心情尚可。蕭安安冷哼一聲,召出自己的飛行法器,一張漂亮輕盈如雲朵的飛毯:“走吧,這輩子你們也就這一回能與元嬰真君說話了。”
語氣裡的驕傲怎麼也掩藏不住。
桑晴還想說什麼,可是被桑宛宛死死攔住。
秦岫看情況有些不對勁,發了一個傳音符才道:“他們那麼多人,到了真君那兒咱們怎麼說得過?”
桑宛宛心裡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你做了什麼?”
“我叫了一個師姐。”秦岫得意,“那個師姐可是我們峰主的得意弟子,之前都金丹期了。上次在西華城被救出來的。可惜她因為受傷,境界跌落得厲害,現在只有築基期。”
桑晴跟著跳上飛毯,聽見秦岫的話,詫異道:“那個在西華城救回來的師姐醒過來了?沒在養傷嗎?”
秦岫眨了眨眼:“應該是在養傷吧?我是在劍峰主峰旁邊的小靈泉邊恰好遇到的。”
桑晴還在器峰到處閒逛過。桑宛宛卻很清楚,那種帶著小靈泉的地方,一般都是給親傳弟子養傷的地方。桑宛宛現在有些好奇,秦岫到底是怎麼去到那樣的地方的。
桑晴也很想知道,正想問出口,卻感覺飛毯已經停下。桑晴正了正神色,跟在眾人身後,乖乖巧巧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能搬弄是非的人。
就連定元真君住處蘊宸宮的小道童,看見蕭安安身後的跟著的桑晴,都露出一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