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有錢好辦事”。
還沒等到回答,見過一次的也很美麗的小姑娘出來叫她回去,他本來沒聽過小夢的聲音,被這好聽的聲音小小的吸引了一下,又聽雨寒問小夢要不要遊江,心裡一喜。
誰知小夢一句話就讓他有些微惱起來:“娘說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這位付公也別老和我姐姐說話了,要是讓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他姓吉,不姓付!剛要開口說明一下,雨寒接過話:“嗯,小夢說得對,別人的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我不要。吉公時候不早了,你也可以回去了。小夢我們走。”
這,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和他聊得好好的麼?她還把她不是陳家房真媳婦的話和他說了,為何突然又不理他了?
他哪裡明白,雨寒之所以會和他說,她不是陳家媳婦,是因為雨寒確實是不想做陳家媳婦,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她可是一點其他意思也沒有,他卻誤以為這是她給他的訊號。
“雨寒姑娘,那你可不可以再做一些繡,送到縣城呢?你做的那些東西,實在是很受歡迎。若是雨寒姑娘覺得價格上那個,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吉錦不好當著小夢的面說其他的話,只能盼著她能再去賣成,能多見她幾回。
指不定多見幾回,就能讓她明白他的心思。
“這事啊,再說吧。”她才不會答應呢!她是自由人,誰也別想左右她的生活。
看著她離去,吉錦愣愣的只覺得心裡空落落。
“公,我們回去吧?”跟著吉錦來的人好心提醒著他,才讓他回神。
“媳婦,你和那個人說了什麼了?”陳鴻見她回來,本來想生生氣,想一想還是算了。啥時候都只有她生他氣的份,他還是別奪了她的權利才好。
“不關你這個傻蛋的事。小夢,你不是和大嬸在那邊吃飯麼,怎麼回來了?”她故意把“傻蛋”兩個字咬得很重,得意的某人吃癟。
小夢說她呆在那裡,陳菊就一直用話擠兌她,再加上看到哥哥和她也不在,就回來了。雨寒也不以為意,她可是觀察過那裡的飯菜,雖說是宴客,不過是夾了一半玉米飯的大半飯,加上油膩膩的,很多人都流口水的八大碗,那裡及她做的東西好吃?
和小夢去做了東西吃,仍是不理一直想和她說話的人,吃罷,繼續做她的事,留下陳鴻一個人在院裡凌亂:這個女,是存了心要和他過不去啊!
秀雲很晚了才回來,陳鴻和小夢都已經睡了。雨寒因為還有事和要秀雲商量,還沒有睡。
“大嬸,現在地也買好了,第一步建房就差材料和請工了。這材料我看過,有些在到縣城裡去拉,這村裡有誰有船?”她上次在縣城定的東西,說好了半個月去拿,多了也不能坐客船回來。
秀雲想了想,說村裡的王生自己有船,到時候可以租他的船用。兩人又就著建房的事說了一會,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今天的事。
“大嬸,你還真是個好心人,明知那家人不是好人,你還去幫忙,還這麼晚回來。這明擺著就是讓你當不要錢的工嘛!你看看,衣服也弄髒了。”鄰里之間幫幫忙是無所謂啦,可是幫土肥圓,真是不值得。
秀雲撫了下腰,攏了攏耳邊微亂的發溫和說到:“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就算分了家也不能是一點關係也無吧。他們做得再過份,也不能讓我們和他們一樣,不然豈不是與之無異了?”
還好,雨寒聽習慣了秀雲鄒鄒的說話,提到過份,倒想起了白天不明白的兩件事:“大嬸,這裡的風俗很奇怪哦,怎麼接新娘不是新郎去接?還有,那踢轎門是有什麼意思麼?”
秀雲目光似乎有些躲閃,又似乎有些尷尬,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雨寒聽完,真是覺得土肥圓可惡之,不但是人長得醜,還是一個心態扭曲的變態!
這裡的風俗並不是不讓新郎接新娘,只是土肥圓這樣做而已:她瞧不上這個來自地方比地廟村大,家境卻不如她家好的媳婦,故意用小叔去接親來羞辱新娘,也藉此給新娘一個下馬威:下了定你就是我家的人了,凡事我說了算!
至於踢轎門,是各地都有的風俗。按正規講新郎踢一下表示以後不懼內,新娘在裡面踢一下表示不怕夫,兩口和和美美;土肥圓擔心兒以後壓不住媳婦,不顧禮節跑出來叫陳江再踢一腳,是要兒永遠都壓著媳婦呢!
“哎,這是他們的家事了,誰也管不著。大嬸晚安。”感慨了一下,雨寒也只能替那個新媳婦不值,這是嫁了個什麼人家喲!真是誰嫁給他家誰倒黴。
很快的,雨寒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