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人;他倒好,表面上應著,實際上每次都用方法逃開,連媒人的面也不見。要是他爹敢和他說定了誰家姑娘,他可以用最能威脅他爹的方法讓他爹放棄:你定親,我就出走。
“阿錦!原來你在這裡啊!”吉錦正失望著呢,聽到這聲音皺了皺眉。這公鴨嗓有特點,只須聽一個字就知道來者是誰。
古掌櫃正招呼夥計們關門,見到來人只得過來堆笑行禮:“紀公好。”
來人正是上次被雨寒在古玩店順了東西的紀中。紀中大咧咧的往吉錦身邊湊,聲音如常一樣高:“阿錦,你這些天都在這裡啊?怪不得我去你那店裡尋了你兩回都沒找著你!”
吉錦皺皺眉,挪了下身體好不和紀中挨近:“紀中你找我有什麼事?”
古掌櫃又悄悄的撫了下額:少東家,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直呼他的名字啊?好歹人家是縣爺的公!人家對你親熱叫阿錦,你就算給點面,叫人家的字也好嘛!
好在紀中似乎不在意吉錦怎麼叫他,搖下尖瘦的頭說到:“我找你還真有事。這個,是不是你們店裡賣的?”
說著兩根手指捏著一樣東西,在吉錦面前晃。吉錦接過來的一看,原來是一個荷包。這,這不是她做的麼?上次她來交貨,有二十來個荷包,他捨不得全賣了,把每個荷包細細的賞了一番,留了兩個在身邊。
“這是本店出所,怎麼了?”他心裡後悔開了,早知道就全留下不賣了,這樣好的東西落在紀中手裡,真是……
“還有沒有?”紀中又搶過他手裡的荷包,急吼吼的說著。
吉錦搖了下頭:“沒了。”
紀中尖嘴一撅:“沒了?這不是你們店裡出的東西麼?你是不是怕我不給錢啊?快給我弄十幾個來,我有急用。”
古掌櫃已經讓夥計們回去,知道少東家“不會應對”,過來陪著笑道:“紀公,這東西是小號所賣沒錯,可是並不是小號繡娘做的東西。做這個的人現在還沒來交貨,所以……”
“咦,不是你們的人做的?可惜了……不過也沒關係,你們去催下交貨不就成了嘛!我後天就要!”紀中滿不在乎說著,又神秘兮兮湊近吉錦耳邊:“本來我不告訴別人的,是你我才說。這不起眼的小東西讓貴人看中啦,要是再做出來合貴人的心意,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古掌櫃可為難了,他怎麼去催呀!那個賣東西的姑娘有個性得很,天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再來交貨喲!
吉錦對貴人不貴人的沒興趣,也難得應對他:“這個麼,我就無能為力了。做這些的人,並不是與我們有合約。要是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紀中無二兩肉的臉陰了一陰,陰側側的看了眼不理自己的吉錦,復爾又扯出一個笑容伸手去拉他:“你忙什麼嘛!走,我請你喝花酒去!倚紅連翠閣新來了幾個姑娘,長得那個標緻,嘖嘖!”
吉錦更不悅了,輕輕掙開他的手:“我就不去了,家裡還有些事沒處理完;這就先告辭了。”
說完,也不管他才是主人哪,轉身就走,害得古掌櫃一個勁給紀中陪不是。紀中咧了下嘴,這個吉錦真是不識好歹!轉頭看著陪小心的掌櫃,公鴨嗓陰陰的讓古掌櫃起了一身疙瘩:“你說做這些東西的人,並不按時交貨?是什麼人這樣大膽?”
古掌櫃知道這個紀公不好相與,隨口扯了幾句被逼著問“這交貨的人姓什麼叫什麼,住在哪裡,你快快說來。若是不說,別怪我不留情面!”
只得苦著臉說到:“小的也不知道她叫什麼,住在哪裡。只知道她不是縣城人,好像是坐船來的縣城。”
紀中哪裡肯信?狠狠的嚇唬了古掌櫃一通,見他真是不知道,這才氣哼哼的去了。
而正在畫著圖紙的雨寒,突然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咋八月還沒到,天還沒涼卻突然覺得有一股涼意直衝鼻孔?陳鴻在一邊作關心狀:“媳婦你著涼了?要不要熬點姜水給你喝?”
她頭也不抬:“不喝,你要有這個精神,給陳小喵洗澡。”
他真的後悔呀,幹嘛要弄只貓來搶他的“恩寵”?眼睜睜瞧著那個小東西時時賴在她懷裡,對他張牙舞爪,更可惡的是,這他還得侍候這小東西!
“媳婦,我有話要對你說。”他把賴在她懷裡的小西拎起來丟在一邊,靠近她。
。。。
 ;。。。 ; ; 吉錦這裡倒想得好,卻忘了一件事:就算是要送人東西,也得看看對方想不想要。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並不是像他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