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還將性格直爽、活潑而且運動出眾的沙沙視為偶像。後來靈靜去了維也納,將自己完全封閉起來,沙沙則成了通緝犯,四年以來,她們與曾經的朋友都沒了聯絡,現在想起來,也真是挺懷念的。
想要去參加同學會,實際上還有另一個原因,這幾天來三人一直在武館,雖然說葉爸葉媽暫時無奈地默許了他們三人間的關係,但無論如何,這種事情表現在父母面前,終究是有些心理障礙。處於這段磨合期當中,他們不敢在葉爸葉媽面前表現的太過親暱,對某些話題也無法太過直接地進行討論,到最後反倒沒有以前相處的那般自然。如此這般,三人商量一番,決定利用同學會的契機出去,晚上打個電話回來說沒辦法回來睡,接下來先搬離武館,過一段時間,最初的這些尷尬也就自然而然地過去了。
“爸媽他們大概也挺為難的。三個孩子在眼皮底下瞎搞瞎搞這麼多年,最後弄出這種事情來,又不知道罵誰好。”站在鏡子前檢視自己形象的靈靜搖了搖頭。隨後朝著坐在床邊看漫畫的家明說道,“你罪孽深重!”
為了去參加同學會,她花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做準備,此時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優雅素淨的短袖衫,七分褲,戴上黑框的平光鏡時,臉上帶著一股知性與慧黠的美感,倒也真的符合剛出社會的大學生的感覺。不一會兒。沙沙從門外走進來,則是穿了一身清涼的夏裝,令人眼前一亮的是還未到膝蓋的短裙,空氣中露出修長而筆直的雙腿,腳上穿著水晶一般地高跟涼鞋,淡綠色的綁帶一直纏上白皙的小腿,眼見著她的這副以前絕不會有的打扮,靈靜和家明同時吹了聲口哨。
“好漂亮。”
“我要把槍帶上。”
“幹嘛?”
“今天晚上往沙沙膝蓋以上看的人統統打死。”
兩人的對話聲中。沙沙臉上一紅,輕輕地磨了磨牙齒,轉身要走:“算了,我換回來。”
“不要啊!”靈靜連忙笑著衝過去抱住她,“愛死了。沙沙讓我咬一口好不好。”
沙沙笑著輕啐一聲,她的頭髮此時紮成柔順的馬尾,依舊是清爽的感覺。唯一改變的,也就是以前從不會穿的短裙與高跟。事實上,這四年以來她承受著悲痛在幽暗天琴訓練,氣質上早已有了許多的改變。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沒心沒肺,率直與天真的心性假如不是在靈靜家明面前,大抵也不會再輕易地表露出來,偶爾在玩鬧的空隙間,會有意無意的陷入思考,變的冰冷凜冽,猶如出鞘的刀刃。軍人一般的感覺。四年的分離終究在每個人身上都造成了傷口。但現在也是無法可想,只能希冀時間來抹平這一切。她的這身打扮。或多或少的也是一種偽裝,雖然在家明看來這種手法未免生硬,卻總算能將那種不同於常人的方面隱藏下去一部分。
與靈靜說笑一番,沙沙也是玩鬧般的用這身打扮特意地擺了幾個POSE,大約是在幽暗天琴中的有樣學樣,雖然有些生澀,但也正因為若有似無的生澀感,使的一個個或清純或誘惑的形象變的更加令人心動。嫉妒沙沙的長腿,靈靜老想掀開裙子在她地大腿上咬一口。大約四點半左右,三人出了門,去往請柬上同學會的地址。
四年的時間,正好是絕大部分人從大學畢業的時機,這並非是一次普通的小團體聚會,參與人數多達千人,舉辦地點也定在了市內一傢俱有最大宴會廳的星級酒店,從計程車上下來時,時間過了五點,他們朝那個標有“聖心學院二零零零屆同學聚會”的紅色迎賓牌走過去,巨大的招牌邊,幾個人正在迎接陸續到來的參與者,靈靜皺著眉頭認人。
“穿紫色裙子的那個是羅靜雯吧,還是那麼漂亮哎。家明,那個是梁明超吧,怎麼說也是你們一個班的,不是說你們還遇上了李松跟王圖佳嗎,我有印象的,他們在哪。那個胖子是誰,沒印象啊。沙沙,你看裡面那個高個子是不是你們班打籃球的戴志強,聽說追過你的哦。看過來了看過來了。”
還未走到近處,酒店門口已經有人將他們認了出來,靈靜八卦一番,隨後笑著與幾個認識的人打過了招呼,她這四年在維也納進修音樂,同學之間基本是知道的,此時大抵將她當成了音樂家一般看待,家明自然也與梁明超羅靜雯等人問候了一聲,倒是沙沙,這群人中沒有她以前相熟的朋友,唯一同班的男性還是以前追求過她的,這時連打招呼都免了,站在家明和靈靜的身邊就顯的有些冷。她的氣質轉變許多,也是在旁邊簽下“柳懷沙”的名字之後,幾個對她有印象又不是非常深刻的人才能確定她的身份。
人員陸續到來,他們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