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煞教大弟子杜天明。”
……
到司馬圓家已有四天,劉詩詩倒也閒的住。
“我說雲行天,你怎麼這麼笨呢?不就是寫個‘遠’(繁體)字嗎?有那麼複雜嗎?”
雲行天筆力一抖嘆了口氣:“請保持安靜好嗎?”
“喲喲,瞧把你急的。”劉詩詩奪過毛筆道,“我給你寫個,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分。”
“那你寫,我先出去走走。”雲行天肩膀有些痛,走到院子裡活動去了。
“等我。”
“你這麼快就寫完了?”
司馬圓大師的住處在交通基本靠走的郊區,遠離喧囂的城市也算的上遺世而獨立。
炎炎夏日,田間有幾位農夫保留著鋤禾傳統。
“大叔,你們怎麼不用除草劑呀?這麼大一片田要弄到什麼時候?”不甘寂寞的劉詩詩問道。“呵呵,習慣了。從接手這片地的時候開始,就是這麼一下一下鋤過來的。”農夫笑道,“你們這對小夫妻是司馬大師的親屬嗎?”
“小夫妻?他(她)——”兩個人同時甩頭否地道,“切。”
“哦。”農夫笑道,“呵呵,司馬大師很喜歡這片田地的。在他沒出名之前,常常坐在中央的大石上發呆。”雲行天掂起腳道:“那您忙著,我們去大師發呆的地方轉轉。”
“還真是大石。”劉詩詩見石塊二米多高不禁唏噓。
雲行天雙手一攀,石頭有些微熱。劉詩詩撩著長裙象徵性地跳了幾下道:“我上不去呀。”
“笨!”雲行天匍匐在石塊上道,“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
“我才不上去呢?”劉詩詩腹**,“你自己一個人在石頭,變成烤魚片吧。”
頭頂之上陽光濃烈,還沒捱過一分鐘。面如火烤的雲行天急忙跳下大石,追著劉詩詩趕回司馬家。
“你慢點喝,沒人和你搶。慢點喝,你再噎死。”
雲行天大灌了幾口水道:“一會兒多給我裝幾瓶,放在冰箱裡凍著。”
“手續費,一瓶十元。”
“大姐,白水耶。用的著花錢嗎?”
劉詩詩微笑著道:“水是不要錢,可冰鎮就得算錢了。”
“哈哈!兩個小娃娃你們在吵什麼呢?”
“司馬大師。”
“大師您回來了。”劉詩詩裝可愛道,“您累不?我去給您拿雪糕。”
摘下鴨舌帽,司馬圓走到書桌前拿起雲行天寫的字道:“行天,你這字筆力功法都不錯;只是,連日來你還未能體會到意。”
“大師,您看看我寫的。”劉詩詩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