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都……都死了。”
“完了。”晁應灰心喪氣道,“咱們現在衝殺出去,走得一個算一個。小弟我雖然武功不濟,但若拼死一搏或可保大哥一命。”
“只好這樣。”餘澤成拔出寶劍道,“隨我突圍。”
四海聯盟舊部幾人面面相覷。
“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送死嗎?”
“自己闖了禍反而讓別人給你墊背。”
“品行何其不堪。”
晁應暴喝一聲就要出手,餘澤成阻攔道:“唉,大敵當前不可自亂陣腳。幾位從四海隨我過來的朋友若想留在這裡,我率眾人離開便是。只是從此再遇見,別怪餘某手下無情。”
“我們也就是隨便一說。”
“幫主說的嚴重了。”
密室之外的長廊,四隊錦衣衛弓弩手早已守株待兔。“放箭。”嗖嗖嗖,一陣冷箭射死三人。
餘澤成等人退回房中各揣心腹事。
“分開走。”
餘澤成率先衝出,揮劍斬落幾隻冷箭翻身攀在牆上。錦衣衛弓弩手見到指令引弦不發,逃得一命的餘澤成用力翻過牆壁跌落後府。
“這人輕功平常,不可能是那廬江惡賊。”弩隊長沉聲道,“換上毒箭,雞犬不留——”
心懷不軌的四海舊部一齊衝出,在錦衣衛的多點速射之下或遭射殺、或中毒亡。看到眾人一一倒下,晁應嚥了口塗抹取出一顆掌心雷道:“神仙保佑。”
丟出一把椅子,暗處一支毒箭立刻將其射穿。晁應應聲而起丟出掌心雷,砰一聲塵煙四濺,七八隻毒箭角度不同目標一致。晁應右腿中箭躲到柱子後面撕開褲子,拿出隨身攜帶青囊丸塗抹傷口。緊咬牙關的晁應滿頭大汗,一陣虛弱感傳遍全身。
“生擒此人交於副指揮請功。”
一隊十二人放下弓弩換出刀劍小心包抄。“唉,沒想到我晁應落得身敗名裂。”就在其閉目等死之際,一身土綠土匪裝的矮個漢子騎在院牆之上道:“喂,那個當官的。”
嗖嗖嗖三支冷箭疾射而至,矮個漢子手中鐵爪一揚道:“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敢問你是何人?”見矮個漢子身手不凡,弩隊長正色問道,“你可知這裡是錦衣衛辦事。”
“哈哈。自然知曉。俗話說的好。閒來無事看熱鬧,見有肥羊一杯羹。”
“分一杯羹?”弩隊長怒道,“你想怎麼分?”
矮個漢子站起身道:“本將軍坐在牆頭等了這麼久,就是等這枝紅杏出牆來。”晁應哭笑不得地對素不相識的來人說:“好漢自去,莫丟了性命。”
“放箭。”
數十支箭矢從各種角度疾馳而來,矮個漢子掏出兩隻金黃色的飛爪輪將起來。只見,黃光凝成嫩桑葉,聲如春蠶細吐絲。
弩隊長大驚道:“全力放箭。”
矮個漢子一爪勾住橫樑縱身落在長廊之中。一爪護住周身,一爪擊出傷敵,身形晃動如百足之蟲。
“三十六路蜈蚣爪。”弩隊長後退道,“刀斧手何在給我攔住此人?”
“給我留下吧。”兩隻飛爪一左一右從長廊甩出,在空的銀線划著弧線合擊。弩隊長拔出佩劍格擋左路,右肋卻被飛爪抓個正著。呃一聲慘叫,弩隊長露出半邊肋骨慘死當場。矮個漢子騰身躲過幾支弩箭,收回飛爪大開殺戒。
“敢問姓名?”大受鼓舞的晁應帶上拳套拋頭露面。
土綠土匪道:“認識下,行天鏢局呂高。”
踩著屍體前進的餘澤成繞到後宅,埋伏已久的錦衣衛象徵性地圍堵。忽然,內宅傳出高低不一的哨音。
“情況有變不留活口。”
一眾錦衣衛梯次壓縮,餘澤成且戰且退渾身傷痕。一劍彈出反被鋼刀斬落,餘澤成怒視領隊之人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領隊之人不由分說一刀斬下。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刀光從側面揚起,數顆錦衣衛人頭落地。
“鬼頭刀彭春。”餘澤成胸中駭然莫名,原來和自己齊名的玩家,現今刀罡成就俠客之名。
土黃色長袍迎風飛舞,彭春手起刀落肆意揮灑。一眾帶刀錦衣衛頃刻之間倒下十數人,士氣跌至谷底。
“哈哈,窩在行天鏢局被欺負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出出悶氣了。”彭春說話之間殺神附體,一把大刀陰風陣陣。“惡鬼搬山。”一聲鬼叫,錦衣衛領隊連人帶盔甲一刀兩裂;“魑魅魍魎。”刀影閃爍,又有四人慘遭腰斬;“哈哈,痛快,痛快!”彭春仰天大笑刀濺水墨,好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