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飛揚,於黃收起冷刻舟傳來的雀鳥道:“嗯,這次不僅僅是我們,還有很多新朋友也在。一定要封死山谷,阻止他們的騎兵。不然後面的仗就被動了。”
“沒有問題。”
“好。縱然要死,也要多留下幾條人命。”
晁應豪氣地說:“我老早就瞅這群錦衣狗不順眼了。新仇舊恨一併報了。”
……
老李、呂高、王承三人三騎狂奔,後面五百錦衣衛騎兵緊追不捨。與五百騎兵相去三里,文鳶帶三千玩家催馬掩殺。文鳶之所以帶錦衣衛傾巢而出,和呂高等人炮轟北京城密不可分。如果說冷刻舟是打了他的心口,呂高則是扇了他的臉。“輕裝前進。”文鳶吩咐道。一群馬峰嗡嗡地殺奔懷柔葫蘆口。
老李三人縱身下馬,於黃、晁應來迎。長話短說,各有去處。
錦衣衛騎兵隊隊長潘博,二十二歲,長得相貌堂堂,卻幹盡了喪天害理之事,京城人稱“潘剝皮”。
“潘帥且停。”奉命趕來的田海峰掖住韁繩道。
“怎麼?”潘博對這位田官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田海峰觀察地形道:“前面山勢如葫蘆口,恐有埋伏。”
“唉,你多慮了。這懷柔我熟得很。這懷柔地界就這一處險要,只要過了這裡就是一條長河。河寬浪急,只有一條破舊的繩索橋可以過去。哈哈,這次的功勞可謂唾手可得。”潘博長鞭揚起道,“全軍出擊。”潘博暗自對田海峰的話上心,放慢速度不再冒進。
待前鋒騎兵進入埋伏,山頂之上突兀顯出一胡茬大漢。
“我是黑風閣晁應——今日人過馬不過。”
話音剛落,一人半徑的巨大山石翻滾而下,前鋒騎兵慘被壓成肉餅。接著連環爆炸聲響起,事先埋好的火藥炸得騎兵人仰馬翻。
田海峰飛身撲到潘博,潘博擦乾淨臉道:“***,這些人真有埋伏。下馬,給我追。我就不信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追。”
……
文鳶帶人追到,發現一顆巨石堵住去路。幾名留守的騎兵過來稟報。
“大督主,我們遭了埋伏,好在死傷不大。道路被巨石封死,潘大人步行追去。”
嗅出陰謀的文鳶掃了一眼道:“懷柔地界有長河阻路,真是天助我也。本座就不信,煮熟的鴨子還能飛。追。”
三千錦衣衛順利透過狹長的葫蘆口地帶,翻滾的長河依稀在聞。就在文鳶鬆了口氣時,田海峰屁股尿流地跑了回來。
“督主,督主……”
文鳶喝道:“慌什麼?”
“潘大人他們中了埋伏,全軍覆沒了。對面少說有八百逆賊。我……”
文鳶一腳踹飛田海峰道:“那你還活著幹什麼?”
渡過任安河的龍玉靈和王承回首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