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
“據說,敬德山王有千里眼、順風耳,你聽說過嗎?”林軒問。
田雨農用力點頭:“當然當然,我正等著他們到來,他們到了,就能回答你所有的問題。”
順風耳,表意指“能夠聽到隨風而來之聲音的耳朵”;同時,千里眼和順風耳也是道教中的兩位守護神,地位雖然不高,流傳卻很廣泛。另外,民間傳說中還包括還有《封神演義》裡的千里眼順風耳、三星堆古文化的代表藝術品千里眼順風耳等等。
“你說的他們,是指誰?”林軒問。
田雨農淺笑:“那些給我們帶來財富和機會的人,是我們的指路明燈。”
林軒還想再問,四周的環境突然暗下來。
“他們來了。”田雨農低叫。
很快,石壁完全暗了,似乎有幾個人影滑行於石壁上。
“就是他們。”田雨農站起身,準備迎上去。
驀地,石壁炸碎開來,碎屑和灰塵,潑灑了滿地。
石壁外面,是一個白色的通道,筆直向前,不知通向何處。
“走,去他們的總部。”田雨農說。
“誰的總部?“林軒問。
“就是俄羅斯人的總部,是他們挖空了地震頻發的位置,才引發了各種各樣的自然災害。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忽然之間,林軒耳中又傳來誦經聲、敲鐘聲,最終,一個俄羅斯老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一下子壓倒了全部聲音:“大家這幾年來辛苦了,我在這裡表示最真摯的感謝,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更需努力。我們要從一粒沙裡看世界,一朵花裡找佛國,以‘科學、嚴謹、謙虛、進步’的態度來看問題,把我們的事業進行下去。大家聽懂了嗎?”
林軒極力回想,老男人的聲音異常熟悉,應該就是之前在幻覺裡聽到的那個向士兵訓話的聲音。
那麼,從這裡向前,就能找出地球軸心的幕後推手來嗎?
奇怪的是,老男人的話還沒講完,另一邊有一種聲音響起。這次,那聲音高亢尖銳:“這個地方並不是你個人的,你為什麼要獨霸?
老男人驚問:“你是誰?”
女人回答:你當然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各種聲音又加進來,隨意發言,南腔北調。
未幾,一個成熟女人的嗓音加入進來,她用英語大段大段背誦著莎士比亞的歌劇臺詞:“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默然忍受命運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無涯的苦難,透過鬥爭把它們掃清,這兩種行為,哪一種更高貴? 死了,睡著了,什麼都完了。要是在這一種睡眠之中,我們心頭的創痛,以及其他無數血肉之軀所不能避免的打擊,都可以從此消失,那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結局。死了,睡著了,睡著了也許還會做夢。嗯,阻礙就在這兒:因為當我們擺脫了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後,在那死的睡眠裡,究竟將要做些什麼夢,那不能不使我們躊躇顧慮……”
那女人的聲音相當動聽,但林軒聽得出來,英語並不是她的母語,某些發音中帶著德國味道。
可惜的是,那些美妙的詞句很快就被人打斷了,叫囂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放肆,將背誦的聲音完全遮住。
“那女人是誰?在古老的藏地、數百米深的地下背誦這些名篇,難倒是專門為我而來?”林軒一邊想一邊輕輕點頭。
“誰願意忍受人世的鞭撻和譏嘲、壓迫者的*、傲慢者的冷眼、被輕蔑的愛情的慘痛、法律的遷延、官吏的橫暴和費盡辛勤所換來的小人的鄙視?誰願意負著這樣的重擔,在煩勞的生命的壓迫下*流汗?倘不是因為懼怕不可知的死後,懼怕那從來不曾有一個旅人回來過的神秘之國,是它迷惑了我們的意志,使我們寧願忍受目前的磨折,不敢向我們所不知道的痛苦飛去? 這樣,重重的顧慮使我們全變成了懦夫,決心的赤熱的光彩,被審慎的思維蓋上了一層灰色,偉大的事業在這一種考慮之下,也會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動的意義……”
莎士比亞歌劇的特色是長篇大論的吟唱,許多詞句,影響了全世界一代又一代年輕人。
不知為什麼,林軒覺得那些句子與地球軸心、永生、死亡、不死勇士也有某種關係。
這是他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出自本心,準確無比。
“她是誰?”他再次在心底默默地自問。
第一百八十二章 斷崖無路
恍惚之間,林軒又想到了愛娃,那個納粹元首的美麗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