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垂,這位明君便似變成了一名妒婦,行事無理、用心歹毒,兩眼只被嫉妒和憤怒矇住,再看不清其他東西。
“皇上,不知召臣前來所為何事?”慕容評低頭行禮,明知故問。
慕容俊揮揮手示意他不必多禮,有些煩燥道:“慕容垂又立功了。”
慕容評站直身子,“哦”了一聲,道:“幾天前皇上不是親自加封‘吳王’了嗎?”
慕容俊急急道:“他立了功,大司馬幫他請功,這‘吳王’我不能不給,真正氣煞朕了!”來回走得更急了些。
慕容評嘆了口氣道:“皇上,他幾年前訓練軍隊之時,座騎受驚而墜馬,折齒而垂,‘慕容霸’這麼囂張的名字已經被下旨改成了‘慕容垂’,您也該消消氣,為他氣壞了不值得。”
慕容俊恨恨道:“他也‘霸’了幾十年了,就差把朕的皇位都‘霸’去。”他一拳重擊上案桌,道:“眾人都只見他為國屢立戰功,只有朕知道他真正的心思其實是朕的位子,只是目前隱忍不發而已!哼,少時仗著父皇的寵愛處處都要佔盡威風,現在又偏有四弟幫他撐腰,朕又不得不給他加官進爵。”
慕容評聽言,腦中急急轉了幾個彎,道:“大司馬是惜才所至,慕容垂武力超群,勇冠三軍也是事實,”他說到這裡,偷眼看向慕容俊,見他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些,連忙又道:“不過,他若覬覦皇位便是大逆不道,什麼功也不能掩飾這樣的大罪。”慕容俊聽言果然點頭表示讚許。
“慕容垂的能力朕怎會不知曉,只是他雖然表面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