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來,裡面的人也不能隨便流動,我是藉助了捕快的特殊身份冒著很大的危險才出來的,現在根本不會有什麼正經人會在離文新縣城一里外的地方出現。
正當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六匹駿馬已經馳入了我的視線,並像一陣風一樣瞬間跑到了我的跟前。
我已經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但感覺他們不像是文新山的強盜。 。。
第十六章 禁衛?
他們見到了我,似乎很是吃驚,也停了下來,我這才有時間打量他們。在前面的是四個黑衣人,年齡大概都有四十歲左右,雖然高矮胖瘦以及相貌各不相同,但打扮完全一樣,都帶著黑色的氈帽,披著帶有金邊紅色花紋的黑色披風,當真威風到了極點。大概穿的太一致了,把他們自己的特色給掩飾住了,我沒太發現他們的長相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們的那身衣服看起來很是華麗,就是那繡在領口的極為考究的金線就要值不少錢的,更別說精細的做工了。但卻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就是他們的衣服就像我們捕快的制服一樣是不得不穿的。我覺得這幾個人的地位不是很高,類似僕人一樣,儘管他們幾個人看著武功都很是高強。
許久,我才把眼光投到了其他兩個人身上。在這四個人的旁邊,是一個大概有二十一二歲的男子,這男子長得應該也算得上帥氣,只是嘴巴長得太大了點兒,讓他臉上的其它部位顯得相對小了點兒,造成了比例的不和諧。不過他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地方是他腰間懸的劍。
到目前為止,我所見過的最好的劍是師父的佩劍“霜刃”,那把劍是師父當年成名時用的劍,當真是把寶劍。雖然離削鐵如泥差點兒,但卻是真正的吹髮即斷,後者是魏悅揹著師父用自己的二十幾根頭髮試出來的。只是師父自重身份,一直沒見過他和人動手,所以霜刃也就英雄無用武之地了,一直被師父放在自己的房裡。不過師父真的很喜歡那把劍的,每天都要擦好幾遍,平時絕對不讓我們碰。
眼前的這把劍,雖然樣式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但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師父的霜刃,這大概是寶劍所有的通感吧。
“哼哼!倒是蠻識貨啊!竟然認得是把好劍!”突然一個聲音從那五個人身後傳來,我正要抬眼望去。那人已經一個跟頭從馬上翻了過來,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後。等我反應過來時,頓時感到一股重重的拳風朝我腦袋捲去。
怎麼說打就打啊!但我來不及抱怨,趕忙用右手去接他的拳,同時左手反手向他胸口打去。但在那一瞬間,他又變了招,變拳為掌,改向我後背打去。呼呼的破空聲簡直把我嚇呆了,我已經判斷出這掌的威力足以開山斷碑了。我不敢去硬接,只好盡力閃身去躲開。但那掌實在太快了,我已經躲不開了,只好凝起全身的真氣,去硬抗了。
“嘭!”我一下子被震出了三步多遠,差點兒就趴下了。就在剛才接上的那一下子,我就撐不住了,彷彿是決堤的洪水把所有的力量壓在崩開的口子上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把我的真氣給壓了下去,壓上了我的血脈中,要把我全身的血液,從眼鼻口中噴射而出。但就在要出血的那一瞬間,那股迫人的真氣突然偃旗息鼓,終於沒把我震傷,但那股巨大的餘力就把我震出了三步遠,打了個趔趄後勉強站穩。
我喘了幾口粗氣後,才穩下來,趕忙回頭打量起來人。首先映入眼裡的是一雙纖細的手,細的都不像男人的手,但那手心的老繭卻是厚厚的。師父教導過我從一個人的手相來判斷他的武功的方法,他老人家能從一個人的手型、老繭和血管的顏色中判斷出來人的武功、兵器和習慣。我雖然沒有師父的實力,但這雙手明顯是我下山來見過的最像頂級高手的手了。接下來我才有機會去仔細看他,他是一個身形壯碩的三十來歲的黑臉大漢,相貌平淡無奇,但眸子卻是亮的驚人。眼睛是反映一個人精神的強有力的標準,練氣的高手都會有一雙透著電的眼睛的。再接下來,我看到的是一塊掛在腰間的鐵牌,大小與我們清風派的清風令相似,但卻是塗著金漆的,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紅色“衛”字。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鄭群的腰牌來,我平時也經常隨舒俊找鄭群玩,見過他有一塊類似的腰牌,也是金漆紅字,一面寫著“禁”字,一面寫著“衛”,在禁字面是蓋著禁衛鋼印的。從鄭群口中,我知道了這是禁衛的身份標誌,當時把我驚得不輕,小心翼翼的當成寶貝似的拿著,只敢輕輕捧著。
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這種牌子了,突然我想起了鄭群告訴我的事——禁衛將會派出一批高手來常駐文新。他們幾個人是禁衛的高手吧!否則他們也不可能透過軍隊在路上的防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