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又一次食言了。不要試圖找我,終究只是一場徒勞。生活總要繼續,你我並非良緣,珍惜當下。勿念,珍重,言語留字。
怒氣填胸?火冒三丈?咬牙切齒?欲哭無淚?痛心疾首?陸予騫已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何感受。憤怒、痛苦和絕望糾纏不清,他的背脊是僵硬的,他原本欣喜若狂的心,一寸一寸的涼了下來,寒徹心骨。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顆赤誠的心,被她無情踩入泥土裡,冷血的踹入無望的深淵裡。
他怒極反笑,笑得撕心裂肺,滿面蒼涼,眼含熱淚……從賬房支走了一百兩銀子?同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南境?他記得她一直說,要去大沅國都靖安。如果從峪京出發去往靖安,她該出現在大昱東南邊境才對。為何她會出現在西南邊境?那裡是昱、沅、祁三國的交界處,位於靖安西北方,就算繞路去靖安,都繞不到那裡!
騙子!她就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大騙子!是他被鬼遮眼,豬油蒙了心,才會一次次的不去在乎她那些漏洞百出的謊言。什麼迷路餓了誤入軍營,什麼被綁匪劫走逃了回來,在她眼裡他應該比三歲孩童還好騙吧?
他把她捧在掌心裡寵,捂在心頭愛,換來的就是這樣的恥辱?他洶湧澎拜的憤怒燃燒到極點,厲聲暴吼,“給我找,掘地三尺也得把她給我挖出來!哪怕是屍體,也得帶到我跟前來!”
皇宮裡嘉正帝,沒有如期等到,兒子帶著未來兒媳去拜見他。他收到密報,那個叫言語的姑娘不見了,他的兒子瘋了似得四處尋人。兒孫自有兒孫福,嘉正帝得知這一訊息後,只談談的說了句,隨他去。
丞王手下有侍衛一萬人,都被散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