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撬開她的貝齒,柔聲呢喃,“別忍著,我喜歡聽。”
雲朵失去了控制,越浮越高,越飄越快,悸動、暢快、情迷……兩人一同飄入天堂,情不自禁的低嘆輕吟聲令整個房間,沉浸在旖旎濃情的氛圍裡。
彼此呼吸平穩後,他調換了一個姿勢,把她攬入懷中,與她十指相扣。低頭親親她溼漉漉的髮絲,一臉滿足地說:“寶兒,我很高興,你呢?”
她仰頭輕啄他的唇,“我也高興。”然後抽回手,從枕下拿出一塊帕子,微笑著幫他擦汗溼的後背,“渾身都是汗,待會涼了對身子不好,起來,咱們去洗洗。”
他一個躍身將她壓倒在身下,笑眯眯的撒嬌,“不洗,我還想要。”
她詫異地看著他,抬手撫撫他精緻的眉眼,溫柔的嗔怪道:“你忘了明早要出發麼?今夜早些睡,不鬧了。”
他的身軀熾熱,磨磨蹭蹭躍躍欲試,她扭動著身子閃躲,他一手託著她臀瓣不讓她亂動。她蹙眉怒瞪他,“當心身子,不準胡鬧。”
他斂了神色,一本正經地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待會再跟你細說。”話音未落,便貼上來與她耳鬢廝磨,甜膩著聲音低語,“別動,我想進去暖和暖和。”
她微怔,而後啞然失笑。她知道正事上他不是一個胡鬧沒分寸的人,既然他如此說,她也便安下心來由著他去折騰。他鑽木取火,火勢燎原,燃燒溫暖彼此。
……
不久前那場戰役,大祁戰敗,幾個主力副將被俘虜。昨日端午節,陸予騫帶領營中眾將士射柳飲酒,營中軍紀鬆懈混亂,祁軍幾個副將見看管鬆懈,趁機逃了出去。
他們從昱營中逃出來後,一路往京都奔去,後來人和馬匹都疲憊不堪,實在是邁不動腿了,便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休息。做了幾日俘虜,又一路倉惶逃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異常脆弱,甚至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夜裡將要休息時,他們聽到一牆之隔的房間裡在談論事情,隱約間好像關乎齊、昱、沅三國。心下好奇,他們便耳朵貼在牆上聽壁腳,結果一聽這下冷汗淋漓。
隔壁房間住的居然是,大沅派往大祁的使者。在此特殊時期,沅使為了掩人耳目,也住進了這家不起眼的客棧。原來大沅借兵給大祁助打大昱,都是沅昱兩國商量好的計謀,目的是裡應外合,輕鬆拿下大祁,事成後兩國平分大祁國土。
副將們面面相覷,回想沅兵的作戰狀態,一個個敷衍了事,確實不像真心協助他們。現如今大沅皇帝又派沅使去往大祁國都,目的是去與大祁君主談判,沅想再派兵助齊趕走昱,事成後,大祁割讓十座城市給大沅。而事實上呢,其實這又是沅昱兩國的另一個計謀,再派大量的沅軍潛伏入祁軍中,甚至滲入到大祁國都的軍隊中,目的是為了加快開啟大祁國都的步伐,以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吞併大祁。
如此關鍵的時期,上天能讓他們遇到沅使,又得幸聽到聽到如此重要的機密要談,當真是齊不該亡,天助大祁也。祁軍副將激動的熱淚盈眶,必須及早趕回去商議對策。他們顧不得休息,馬不停蹄地往回趕,試圖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訊息稟告給國君。
大祁國君沒有副將們那麼樂觀,他得到這個訊息後,頓時慌了手腳,徹底沒了主意。別說昱沅兩國聯手,就是它們隨便一國前來攻打,大祁也難以招架,看來當真是天要滅齊啊!
副將們勸陛下不要悲觀,既然安排他們探聽到此訊息,就是上天給他們機會提前部署防範。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一定能想出解決之法。
幾日後沅使進入大祁國都,來到皇宮,他們的說辭和先前副將們聽到的一致。大沅欲再借助大祁攻打大昱,事成後,大祁割讓東南十座城池給大沅,兩國永修百年之好,來日養精蓄銳再一同派兵吞併大昱。
大祁君主對沅使禮遇有佳,奉若上賓,但就是遲遲不給出準確答覆。
沅使在大祁國都大吃大喝之時,大昱丞王正率兵朝大祁國都攻來。奇怪的是丞王所到之處並未引起戰亂,他還放話說,連續戰亂大祁城池殘毀,土地荒涼蕭條,百姓民不聊生,並未是大昱想看到的境況。他願不帶一兵一卒,隻身前往大祁國都覲見大祁君主,與其和平解決此戰事。
陳君昊死後,大祁猶如少了一隻臂膀。大祁人對大昱的丞王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將其挫骨揚灰。
不過那廝說的話,倒有幾分道理,正中大祁國君下懷,他也不願看到昱軍攻佔其城池,魚肉其無辜百姓。既然那廝狗膽包天,敢以身犯險,他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