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了這條金龍惹來了她壯年龍、老年龍、上古龍、太古龍的親爹親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加上各種種族的一大票追隨者的追殺,自己是不是不用在這個世界混了?直接丟骰子找個世界呆上幾千年等他們都老死了再回來?
或許自己先死了他們也還沒死。
白河看著這條難搞的金龍,忽然有點惱火。
特麼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不就是有後臺的龍N代?怪不得這種貨色看見我就敢胡搞。
不管了,反正她的同夥也都殺了,先玩壞了再說。
白河哈哈大笑著踩著金龍的腦袋,得意洋洋地說道:“愚蠢的金屬龍!你竟敢帶著人來抓捕我!可恥的失敗就是你唯一的下場!因為你的狂妄和我的強大!現在我宣佈你將成為我的奴隸,現在,接受來自主人的印記,永久記得這個屈辱吧!”
他伸出手指,發動負能量射線在金龍戰鬥中鱗片脫落的龍皮上畫下記號,這個印記彷彿詛咒深深地陷入了血肉,金龍發出嘶啞的哀鳴聲,巨大的恥辱讓她幾乎暈了過去,白龍哈哈笑著重新發動了指示術,同時讓陰魂們加固了弱能術的效果,之後不斷地用惑控法術向金龍的腦海中輸入雜亂的幻象,很快這條優雅的生物陷入了意識模糊——她開始和幾個同伴一樣,變得思維混亂了。
陰魂們也開始著手研究這個難得的魔法材料,在白河的協助下,研究開始了。
……
“這樣可不夠效率。”
白龍正肆意地折磨著金龍,艾露迪希拉的靈魂正在陷入崩潰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上方傳下來:“看來學法術的天才白龍還不夠天才,究竟沒有到達密斯瑞爾也妒忌的份上。”
有點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讓白河瞬間警惕起來,他凝望著四周,樹林風聲呼嘯,除了金龍因為痛苦發出的低聲呻吟,就只有盜賊和遊俠發出的怪異聲音。
白河微微皺眉之間已經將這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從記憶裡面挖了出來,他輕輕“噝”了一聲,陰魂們在他的傳訊下飛快地藏匿進了白河瞬間變成龍的身體。
白龍冷靜地審視著從樹後轉出的幾個光頭,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原來是親愛的導師大人,這可真是山水有相逢啊,好久不見了。”
“啊我親愛的學生。”大光頭仍然是那副冷峻的模樣,嘴角帶著永遠諷刺意味的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的確是好久不見了,我都以為你忘記我了呢。”
“我倒寧願你忘記我!”白河冷笑一聲撕開了爪子上的卷軸——從塔倫·灰月那裡繳獲的傳送卷軸,他在一道光中消失,只留下他的道別聲:“再也不見,我親愛的老師。”
“再也不見?哪有那麼容易我親愛的學生,你可是我的命運啊。”克勞雷·薩恩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加地濃了,他一面喃喃著一面從腹語中發出唸咒的聲音,他手指在空中虛劃出幾道光芒,幾乎也是一瞬間消失在了林子之中。
……
“天哪!薩恩大人他放棄了前線的戰鬥!竟然就為了這麼一條龍?他曾經的學生?!”樹林下的幾個紅衣光頭表情皆是十分驚愕。
“大概是因為預言吧。”另一個紅衣光頭無語地搖了搖頭。
“那個預言又怎樣?一個不成氣候的龍和前線的戰爭哪個重要?前線都快崩潰了。”先說話的光頭很是糾結:“這種因小失大的做法可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
“薩恩大人的想法,又豈是你我兩人所能揣測的?何況,這可不是‘這麼一條龍’,那麼簡單。”這個紅衣光頭掃視著白龍留下的現場——陰魂們和他一起飛走了,狗頭人見勢不妙也四散而逃,留下的一條被負能量纏繞著記憶混亂奄奄一息的金龍,一臉銷魂正在搞基的精靈和遊俠,一個兩眼翻白完全失去意識的半精靈牧師。
什麼叫“這麼一條龍”?
認出了除了金龍之外的幾個人的紅衣巫師眼角跳了跳。
他比較喜歡蒐集情報,自然知道這些人隸屬於“金焰小隊”,是風語者聯盟在東境最活躍的冒險隊之一,沒想到隊裡還有一條金龍,更沒想到這條金龍現出了原形還被那條白龍收拾了。
這是……整個小隊都撲街了?
他愣了一下,看著天色已經開始放亮,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別管那麼多了,先按照薩恩大人說的善後吧,把這些傢伙傳送回要塞地牢,然後把這地方的魔力痕跡清理乾淨,別忘了佈置好幻景,按薩恩大人說的,不要讓別人在這裡找到他的蹤跡。”
“這就能保證沒人找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