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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阻止他,自若地脫光了衣服開啟了淋浴。

陸銘靠在水池隔著玻璃門看淋浴下頭被水沖洗而過的誘人身形,輕眯起的雙眼裡泛起了幽沉的亮光。

玻璃門唰地一聲被推了開,姚瑾熙抬起頭,下一秒就被人推按到身後的瓷磚上頭,灼熱的氣息欺身上來,將他包裹了住。

鋪天蓋地的親吻落在他的脖子上鎖骨上,沿著胸口一路往下,倆人同樣炙熱勃發的東西被握在一起,快速地碾磨,姚瑾熙喘著氣,很快就沉溺其中,被人頂到極致,一下一下全部敲打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身體熱得就要爆炸了。

陸銘扣住他的手,更加用盡全力地不停歇在他身體裡進出佔有。

半個小時之後,身上的水都沒有擦乾淨,姚瑾熙閉著眼睛趴到床上,氣息還有些不穩,太瘋狂了,連潤滑都沒有做,直接在浴室裡就做了……陸銘從背後貼上來,輕吻他的頸後處,還想再來第二次,姚瑾熙反手推了推他,啞聲道:“別鬧。”

陸銘輕輕笑了起來,問他:“真不要?”

“你不是還在跟那些人喝酒?怎麼也跑上來了?”

陸銘的手捋著他溼漉漉的頭髮,覺得手感實在是不錯,笑著道:“今天是我們新婚夜啊,跟那些傢伙喝酒哪裡比得上跟你上床來得痛快。”

姚瑾熙閉著眼睛哼哼了一聲,陸銘繼續道:“而且我不來,怎麼知道原來你還跟別人有一腿?”

“什麼有一腿,”姚瑾熙皺起眉,不耐煩道:“他叫安格斯,是我表弟。”

“表弟?”

姚瑾熙抬了抬手,示意陸銘從自己身上下去,坐起了身,靠到床頭,沉默了片刻,還是說了:“不算很親的表弟,比我小三四歲,他的母親是我們家的人,嫁到北歐去了,小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他太黏人了,後來簡直髮展到了病態……”

姚瑾熙少年時代性格雖然也很冷,但還沒有到一個朋友都沒有的地步,全是託了這個表弟的福,他身邊稍微走得近一些的男男女女,全都被他這個表弟用各種手段給趕跑了,後來也就沒人敢再接近姚瑾熙,起初姚瑾熙還尚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但是在這傢伙越來越過分表現出近乎病態的獨佔欲,派人跟蹤窺視他的一舉一動甚至在他房間裡偷裝攝像頭竊聽器,姚瑾熙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第三次發現藏在我房間裡的微型攝像頭,我直接報了警,他被警察帶了走,後來是動用了家裡關係他才免了留案底,事情當時鬧得很大,家裡不少人指責我沒有顧及家族臉面,不過那傢伙也沒討到好,被他家人帶走之後七八年都沒有再回過英國,終於是消停了。”

陸銘聽得有些詫異:“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當真沒什麼?”

姚瑾熙一看他這副懷疑自己和那個神經病有曖昧的樣子就沒好氣:“我看到他就煩,能跟他有什麼,不過也要感謝他,要不是他鍥而不捨地糾纏我,我也不會在之後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男人的以後能夠那麼坦然地接受。”

陸銘放聲笑了起來,湊近姚瑾熙,目光在他情/事過後還帶著幾分慵懶撩人的臉上游移:“他一定沒有看過你現在這個樣子。”

姚瑾熙睨向他:“你很得意?”

“你那位表弟說的換了一個又一個是什麼意思?嗯?”

“沒有的事,”姚瑾熙道:“有他在別人都不敢接近我,他滾了之後就……”

姚瑾熙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陸銘追問:“就怎麼樣?”

看到他臉上尷尬的神色又明白過來:“……就看上齊瑞了?你表弟說的三年前跟你來的那個就是他吧?”

“他是回來參加校友會而已,跟我沒關係,正好我奶奶去世,就順便過來祭拜了一下。”

“你這是在跟我解釋?”陸銘笑著撩起他耷拉在額前的頭髮,發現他把整張臉都露出來依舊是完美無死角,暗自想著也難怪那個叫安格斯的小子會因為他變成變態:“放心,雖然那個時候聽說他跟你來了英國我是挺鬱悶的,不過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反正我現在就算要吃醋這物件也得調過來了。”

“你心眼不小臉皮倒是挺厚的。”姚瑾熙嘲道。

陸銘很愉快地將之當做讚美,連連點頭:“所以才說我跟你是天造地設。”

他說著靠了過去,對著姚瑾熙的耳邊吹了口氣:“再來一次怎麼樣?”

姚瑾熙也笑了,伸手勾住了他的腰。

不管他們這場婚姻到底算什麼,但在身體上來說,他們確實是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