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覺得陸銘腦子壞了的,還有腦洞開太大的就是懷疑陸銘之前用的是聲東擊西,目標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姚瑾熙,如今終於是抱得美人歸了。
當然對於這樣的說法,陸銘笑笑也就算了,也不去反駁,反倒是覺得新鮮,也隨便他們怎麼編排。
慶祝儀式自然也是酒會,起初還很正經,等到幾個長輩都去休息了,就完全變成了年輕人的party,剩下些愛玩愛鬧的被陸明遠一煽動,全部開始起鬨,各種給兩個人灌酒,盤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突然就從情敵看對了眼相親相愛了的。
陸銘笑而不語,看姚瑾熙,姚瑾熙已經被灌了好幾杯酒,雖然一般來說因為氣場問題很少有人敢冒犯他這個貴公子,但因為今天日子特殊,又有陸銘在身邊,所以他的這一大群朋友也就不客氣了,以各種名義不停地給他敬酒,姚瑾熙也難得沒有露出不耐煩之色,一杯一杯都喝了,這會兒似乎也有點醉了,在陸銘看向他的時候也正好對上了陸銘的視線,頓了一下,然後竟是笑了:“我也不知道,大概認識太久了,找不到別人湊合就找他將就了。”
陸銘也低低笑了起來,姚瑾熙一定是又醉了,要不肯定不會,尤其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他剛才衝著自己笑的樣子實在是很勾人,一時間陸大少有些心猿意馬,順口就接上:“我口味很挑的,沒有亞瑟這樣姿色的哪裡入得了我的眼。”
一眾損友噓他,都對這話很有些不屑一顧:“之前那個怎麼就入了你陸大少的眼了?都說你眼睛被糊了還一糊好幾年陸大少從前哪裡敢承認。”
陸銘看著姚瑾熙依舊在笑:“也許是吧……”
又有人開始問更私密的問題,問他們什麼時候攪和上的,怎麼攪合上的,誰先表白的,誰先求婚的,甚至有人問他們誰在上誰在下。
陸銘被一眾人七嘴八舌的問得很有些無語,姚瑾熙抿了一口酒,很坦然地指了指自己胸口處,回答眾人:“我先跟他求婚的,我說我們結婚吧,他答應了。”
眾人配合著誇張地吹口哨叫好,陸銘笑著接上:“他在上,我在下,要不怎麼是我入贅他們家呢。”
又是一片更大聲的瘋狂笑聲,姚瑾熙沒有解釋,在眾人起鬨聲中舉起了手裡的酒杯,陸銘很默契地配合他的動作,同時舉杯,輕輕一碰之後,一起將杯中的酒飲盡。
慶祝儀式一直鬧騰到後半夜,姚瑾熙撐不住和陸銘說了一聲先回了房間去休息。
只是卻在房門口碰上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
靠在牆邊的人已經等了他不知道有多久,見到他回來,站直了身,笑著與他打招呼:“亞瑟哥,好久不見。”
看到他的一瞬間姚瑾熙酒全醒了,對方看著他瞬間恢復冷靜似乎很不想見到自己,笑得更樂了:“亞瑟哥,我有那麼可怕嗎?你怎麼見了我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你怎麼來了?”
“來參加你的婚禮啊。”
“我沒有邀請你。”
金髮碧眼的漂亮男人聳了聳肩:“所以我不請自來了。”
姚瑾熙不理他,伸手想拉開房門,卻被他先一步攔了住,對方的眼裡流露出的是帶著玩味的嘲諷笑意:“三年前,亞瑟哥的奶奶去世的時候,亞瑟哥帶回來的男人不是這個吧。”
姚瑾熙已經很不悅了:“不干你的事。”
“亞瑟哥的物件換了一個又一個,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我?”
看著他越欺越近和露骨的侵略性的眼神,姚瑾熙正準備直接將之踹出去,就已經先一步被人給拉了開,突然出現的陸銘冷著眼滿臉戒備地看著面前之人,冷冷問道:“你是誰?”
“亞瑟哥的……”
對方迎視向他,眼裡滿是挑釁之意,拖長了聲音,似乎是故意吊陸銘的胃口一般,姚瑾熙不耐煩說了:“他是我表弟。”
然後直接轉開了房門,拉著陸銘進了去,再用力帶上門,將想跟進來的人隔絕在外頭,直接反鎖上了。
陸銘看著他一系列的舉動,一貫冷冰冰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頭一次流露出這麼明顯的煩躁之色,徹底好奇了,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神經病而已。”
第17章
陸銘看著姚瑾熙陰沉的表情,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瑾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生這麼大的氣,這麼說起來外頭那人對你的影響還挺大的啊,我都要吃醋了。”
姚瑾熙懶得搭理他,直接進了浴室去洗澡,陸銘跟進去,姚瑾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