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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先打鑽拳。

劈鑽出來了,起落鑽翻就有了,再玩其他,就是下功夫的問題了,就少了腦子的迷惑。

人都看在眼裡,這兩鐮是給伯芳看的,看兩手再就不給看了。

就見鳳吟雙手合把一切一送,用鐮杆將那人放出。伯芳恍然大悟,難怪這玩意兩頭帶槍卻中間為杆,這比劍鐮實惠的多,裹身越緊,放勁越大,這就是兩條戟了。

正想著,就見那鐮映著火光劃了一道弧線,一合把倒了手,反手而出,那鐮出去了人才返身迴轉,就見那鐮一起一落,一個腿子非常恐怖地慘叫一聲,隨著一道雪光仰面撒手。

那鐮自心口而回。

實際看不清底細,但伯芳總感覺那人的面目極度扭曲,就如同那聲音一般。

這些當其衝,也上過戰場的綠林中人吧,開始往後退,後邊出來幾個持槍棒的。

鳳吟似乎越來越高興,那臉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也沒說什麼,提著小鐮,用手很輕蔑地點了點那具屍體。顯出可惜的神色。

後來這一枝出來三個傑出人物,挪山虎,坐山虎,笑面虎。挪山虎身高力猛,勢不可擋;坐山虎看立似坐,後勁十足,然出手狠辣,始終以坐山者危警戒自己,勇往直前;笑面虎功架嚴謹而用時無形,就是笑面以對,後來他這一枝下來的,都是笑著練拳。

這三位的造詣都在伯芳之上,原因無他,皆因心意純正。

鳳吟退回來貼住伯芳,伯芳也是心血澎湃。就見丁蕊邊上一個麻臉的漢子就湊向前來,此人護住丁蕊站在火邊上,面目相比清楚一些。挺俊朗的一張面孔,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就是那麼不順眼,或許就是那帶些坑窪麻子點的麵皮,或者是略寬的顴骨,再或是那神情。鳳吟就想一鐮放翻他。

這人往前湊,卻被一刀鮮那長而乾枯的手臂攔下,這時鳳吟看清了一刀鮮的臉。

是個大骨架,因為瘦而顯得骨架越的大,有點後墩突兀之感,像一塊怪石。

鳳吟是知道一刀鮮的,此人之所以一刀成名,不是他的刀多快,而是他的物件。死在他手下的,沒有熊漢子。他是殺刀客的刀客。

那是很久以前了,蘭州出了繁華鋪子,就在去定西的半途上,有一家車馬店。定西靠著黃河,很多商客也走這一條。那鋪子不大,依著半途一個小鎮。大多客人也不做停留,買賣一般。雖無多買賣,但卻多年不曾倒閉,還養了四個刀客。四個刀客與店主,老闆娘稱兄道弟,另外有兩個夥計,一男一女,幹活的也就這一男一女。

這一日就有一行八人的獨輪車小商隊住宿歇腳,呆了三五日,待結賬時,那店老闆卻攔下了推車不讓走。

那掌櫃就說了:“當家,咱是小買賣,也不是什麼值錢物件,你且放我們過去,日後定有答謝。”

此人吃喝時出手也算大方,但正因這大方,才惹得那黑店注意,那店主不依不饒。這便雖然是一行八人,卻都是推車趟子,就沒刀客跟隨。

那掌櫃卻很鎮靜道:“當家的,一山有一山的規矩,我也不能違了規矩,這樣吧,我身上銀子也不少,現銀,也夠一陣了,這就是我準備著買路的,您要不嫌棄少,咱這關就過了,那車就別翻騰了,還要往家趕路。”

說得也在理,那刀客上去一翻,金銀器物並著玉佩也捋去不少。還留下一些路費,道:“以後咱就是朋友了。”

過了不到半年,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半下午到了這家客店,老闆跟那夥計還出去辦貨了,餘下四個刀客跟倆女人。

那青年空著手,病怏怏一副樣子,進去點了一碗麵,也不說話,默默吃乾淨了。就對那女子道:“你家面真好。”

推開女子到了櫃檯刀客前,道:“你家面真好。”卻不只此人手上如何多了一把刀,一把長而彎,又非常尖利的刀。

就一貼身的空,一摟脖子,一刀就自肋下扎進去了。就這樣摟著走到櫃檯裡,聲都沒有。那女子也已經扶著桌子趴在那裡。

人沒出聲,但血還是有味道的,血沒流出,但殺氣已經有了。另一刀客就自屋外趕回,那青年迎上去,只一順,一迎,一摟,一推,那刀客就蜷倒於地,抽搐不止。

那青面將此人拖進屋裡,喊了一聲,就有另兩位刀客自樓上下來。這青年歡喜向前,兩手相迎,一拉一摟,翻手又是一刀,那刀客勉強一壓,那刀還是貼著腕子挑進去了。

悄無聲息就殺了四人。

氣勢是內勁的體現,硬努不出來的。也不是單練的,而是功夫到了自然生的。似斧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