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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揭下來好長一道疤,顏色看起來微微的泛紅,有些地方還結著血痂,南方有些不忍心看,可紗布揭開了,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傷口好長時間。傷口不能沾水,南方就讓小孩兒坐在浴缸裡,自個兒拿了淋浴小心地給他洗。

南方心裡頭想著胡云澤那事兒,難免有點兒心不在焉,小孩兒身上癢癢肉多,就一邊兒被南方打著沐浴液一邊兒不自覺地往後躲。等南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小孩兒已經自個兒擠到魚缸的一角去,咬著一點兒嘴唇,眼裡頭霧濛濛的,很辛苦的忍著,要笑不笑地看著他。

“癢……”小孩兒伸手,自個兒把南方弄在他身上的泡沫抹勻。南方沒忍住過去伸手撈摸了一把,豆包身上涼涼滑滑的像一尾魚,拿熱水一澆,又乎乎地冒起熱氣來。

南方看著,突然起了點兒不懷好意的心思,一把扯住小孩兒的腳丫子拿食指去撓他腳心。

“煩……恁煩……”豆包被他這樣一弄,話都有點兒說不囫圇,上氣不接下氣的,扭著腰的在水裡撲騰,脖子以上又不敢挨水,就打滾兒似的在水裡亂扭,一邊扭一邊抬起另外一隻腳要踹南方,結果一個沒注意又被抓住一隻腳踝。

南方頓了一下,搔著腳心的手突然停了,笑眯眯地瞅著自家小孩兒,豆包臉上有幾滴水,不知道是撲騰著濺上去的還是笑出來的淚花兒。南方笑著拿手給颳了一下子,另外一隻手還提小貓蹄子似的提著豆包的兩隻腳踝,一邊颳著豆包小臉一邊看著自家小孩兒說話。

“豆包,這不對啊,你老嫌我煩人。我不好嗎?你喊句好爸爸我就鬆開手。”南方發現自個兒自打從宏村回來就愈發喜歡欺負自家小孩兒,可豆包偏偏不識逗似的,每次都抿著嘴角不說話。可饒是這樣,南方最後依舊是一邊哄著一邊繼續逗,並且樂此不疲。

果然,南方看著面前憋紅了小臉卻依舊抿著嘴角一句話不說的豆包,第一次覺著不能這麼樣算了,佔完了便宜大不了再哄,哄不回來就使勁兒哄,便宜得先佔了,嫩豆腐也得先吃了再說。

南方低頭看了一眼,瞅見自家小孩兒耷拉在下頭的牛牛,軟趴趴的伏在那地方,還沒長大,也就跟他食指似的那麼長,顫巍巍的可愛至極。南方不知道自個兒吃錯了啥藥,伸手下去就衝著豆包的牛牛彈了一把,完事兒還跟玩兒蟲子似的左右撥楞了兩下。

小孩兒睜大了眼睛差點兒一下子蹦起來,可惜兩隻腳踝還被南方提在一隻手心裡,頓時又氣又急,眼裡頭紅通通的,伸手就要往南方的下/身抓。

南方也嚇了一跳,趕緊往後一躲,小孩兒這一下抓的當然就落了空,氣氛一時間有點兒尷尬。南方沒想到小孩兒這麼不吃虧,這回被欺負了不是抿著嘴角不搭硭且壞愣淮悸塹納焓志頭椿鰨銥魎愕每臁

他這地方跟豆包是真的不太一樣,要說它嫩吧,它已經很成熟到能夠經人事兒了,要說它不嫩吧,這東西別說別的,他自個兒碰的也不多,今兒要是真被自個兒兒子撈摸一下沒忍住,那就真的太下/流了。

豆包看自己一下沒夠著,收回手來看了南方一眼,然後扭到一邊兒去沒說話,嘴角依舊抿著,一看就是又被招惹煩了。南方訕笑一聲,拿大浴巾把小孩兒裹了送到屋裡床上來,半路當然得躲著自家老頭老太太,開玩笑,讓自家老頭知道豆包被欺負了那一定得是有一場腥風血雨,就連他也不成。

小孩兒一到床上就翻過身靠裡,用被子角把側著的半邊兒耳朵都遮了起來,一點兒不給南方將功補過或者承認錯誤的機會。等南方收拾完浴室又自個兒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小孩兒還是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一點兒沒搭理他的意思。基本上這種狀態就叫做裝睡,南方還挺識趣,自個兒拉的被子躺在兒子身邊兒,長臂一展把小孩兒攬進懷裡,雖然把人得罪了,可小孩兒不是裝睡麼,那肯定就不能再裝醒來掙開去啊。

第二天南方醒得早,懶覺自然是沒睡成,睜開眼的時候父子倆還是老姿勢,南方一隻胳膊攔著小孩兒,豆包半拉身子趴在他懷裡,一條小腿搭在他肚子上。南方稍微一動,小孩兒立刻睜開眼睛,還迷糊著就從他懷裡退出來,顯然昨兒晚上的氣還沒消。

“呦,還生氣呢,小氣包,爸昨天逗你玩兒呢,讓你打一下成不?”

豆包回頭看了南方一眼,顯然不很滿意,其實這要是擱平常,南方哄人的時候一般是怎麼得罪了就怎麼還回去,可今兒他實在不敢。昨兒晚上他手賤,把人小孩兒的牛牛當玩意兒玩兒了,今兒還不敢說讓小孩兒也彈他自個兒一下,大早上的,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南方被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