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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義州的城頭上,所有的韓軍都心灰意冷地目送著那百十名中國騎兵稀疏的隊伍離開,直到渺茫不可見。
“八噶牙魯!”小村中佐的戰刀舉起來,向前狠狠地劈去,只聽吧地一聲,斷為三截兒,巨石堆積的城垛都被劈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得勝的中國騎兵連一百三十人,就將韓國一個師團三分之二的兵力堵截在新義州城內,戰戰兢兢,不敢出頭露面,然後,揚長而去,路上,有士兵建議,乾脆攻上城頭把韓國人全部滅了,連長笑嘻嘻地說:“你小子找死呀?”
“怎麼找死?”士兵頗不服氣,“我看韓國人才是出來找死呢,死了二百號人,這才心安理得地貓著,”
“得,算你小子有種,哦,剛才打仗你的褲襠溼了沒有?”
“沒有!”
“哈哈哈哈!”
就這麼一支小小的迂迴包圍,截斷敵人南下通道的小部隊,嚴格說是尖兵連,就將韓國軍隊徹底震懾,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勝利來得也太容易了些。後來,當他們把勝利的訊息和戰績彙報給白強師團的騎兵團長的時候,那團長的評價是這樣的:耗費了四千八百多發子彈?這勝利來得也太無恥了吧?
這還沒有完,韓國軍在戰略和戰術上都不是低能兒,深受中國軍事文化薰陶的韓國將領,在謀劃上並不後人,樸師團長不僅敢於在城外瞅準時機,突然派遣部隊截擊中國零散的騎兵隊,更在城外的某地埋伏了一支奇兵。
白強師團的騎兵前鋒連乘勝前進,出城南五里,繞過一個韓軍小據點,繼續深入南境。正得意忘形間,突然遭到了迎頭痛擊。
十幾名中國騎兵當即掛掉,再也不能扯著破鑼嗓音唱出正宗二人轉那原汁原味的黃色流氓小調調兒。也從此終止了到韓國發大財,搶劫N多個韓國美女圈圈叉叉的緋色夢想。
連長下令撤退,新軍的教條是,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從來不打粘不到便宜的仗,在連長的英明領導下,騎兵連將所有繳獲的韓軍物品統統丟棄掉,撥轉馬頭就逃。
韓國人上千步騎兵從溝壑裡衝出來,向著中國人退卻的方向猛烈追擊,奈何中國人全是四條腿,韓國人大多是兩條腿,追了半天都沒有撈到便宜。
退卻途中,中國軍隊忽然發現了一個村子,於是,將村子的寨門踹破闖進,然後,將所有正在暈頭轉向的村民抓起來作為人質肉彈五花大綁,弄到村頭寨牆上。
韓軍逼近,卻輕易不敢射擊,也不敢上前拯救村民。
這時,中國人陰險地毆打捆綁的韓國村民,弄湖很悽慘的聲音,甚至,為了徹底激發韓國人的血性,陰險狡詐的騎兵連長秉承了新軍整訓時的指揮藝術七十二計,將幾名韓國大閨女拉到寨牆上,肆意地輕薄調戲。
韓軍惱羞成怒,拼命圍攻,冬季的蕭瑟使進攻者很少能有遮掩物,於是,他們成了很好的靶子,被無數的衝鋒槍噴發出來的金屬流給打成碎片。
就這樣,韓國的埋伏部隊反而成了不利地勢下強攻蠻打的野牛,結果,半個小時就損失了一半,接著,中國軍隊拉開寨門反擊,將韓軍打得狼狽而逃。
三十三章, 鬼才相信呢
新義州是韓國軍隊西線集結的最大兵力駐紮點,一個師團部,兩個步兵旅,一個騎兵團,擁有西線邊境地區的南段,約一半的兵力。計師團部各種軍官文員一千三百多名,警衛軍隊兩千三百多人,兩個步兵旅各五千餘人,一騎兵團一千六百多人。可謂韓國可以倚賴的一隻重拳。
城外的挫折對樸師團長和日本小村顧問的精神打擊都很大,當埋伏的步騎兵垂頭喪氣地折返回以後,樸師團長的臉上,更加陰冷。兩道兇惡的半截兒眉毛糾結在一起,象道家騙人的符咒。
“你們沒有打敗敵人嗎?”
“沒有,不,打敗了,可是,沒有殲滅敵人,敵人很狡猾,又全都是騎兵,我們沒有能夠追上。”
“那你們到底斬獲多少清國人呢?”師團長還是有了點兒希望。
“有很多。”負責埋伏的軍官是個參將,按照日本系列的軍事編制名稱,該是中佐聯隊長。
小心翼翼的官兵將二十七具中國新軍的屍體連抬帶拉地弄到了城市的南門城樓上,碼得整整齊齊給師團長欣賞,讓後者的心情稍微有了些晴色。
“不少,”想到親自觀戰的城下截擊戰的慘重損失,樸少將仔細地審視著中國新軍的屍體,他懷疑部下幹了以前剿匪時時常玩弄的,獲取功勳的快捷事情,不錯,從神情到穿戴,顯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