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城鎮。
流青雲也曾問過冉夕顏為何不順著大道展開,冉夕顏便將心中早已準備好的順著大道事關西盟軍事重地這番說詞說了出來,那流青雲倒覺得這左相大人處處為朝廷設想,龍心大悅之下又是重金賞賜。
這般安然的過了月餘,期間,白尚軒和白末然兩兄弟的兵將也悄無聲息的潛進了西盟由南通北的大燕山,葉赤辰兩兄弟的部將,也分散開來由苦力身份潛進了西盟的小池鎮。
這小池鎮和大燕山一南一北遙相呼應,雖不是西盟兵家重地,卻佔據了南北兩個重要關卡,安排妥當這些兵將之後,剩下唯一的憂慮,便是葉赤上塵那圖藤草原之兵將如何方能潛進來。
圖藤草原的漢子們,和普通百姓大有區別,他們骨架高大,膚色黝黑,想以苦力身份混進,顯然是不太可能。
這般愁了幾天,冉夕顏始終沒有想到合適的方式將葉赤上塵的兵將引進西盟,卻反而接到了流青雲的聖旨。
為了不引起流青雲的疑心,冉夕顏只得將手中尚未安排妥當的事宜告知白尚軒兩兄弟,便起程奔赴京都陌城。
入了皇宮在公公的帶領下直接到了流青雲的寢宮承乾殿,一路之上,冉夕顏惴惴不安,不知這流青雲葫蘆裡究竟藏著什麼藥。
進了大殿,冉夕顏彎身便對那龍榻上的流青雲行禮,直至那流青雲說了平身這才抬眼,卻見左邊站著一個妖妖嬈嬈過了雙十年華卻風韻猶存的異域女子。
女子此時也正仔細的打量著她,眉眼之間俱是一片驚奇之色。
還不待冉夕顏反應過來,女子一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冉夕顏心下一驚之後又是一定,心中大約也猜測到這異域女子定然和紫嫣的族人有所關聯,反正她身上已經讓那紫嫣種下了斷情蠱,所以一驚之後便坦坦然的讓這女子把脈。
半晌,女子鬆開她的手腕,邊搖頭邊嘆息:“聖上,左相大人確實身中絕情蠱,這蠱,三娘倒也能解,只是這解蠱之法,甚是兇險,左相大人身子已極度虛弱不堪,只怕,受不起這解蠱之法。”
流青雲在聞聽左相大人確實身中絕情蠱時雙目閃過一縷安心,在聽得這三娘自稱能解此蠱更是笑上眉梢,卻在聽到左相身子極度虛弱經受不起解蠱時濃眉緊皺。
那妖嬈女子三娘見聖上面目森嚴,心中也約許猜到這左相大人在聖上心中份量並不簡簡單單是左相而已,復又笑道:“聖上,雖然如此,但是如果有千年血蛤和萬年冰蟾再加上千年血參這些貴重藥物,在三娘給左相大人解蠱之前將千年血蛤熬湯餵食下,然後將在三娘蟹蠱之時將這萬年冰蟾置於左相大人的心口上吸食餘蠱,當然解蠱之前要將千年血參切成片,在解蠱時不停的往左相大人口中餵食千年血參,這樣下來,左相大人不但身中的絕情蠱可除,就是原本油盡燈枯的身子也會恢復正常,只是這三種藥物一物便已難求,更何況是要聚齊三種。”
三娘心中,卻自是有一番打算,這聖上不惜費盡周折將自己不遠千里的重金請來,定然是這女子甚為重要,這三物對於尋常人來說是難求,可是對於西盟聖帝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之物,只要自己救了這女子,還怕不飛黃騰達嗎!
果然,流青雲眉眼間的愁色頓散,長袖一揮:“這三種藥物,宮中便有,就有勞三孃親自安排一切解蠱事宜。”
三娘嬈妖嬈嬈的行了個禮:“能為聖上解憂是三娘之福。”
一邊的公公,早早會了意,領著這三娘便往御醫院行去。
而流青雲,下了龍榻,在房中踱了幾步方道:“愛卿便在此稍候,待那三娘安排好之後立時解蠱。”
冉夕顏心中雖驚,卻只得又彎身行禮:“微臣謝聖上龍恩。”
“愛卿自入朝以來,憂心國事,為國操勞,朕,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更何況,朕從未見過像愛卿這般奇女子,朕的中宮之位,一直空缺,等的,便是像愛卿這樣的女子入主中宮。”話鋒一轉,流青雲直截了當的說出他不加掩飾的欣賞和慾望。
冉夕顏卻當機立斷跪下身來:“微臣何德何能,能蒙聖上如此恩寵,只是微臣以這久病纏身的身軀入主中宮,恐給聖上帶來晦氣,朝中眾大臣也定然有所不滿。”
“朕說行,那便是行,愛卿無需顧慮太多,朕想要做的事,這天下,還沒有人膽敢阻攔朕。”
冉夕顏心中猶豫,因為她知道此時她再推脫,只會引來他的不滿和多疑,事到如今,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微臣謝聖上恩寵,只待微臣身中絕情之蠱除去,南水北調安排妥當,北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