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說話的假貨。
我現在覺得這個地方挺舒服的,空曠的讓人很放鬆。我準備暫時不出去了,我現在要猛然一出去看到他們,我情緒八成又要失控。我在夢裡跪媽媽爸爸沒關係,出去以後我不想把這種情緒傳遞給小月或者其他人,畢竟他們現在都很開心。
男人麼,有些東西就得自己扛著,如人飲水嘛。夢這種東西其實很能反映一個人的內心,我自己的就不用說了,我渴望平靜的生活,但是同時我也發現,平靜生活的代價是我承受不住的。而且如果我真要呆在裡面不出來了,我能對得起外面那些還在守著我的人麼?逃避有的時候絕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金花那一臉慾求不滿是個什麼情況?她果然夠哥們兒啊,連做愛夢都不落下我,不過看到她那樣兒,我真有那麼強麼?我又沒跟那些小說裡一樣,生殖器都頂上牛鞭了,就是一個世界平均水平多一點。
而這個時候我身上的假金花,趴在我胸口,幾近哀求的說道:“你親我一口吧,真的。就親一下,親一下我就能跟你出去了,我以後就用這個身體了。”
我大驚:“你可千萬別,你用她,我就死了個球的。”
海鮮變的金花,一臉天真的問道:“那我用誰的?”
我摸著下巴。仔細打量著金花的臉,發現她的五官湊在一起真的很好看,想改一點都不好辦,於是我突然興起:“給來個造人模板。”
剛說完,我面前就像駭客帝國的白房子一樣,刷刷出現了兩排架子,不過架子上並不是武器,而是一排排的胳膊大腿五官等等,乍看一下甚是嚇人。
我從地上坐起來,海鮮版的金花直接懸浮在了空當上,我回頭看一眼,任何都和金花一模一樣的海鮮正撅著屁股在地上撒潑。我趕緊把臉朝向一邊,畢竟金花的身體雖然看過,但是絕逼沒現在看的那麼那麼清晰
我從架子上拿起一條胳膊,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配件,總覺得很彆扭。然後指著海鮮說:“你把全身都給我拆開。”
海鮮愣了愣,接著更嚇人的事情發生了,海鮮版金花的全身就好像拼圖一樣碎裂了出來,變成一個個可摘取的器官。
我咳嗽了一聲:“我怎麼能碰到你啊?”
那張空落落的嘴突然說話:“不能,不過你指著它我就讓它走開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從旁邊拿起一對胳膊,然後替換下海鮮的胳膊,發現裝上之後就感覺王小丫長了個喬丹的胳膊,看上去極為不協調。
我現在突然很想小三浦,我這種完全沒創造力的人,讓我來拼裝一個人,我絕對的傻B了。而且又沒有使用說明書,更何況,我這會兒還分不清美醜。
我個人感覺,我最少經過了三個小時的挑選,我的眼睛都發綠光了,才拼起來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人。
海鮮把所有器官合起來之後,我發現我的審美觀果然是繞不出那個圈子了,糖醋魚的眼睛金花的痣,小三浦的鼻樑外加妲己的臉型,以及小凌波略帶尖尖的耳朵。弄在一塊兒就跟動畫片裡的人一樣,說漂亮吧,是漂亮。可總看上去怪怪的。
“沒嘴”我一拍腦門,總算想起來了沒什麼了。
我挑了半天,發現嘴挑的不是像馬諾的河馬嘴就是像羅玉鳳的銅鑼燒的嘴,反正就沒一個滿意的。
我在腦子裡不停的幻想誰的嘴最好看,可發現那些好看的嘴都不適合。反正我覺得自己挺失敗的,當然這也跟從小受的教育有關,本來填鴨教育就教不出發散性思維的人,而且我又那麼中規中矩的一個人老實人,用專業術語講,我就是一個好人卡眼鏡兄。
“你自己選個吧。”
我說完,就看到無數張嘴在海鮮的臉上不停的換動著,就好像幻燈片一樣,最後停在
“你個傻B,你他媽選魚嘴,你腦子有病啊?”
海鮮臉上的魚嘴一張一合的說道:“習慣了嘛。”
我衝它吐了口唾沫:“趕緊換。”
接著又是一陣閃動
“你這鳥嘴是什麼意思?你再玩老子,我回去了。”
在經過長達二十分鐘的自選過程中,這隻海鮮不是換魚嘴就是換鳥嘴,已經換了好幾十種了,從泥鰍到企鵝,幾乎換了個遍。
最後還是我出手,給它換了一張火靈的嘴,我記得這麼多人裡火靈的嘴最好看,屬於富貴的元寶嘴,嘴角微微上翹,又可愛又略帶著女性的嫵媚,而且絕逼是一張百搭的嘴,就跟一枝紅杏出牆來一樣百搭。
果然,換上火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