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快來親我。”
我看到它的樣子瞬間就驚呆了,這孫子變成的摸樣赫然就是金花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我認為的缺心眼的傻B,是我的金花姐姐,她在夢裡居然這麼一副德行躺在棺材裡等人來救,這這太讓我斯巴達了。看來這條魚有能看到別人夢境的能力,不然打死金花兒她也絕逼不會弄出這麼一副遭千人唾罵的形象出來。
不過還別說,金花這樣兒還真他媽給力,性感到沒邊兒了,而且一臉慵懶的樣子,絕逼是個男人看著就硬了。
“不對,你怎麼就能知道人家的夢?他們又沒進來。”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這裡好像只有我進來了。金花他們壓根沒進來。
變成金花樣子的海鮮,嫵媚的趴在棺材沿兒上,嘻嘻一笑:“你跟另外一個人一起在用一個魂啊,能看到你的就能看到她的。”
它剛說完,我發現我坐在一間電影院裡,那種老式的電影院,好像是小時候學校組織去看電影才會去的那種充滿廁所味和摺疊式排椅的老電影院。
正在我詫異的時候,周圍的燈光突然熄滅,一束光從我身後打在前面的電影院的幕布上,先演了一段湯姆和傑瑞,然後突然風格一變。變成了一個幽暗但是無比豪華的城堡,鏡頭拉到城堡的最豪華的房間裡,房間的正中間放著一口水晶棺材,棺材裡面赫然躺著的是金花。
不過面色極為紅潤,傻B都能看出來絕逼不是死人,畢竟死人不會在棺材裡放那麼多五毛錢地溝油小吃的。
畫面一直就這麼定著,其實我覺得要拍個洗澡什麼的,我也就看看算了,就當緩釋心情了,可是拍金花睡覺。這玩意天天看的,而且經常丫還睡我身上,這東西看的多了就審美疲勞了好不好。
而就在我準備抗議的時候,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厚重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腳步聲,很明顯是電影院的破喇叭裡發出來的,於是繼續看了下去,順手弄出了一捧爆米花。
在咔嚓咔嚓嚼爆米花的聲音中,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身穿歐洲重盔甲的傻B,真不知道金花被那種無聊的騎士小說影響的多深,穿著這種盔甲那絕逼是摔一跤都爬不起來的。這種玩意兒在那時候一般都是當攻城炮灰步兵用的,重幾百斤呢。
而隨著那個穿著盔甲的傻B離金花的棺材越來越近,我突然想看看金花夢裡的男人到底是誰,反正看個兒絕逼不能是女的。
可偏偏在答案就要揭曉,那個穿盔甲的傻B已經摘掉偷窺準備親金花的時候,我又一次被拉回了那一片空曠之中。
“你什麼意思啊?”我看得正起勁,突然被掐斷,這種感覺很讓人不爽了,本來一場傷感的夢就讓我很疲憊了,現在想緩解一點壓力找點八卦都不行。
海鮮變的金花還是那樣趴在棺材上:“後面不能看了。”
我愣了愣:“給老子個理由。”
海鮮變得金花突然衣服全部消失,接著就好像真的在和人做愛一樣,前後不停顫動著,大胸部來回顫著,嘴裡還發出極為少兒禁止的聲音,並且她的身上好像還真的有出現被人按著的痕跡。
我都看傻掉了,雖然只是海鮮變的金花的個人表演,但是這絕逼比看A片來的刺激得多了,我可絕逼沒見過金花這樣過。弄了半天,她原來做了場春夢啊,那個穿盔甲的傻B應該不是我,我都不在現場,我在當觀眾呢。
“後面就是這樣了。”
我摸了摸鼻子,很不甘心的問道:“另外一個人是誰?”
海鮮變得裸體版的金花突然消失。接著一個裸體版的我出現在那邊,做著極度猥瑣的動作,如果和剛才那個金花合起來,興許還能當個A片。可單獨拿出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猥瑣。
不對!我明明是坐在外面看錶演的人,怎麼可能會在另外一個地方當男主角呢?這難道是一個想我但不是我的人?
海鮮又變成金花的樣子,這次壓根就沒穿衣服,坐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居然用金花的聲音說道:“你這個傻B,這是另外一個人的夢。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一愣,這說話的聲音確實是金花的,可語氣語調完全就是老子說話的味兒。看來這條魚並沒有真正建立自己的主觀世界,什麼都是需要從和它接觸的人或者夢來學習各種各樣的新東西。
我依然還是用手枕著頭,看著天上的藍天,任由海鮮變的裸體金花坐在我身上玩,反正又接觸不到,只要不看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反正外面可是有個真的,真的百般勾引我都沒犯錯誤,何況一個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