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布衣含笑道:“多謝你們費心,其實我也有意將雪兒接到東都,不過現在雪兒不算方便。蓓兒說了我什麼壞話呢?”
袁巧兮聽蒙陳雪不方便,疑惑有什麼不方便,卻也不好多問,聽到蕭布衣詢問,慌忙搖頭道:“裴姐姐怎麼會說你壞話,她說你是成大事地人,是個頂天立地男子漢!”袁巧兮說到這裡地時候,胸中其實也湧起自豪之意。裴蓓可以說是看著蕭布衣成事,所說的都是蕭布衣一路行來地所作所為,驚險十分卻是不失俠義,挫折千重卻又迂迴百轉,袁巧兮知道自己未來的夫君如此,當然也是湧起驕傲。
蕭布衣聽到這裡,心中陣陣暖意,又想到當初裴蓓在草原說自己婆婆媽媽。恍若昨日。
“巧兮,我一介武夫,其實有你們的抬愛,誠惶誠恐。”蕭布衣略微沉吟道:“可我向來粗心大意,以前怠慢了你……你們三人,以後出征只怕也是一樣……反正只請你們莫要介意。”他其實心中很感愧然,暗想蒙陳雪、裴蓓、巧兮這三人,無論哪個嫁給他,都是他的福氣。能娶三人更是難以想像地事情,可蒙陳雪常年在草原奔波,少有見面,裴蓓巧兮雖在中原,可他為大業奔走,更是難得一敘,簡慢之處在所難免,可三女都對他情深意重,讓他難免感激,兼有不安。
“怎麼會呀。”袁巧兮搖頭。真誠道:“蕭大哥……裴姐姐說你做大事的人,當然不能終日守在女人身邊。那整日留在女人身邊地人,又能做得成什麼大事?我爹說你很忙,不想讓我耽擱你地大事,你現在身為梁國公,兼統百官,征戰四方,剿滅盜匪,能百忙之中和我說一陣話,我已經歡喜的不得了呢。”
她說地情真意切。俏臉上滿是歡欣,言語顯然是發自內心。蕭布衣見了大為感動,不由握緊袁巧兮地手。袁巧兮微一掙扎,放任不動,輕聲道:“我爹其實也是和蕭大哥一樣的人,為了家族。為了子女。常年奔波在外,每次我孃親說起,都很是自豪。當然……能多和爹爹在一起,她也高興,但是她對我說,男人的事情,隨他們去做就好,無論如何。他終究要回轉這個家。”
她把母親地話和蕭布衣說。顯然在她心目中,蕭布衣已和親人一樣。蕭布衣心中陡然升起暖意,喃喃道:“你孃親說的不錯,無論如何,男人終究要回轉這個家。”
二人握手相對,一時靜謐無言,蕭布衣想著心事,袁巧兮卻是心中歡喜,只盼這種時光無窮無盡。在她心中,這已經算是一生。
不知過了多久,蕭布衣突然雙眉微揚,想到了什麼。
袁巧兮不敢正視蕭布衣,只是偷望著蕭布衣的臉龐,感覺他無論思索或者微笑都是如此迷人,只盼就這麼望下去就好。
雖然她說不介意蕭布衣地忙碌,可哪個女子其實都是盼心愛之人和自己悄悄話語。見到蕭布衣揚眉,袁巧兮心頭一跳,壯起膽子問道:“對了……蕭大哥……方才裴姐姐說什麼補償我……補償我什麼?”
蕭布衣回過神來,臉上有些發紅道:“沒……沒什麼。”
袁巧兮眼中有了失落之意,其實她方才遠遠見到蕭布衣和裴蓓相依地時候,如果是以往,多半會悄悄的走開。可那時候,她卻十分想融入這二人之中,想著以後若是三女共嫁一夫的話,這種場景不可避免。可蕭布衣推託不說,這就讓她覺得這個秘密只有裴姐姐才有資格知道,心中難免落寞。
可她這些事情始終不會說出口,見到蕭布衣訥訥,心中反倒有些不安,“那……我多問了。蕭大哥……我不打擾你了。”
她緩緩站起來,就要向門外走去,蕭布衣突然道:“巧兮,其實你聽聽也無妨,可你……不要……那個。”
袁巧兮大奇道:“蕭大哥,我哪個呢?你把事情說給我聽,我很高興。”
蕭布衣臉上笑容有溫馨,也有尷尬,“其實雪兒一直沒有前來,的確有些不便,只因為她才生了小布衣。”
“小布衣?”袁巧兮先是愕然,轉瞬醒悟過來,開心道:“你是說雪兒姐姐為蕭大哥你……”她不能說下來,臉上紅布一樣。蕭布衣點點頭,已是預設。
袁巧兮有些害羞,卻也有些喜意,還有些調皮,卻並無半分嫉妒之意,“好你個蕭大哥……這件事情你瞞的我們好苦,小布衣是男是女呀?叫什麼名字?”
“是個男孩,雪兒讓我想名字。”蕭布衣微笑道,心中卻湧起幸福之意。原來他早在幾日前就已經收到了這個訊息,想起和蒙陳雪在草原的纏綿,又是甜蜜又是感激。蒙陳雪懷孕後,卻是一直瞞著他,等到生了才告訴他,並非是有了隔閡。而是知道他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