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嫵媚,這小子比老子福氣好太多了。
蕭皇后讓她坐下,微笑問,“夢蝶什麼事情?”
夢蝶看了眼周圍,輕咬紅唇,蕭皇后皺眉道:“夢蝶,怎麼了?”
“能否請皇后給夢蝶紙筆?”夢蝶壓低聲音道。
蕭皇后望了四周的宮人宮女一眼,“取紙墨筆硯來。”
夢蝶執筆在手,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小字,輕輕的推到蕭皇后面前,蕭大鵬離的不遠,卻也看不清寫的是什麼,不由大為奇怪,夢蝶看了他一眼,若有深意。
蕭皇后看到紙上幾個字地時候,臉色微變,伸手將紙揉成一團,點燃燒掉。沉吟片刻才道:“堂兄,吾今天有些倦了……”
蕭大鵬起身告辭。蕭皇后卻是望著夢蝶道:“夢蝶,吾有些疲倦,聽說你彈琴不錯,不如給吾彈奏首清心靜意地曲子如何?春蘭,點上香爐,都退下,吾想靜一靜。”
宮女應命,都是退下,殿中只剩下蕭皇后和夢蝶一人的時候。蕭皇后示意她彈琴,琴聲一響。已經皺眉問道:“夢蝶,你說蕭布衣有難。哪裡得來地訊息?”
尉遲恭得勝迴轉,卻是皺眉蕭布衣的去處,心道蕭布衣還是不改草莽氣息,雖是將軍,總喜歡獨來獨往。
如今兩軍對壘,楊義臣鎮守營寨,蕭布衣卻親自去捉拿無上王,雖是勇猛,在尉遲恭眼中卻非正途。
才到營帳的功夫,楊義臣已經迎了上來。
楊義臣年紀頗大。卻是精神矍鑠,見到尉遲恭凱旋,鬍子樂的翹起,雙手緊緊的握住尉遲恭,嘆息道:“尉遲將軍。老夫老矣,有生之年得見蕭大將軍的謀略,尉遲將軍的勇猛,也不算虛度。”
尉遲恭謙讓道:“楊大人實在過譽,末將此戰不過是協助之功。若非段將軍勇猛過人。一舉擊潰盧明月,若非楊大人想出疲軍之計。讓盧明月疏於防範,我今日如何能輕易地取勝?再說盧明月雖是不差,可若是楊大人親自出馬,哪裡有我等的功勞。楊大人此舉扶植後進,實乃我等之福。”
楊義臣微笑捻著鬍鬚,搖頭道:“沒想到尉遲將軍不但統戰有方,言辭也是不差。”
正說話地功夫,段達也趾高氣揚的迴轉,“尉遲將軍今日雖是協助,雖沒有擒殺盧明月手下大將黑虎,卻也有份功勞。”
他一句話提及到自己地功勞,得意洋洋,尉遲恭卻是不為所動,微笑道:“段將軍用兵如神,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楊義臣皺了下眉頭,轉瞬哈哈大笑起來,“段將軍和尉遲將軍都有功勞,不分上下。尉遲將軍也是過於抬舉老夫,我這計謀也是無奈之舉,若沒有蕭將軍運籌帷幄,親入虎穴探得盧明月的糧草輜重所在,恐怕盧明月還是不容易如此潰敗。對了,尉遲將軍,裴將軍怎麼不見?”
尉遲恭沉吟道:“楊大人,裴將軍如今歸蕭大將軍排程,他出奇兵去襲擊盧明月的糧草輜重,此刻恐怕還在迴轉的路中。楊大人若想調遣裴將軍,估計要蕭大將軍的手諭。”
楊義臣連連搖頭,“尉遲將軍實在說笑,蕭大將軍比起老夫官階要高,怎麼輪到老夫調遣他的手下。就算和尉遲將軍一起,作戰分主副,平日朋友相交就好。我問及行儼的下落,不過是因為今日破賊他也是大功一件,今日大破盧明月,實乃生平快事,老夫早就在城中擺酒設宴,今晚還請尉遲將軍過去一敘。段達,傳令手下,若是裴將軍迴轉,請他到城中慶功。”
說到這裡的楊義臣輕聲嘆息,“只可惜蕭大將軍不在,不然和他痛飲一場,豈不快哉?”
尉遲恭不好拒絕,只能道:“那容末將先安排破賊善後諸事,今晚定來赴宴。”
楊義臣卻是擺手道:“尉遲將軍素有大才,這等小事何必勞煩你親自去做?你難道還怕老夫藏私,吞沒了你的功勞?”
尉遲恭只能搖頭,“末將豈敢,不過這些是末將職責所在,不能不做。既然楊大人准許不做,末將也就偷懶一次,還望不要被行軍記室記下來才好。楊大人恐怕不知道,如今軍中多個魏徵,誰都不敢得罪。就算蕭大人見了,都要禮遇有加。”
他開玩笑的口氣,楊義臣也是笑,“對了,尉遲將軍,不知道此次作戰還有哪個有些功勞,索性一塊過去慶功,以免他們說些閒話。”
尉遲恭目光閃動,半晌報出了幾個名字,都是蕭布衣營中地偏將,副將,唯獨沒有魏徵的名字。楊義臣吩咐手下去請,卻是挽著尉遲恭的手走出營寨,甚為親熱。
二人上馬向下邳城行去,楊義臣突然道:“尉遲將軍,你可知道,其實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