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抓的住?”
貝培有些悲哀地望著胖槐道:“你無可救藥。”說完這句話後,貝培轉身離去,胖槐卻是扁扁嘴,“秀逗,跟我談泡妞的經驗,不知道你這輩子抓過女人的手沒有?我要是學你,到現在還是單身吧?”
蕭布衣到了花園,小弟早早地見到,縱馬過來,不等馬停,早就站上了馬背,飛身躍起向蕭布衣撲來。蕭布衣微笑抱住,高舉三下這才放下,轉首望過去,不出所料,李靖和紅拂女正在望著他微笑。
“二哥嫂子來了。”蕭布衣有些驚喜道:“去齊郡的一路還算順利嗎?”
李靖還是沉穩依舊,“還可,我們到兵部交了迴文,順道到三弟這裡來看看。說來好笑,三弟做了太僕少卿後,我倒是從未來過這裡。”紅拂女卻是眉飛色舞道:“三弟,你不知道你二哥一路的威風。”
“紅拂。”李靖搖頭道:“過去的事情,提它作甚?”
紅拂女愣住,有些訕訕,蕭布衣卻是到對面坐下來,見到紅拂的表情,微笑道:“不行,一定要說,我在東都悶的發黴,總得讓我長些見識才好。”
李靖搖頭笑道:“你嫂子瘋,你倒是和她一塊瘋了,有什麼好講的,無非是擊退了一些賊匪而已。”
紅拂女卻是大搖其頭,“什麼無非擊退了一些賊匪,徐世績,單雄信哪個不是瓦崗現在鼎鼎有名的人物?布衣,來,嫂子和你說說。你二哥沒到東郡的時候,就碰到瓦崗單雄信帶千人來搶輜重,你二哥只是把輜重往地上一丟,引他們來搶,然後殺他們個回馬槍,只是用百來人就擊潰了單雄信千人之多,你說算不算計謀過人?”
“當然算。”蕭布衣聽的眉飛色舞,“嫂子,還有嗎?”
“當然還有,瓦崗的徐世績不服,伏在林子中打劫,你二哥只是說了句放火,他就兔子般的竄出來,落荒而逃了。”紅拂女大笑起來,“到齊郡這一路,除了瓦崗外,這一路來的盜匪無數,只是都被你二哥輕易的殺敗。可趕到齊郡的時候,才發現盧明月率賊兵十萬和張將軍對壘。張將軍固然武功蓋世,手上卻只有萬餘士兵,軍糧耗盡。盧明月也算是老奸巨猾,就連張將軍也拿他無可奈何。你二哥一到,趁張將軍示弱退卻,盧明月追趕之際,和秦叔寶程咬金只率十數精騎去燒了盧明月的營寨,盧明月回援,張將軍趁勢殺回,盧明月十萬賊眾被破,最後只有百餘騎敗走,二弟,你說痛不痛快?!”
蕭布衣聽的甚為開心,拍案道:“當然痛快,只可惜我不能親睹二哥的風采,現在聽聽,也是心馳神往的。”
二人一拍一和的,說的興起,蕭布衣聽到李靖多次以少勝多,不由大為歎服。他如今也算是見過場面之人,可真的說帶兵打仗的話,還是差了很多,就算生擒莫古德,也不過是幸運居多。但聽到李靖帶兵,那可是實打實的本事,暗自讚歎李靖大唐衛國公,戰功赫赫,果然名不虛傳。
“妹子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過來坐,嫂子給你陪不是了。”紅拂女一眼見到花園口的婉兒,怯生生地站著,走過去拉了過來。
婉兒倒有些赫顏,喏喏道:“我是過來找小弟,只怕他打擾你們,還不知道你們原來是認識的。”
紅拂女苦笑道:“上次落水,實在是我的不對。可我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水的,落船一淹,頭暈腦脹,做賊心虛,早早地溜走,真的對妹子不起了。”
“過去了就過去吧。”婉兒看了蕭布衣一眼,“若不是落水,我還不能認識蕭大哥的。”
“妹子說的不錯,要不是翻船,我們也不能認識他的。”紅拂女臉紅道:“自從見到三弟後,我就被他的高風亮節所感化,這不,特意到這裡向你賠罪來了。”
蕭布衣知道紅拂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這十句話裡,總要夾雜點小算計,無論從哪裡來講,她的動機都是值得考慮。
“嫂子,你除了給婉兒道歉外,多半還有別的事情吧?”
“三弟就是聰明。”紅拂女笑了起來,遞給婉兒一塊玉,“婉兒,這是我李家的家傳美玉,戴著辟邪,我就送給你,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就當你沒有原諒我。”
見到婉兒收下具有辟邪避孕的美玉後,紅拂這才說道:“三弟,今日你二哥見到了兵部尚書衛文升,他一張臉和驢子般,我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只怕他因為這次你二哥功勞太大,不如實向聖上說說你二哥的功績,但這次嫂子可沒有大話,就算張將軍都對李靖讚不絕口呢。”
蕭布衣已經明白,心想衛文升現在正鬧心呢,見到你們怎麼會有好臉,微笑道:“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