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是承受著這種啃噬靈魂一般的吻。
腦子裡的什麼想法都不在,籠罩著的情緒也灰飛煙滅,只覺得血液在血管中洶湧地奔流,舌尖滑過的地方像是帶著細小的電流,一下一下刺激著。
腦子變得暈乎乎,唇舌相觸的地方也開始發麻,可另一種觸感卻越發清晰,接吻的動作停下,兩人在黑暗裡看向彼此,視線受阻,面容都只能看到大概,只有猩紅一點火光閃爍,清晰厚重的呼吸聲灌進耳中。
唐開灼趴下倒向楚嶺,頭靠在對方頸邊,他吸了一口氣有些含糊地開口:“怎麼辦?”
被箍的難受
有些事情掩飾不住,彼此感受一清二楚。
楚嶺閉了閉眼,他壓了壓竄上來的火,一手按住對方腰,另一手往交疊的黑暗裡伸。
命門被拿捏,唐開灼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他腿剛一動就被警告性地扣了扣腰,楚嶺有些壓抑的聲音從黑暗裡傳來:“不要亂動!”
唐開灼一下子就不亂動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還好,等阻礙被除去後便毫無徵兆地動手,修長的手指和指腹上的薄繭彷彿是催化劑,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在腦海中回憶起對方覆著淡青色經絡的手背。
冷清的膚色,彷彿是冬日天將明時薄霧凌寒,青藍色血管在薄薄的手背上凸起,指腹粗糙手指有力而靈活。
唐開灼脖頸高高地揚起,他不可避免地發出聲音,悶熱的氣息讓他面板出了一層汗,喉結來回滑動著,最後乾脆躺在楚嶺身邊,只是一下一下地大口呼吸。
楚嶺收回手,抽了幾張溼巾遞過去,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唐開灼:“我去洗手。”
他掌心觸感膩滑,擦過後還是如此。
唐開灼頭悶在枕頭上,發出甕聲甕氣的‘嗯’來。
他開啟燈,光線驅散室內黑暗,幾分鐘後楚嶺重新回到床上,唐開灼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趴在床上,頭悶在柔軟的枕頭上。
楚嶺又把人扳回來,唐開灼伸手蓋在眼睛上幾秒後離開,目光微妙地看向楚嶺,剛才那支菸已經在菸灰缸裡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