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的八弟日日來照顧著我們,這周圍鄰里誰不知曉。”那阿秀昂著頭道。
這時,一些好事的居然也做起證來。
李月姐一口氣堵在胸口,她可不容得阿秀再這般汙了鄭典的名聲,想著,正要上前分說,冷不丁卻被邊上人一把拉住,李月姐回頭一看是盧夫人。
那盧夫人自也是在家裡聽到動靜,出來看八卦的。
“你這時候不能出面,要不然,明天定要傳出,縣太爺夫人跟外室爭風的閒言了,那可就失了體面。”盧夫人壓低著聲音道。
李月姐一想盧夫人這話對頭,便壓下心中的怒意,冷冷的看著那大年放下阿秀,又扶著那曹夫人回到屋裡。
“你家老爺是什麼意思啊,若是沒意,象這等人,直接給他們弄個誹謗罪的,就能丟進大牢去,本身就不乾淨,還敢這般放風,真當自己是哪根蔥了。”那盧夫人說著,又道:“這時候可不能手軟,這一軟了可就絕了自己的路了。”
“我曉得,多謝盧夫人。”李月姐感謝的道。
“不消謝,我就瞧不得這種女人。”盧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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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刮目相看
其實關於阿秀是縣太爺養的外室的謠言早就有了,如那關婆婆那樣的人,私下裡早就在四平裡那邊傳了個遍,只是大家大多是半信半疑,而如今叫阿秀這麼親口一說,那這謠言便擺上了檯面,成了有鼻子有眼的事情了。
李月姐是一肚子的火,雖然她知道阿秀說她是鄭典的人也實是被她大哥逼的沒有辦法,但再沒有辦法也不能拿這種事情當擋箭牌吧,三人成虎啊。
如今不過短短几天,四平裡的阿秀是縣太爺養的外室這事情就傳的沸沸揚揚,便是鄭典一些同僚也都跟鄭典打著趣,問鄭典什麼時候納妾進門,他們也好討杯酒吃。
李月姐從鄭星處聽得這些打趣的話,真恨的真咬牙。很是給了鄭典幾天的冷臉,這完全是遷怒。
鄭典只覺得他比那竇娥還冤,使不得要陪著好話說了一籮筐,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只是這事兒偏還不能真下狠手,畢竟鄭家是應了曹管事對曹夫人和阿秀要照拂一二的,若真象盧夫人所說那樣把人丟大牢裡去,那便是失了信義了,世人立世,信義為重。
再說了,這事鬧的沸沸揚揚的,便是真把人丟大牢裡,搞不好還會被人傳鄭大人惱羞成怒,又或者家裡河東獅吼,鄭大人不得已為之,畢竟,鄭大人俱內那大家也多有聽聞的。那樣,對鄭典這個縣太爺的名聲也不好,如今這事,竟是有些難以分說清楚了。
本來嘛,謠言這種事情是說不清的,李月姐左思右想的,唯今只有一個辦法,她和鄭典都不能出面,但鄭大做為鄭家家主,為了家風卻是可以出面的。直接找曹夫人或者阿秀的爹孃,更甚者找到張氏族長那邊討一個公道,卻是不為過的。
畢竟這事是由張氏父子硬是把阿秀許給一個六十歲的員外才引起的。
阿秀的爹姓張,是張家灣那邊的人。雖說嫁女兒是自家的事情,可這事情如今干係著縣太爺的名譽,張氏宗祠那邊的人卻是管得的。到時由張氏宗祠那來平息謠言。想來就好的多。
李月姐越想越覺得這辦法可行,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披了棉斗篷,卻新屯找鄭大伯說說。
時近臘月,天陰陰的飄著一絲碎雪。李月姐叫了乘小轎。不一會兒就到了新屯鄭家大宅。棗色的大門,銅環光亮光亮的,門前兩隻石貔貅既是避邪。也是招財進寶,如今的鄭家,便一如當初周家在柳窪一樣的氣派。
“月姐兒,這大冷天的,你咋跑來了?”鄭大娘子讓人把李月姐迎進屋裡,屋裡燒著炕,對比起外面的天氣,暖意融融。
“來來來。上炕暖和暖和,外面又要下雪了吧?”鄭大娘子讓著炕問道。
“嗯,開始飄著碎雪了。”李月姐道。然後脫了斗篷,就坐到炕上,一邊接過鄭大娘子遞過來的手爐。
“我來找大伯的。大伯在不在?”一杯熱茶下肚,李月姐一身都透著暖意,滿足的嘆了口氣,然後問道。
“在呢,今年天冷的早,運河一些河段已經冰封了,今年南下的漕船回不來了,送信的說要到明年開春解了凍才回來,所以,這不沒事兒嘛,拉了你二伯他們幾個在打馬吊呢。”鄭大娘子呵呵笑道。一身大襟的背子,外套比甲,襟下兩側各繡了一隻金魚,喻意自然是連年有餘,頭上梳了個缽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