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人的信心所改變不了的事情。說白了吧,我的意思是說他以後可能會落下殘疾。”“這個我知道。”紫心平靜的說。“我是說不是一般的殘疾,也許會癱瘓的。或者是比這個更糟。”“我知道,比這個更糟的事情就是他變成植物人。這個我早就想過了。”紫心說。“既然想過了你準備怎麼打算。也許我這樣的想法是自私的,但是你是我妹妹,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樣一輩子。你才二十六歲。以後的路還很長的。”“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不會的,只要他活著,無論他怎麼樣了我都不會離開他。你記得在教堂舉行婚禮牧師問我願不願意的時候和我停了很長時間才說了那句我願意嗎?當時我就在想如果牧師的那些話成為現實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對他不離不棄,我是不是真的愛他愛到了那樣的程度。我問我自己的心,我的心告訴我是的,我愛他,愛到無論發生什麼都會不離不棄的,愛到可以照顧他一輩子,無論他是殘疾還是健康,無論他是富有還是貧困。所以我說了那句我願意。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也許會有這樣的一天。我在神的面前發過的誓言是不可以反悔的。對於以後的日子我無需作任何的準備,因為在禮堂,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就將一切的不幸想過了,早在那時就已經作好了心裡準備,準備迎接一切的困難。當接到電話的時候我的心情是平靜的,當陳宇航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時候,我只是向醫生證實一件事,就是他是死了還是活著。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如果他死了我不會在這個世界多活一秒鐘,所以不會存在他死了我怎麼辦的問題。如果他活著,無論他是怎麼樣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照顧他。所以也不會存在我該怎麼辦的問題。因為這樣,所以我沒有一點點的擔心。早在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想到將來會遇到的困難。”紫心的話讓李寒震撼,也讓在一旁偷聽的舒麗震撼。她沒有想到這個在他哥哥出事後沒有一點兒悲傷樣子的女人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奇怪,當你打算好了去路和辦法的時候,對於將要出現的問題是不擔心的。道理就是這樣的簡單。“他還要多長時間醒?”“醫生說差不多下午就可以醒了。”“要告訴你爸媽嗎?”“不要,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我有信心將陳宇航照顧好。如果一些手術國內做不來我會打電話給他們的。”李寒看著紫心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該傷心。畢竟她是這麼的年輕。
陳宇航是在下午的時候醒的。當醫生給他檢查完畢他才知道自己出車禍了,在醫院裡。“紫心,你回去吧。這裡不好。”陳宇航對紫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你在這裡我怎麼回去?”紫心沒有說那些肉麻的情話來說自己是多麼的愛他,離不開他。“聽我的,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陳宇航還是堅持紫心離開這裡,回家。或者說是離開自己。“你待在哪兒我就待在哪兒。”紫心給陳宇航整理被子。“我們離婚吧。”這是在陳宇航發現自己的下身不能動的時候說的。奇怪,他竟然沒有一點兒驚訝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的。出了車禍就應該是這樣的。他也沒有問醫生自己的腿什麼時候能好。他只是說了一句報應。紫心認為他是為撞死了另一人而說的。“他也是超速架勢。而且是他先撞的你,你不用內疚。”紫心開導。“不是,我知道。”這話一出陳宇航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個細節紫心卻沒察覺到。陳宇航堅持讓紫心離開自己。直到紫心將她在醫院樓下買水果刀的事情告訴陳宇航,並將醫生叫來,確認陳宇航的腿,只要積極配合治療,只要後期的康復訓練作的好就可以恢復的。陳宇航這才作罷。但是他有很長的時間都有些神情恍惚,好像在想什麼事。紫心只是認為他是不習慣現在的狀況。“我保證,用不了幾個月就會將你養的胖胖的。”紫心握著陳宇航的手看著他說。“辛苦你了。”陳宇航看著紫心說。“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夫妻,有難自然就要同當,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了在教堂我考慮的那幾秒鐘,今生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離開你的。你忘了嗎?在車上的時候我不是要你一定要記住的嗎?”“那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陳宇航小聲問。“記住了,記在心裡了,刻在骨頭上了。我說話算數,你也要說到做到。今生今世只愛我一個,心裡不許想其他的女人。”紫心將削好的蘋果切下來一塊兒給陳宇航。陳宇航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紫心不知道這重重的一下頭以為著什麼。只是從這以後陳宇航沒有再提過離婚的事情。當最後一個小手術做完,醫生又給陳宇航作了全面的檢查,告訴紫心,陳宇航能不能站起來走路,要全靠以後的恢復期的護理的情況,另外,他的性功能基本上喪失了,至於能不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