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手裡還會有這樣重要的東西。”
“既然你和爹都不知道,那錦兒怎麼會知道呢?”容思蕎看向袁氏,眸子半眯,輕聲說道:“娘,您說錦兒她會不會是虛張聲勢,其實她根本就沒有那東西?”
袁氏怔了怔,稍傾搖頭,道:“應該不會,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滅族的!”
“堂哥不是說了,她恨我們,恨所有姓容的人。萬一,她就是存心要把我們都害死呢?”
袁氏聞言,臉色白了白。
這怎麼可能呢?
容錦她才只有十三歲啊!十三歲的人就有這樣狠的心機,那假以時日……袁氏細長的眼眯了眯,輕聲說道:“那就別讓她活著回到京都!”
容思蕎唇角綻起一抹淺淺的笑,說道:“只怕有些難呢!”
袁氏看向容思蕎。
“娘您忘記了,我們和堂哥同行,堂哥來就是要將容錦安全帶回京都,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點事,只怕不容易。”
袁氏唇角翹了唇角,臉帶得意的笑道:“放心,這事不用我們動手,自有人會動手。”
“娘,是說雲姨奶奶?”
袁氏但笑不語,神色間卻是滿滿的篤定。
“雲姨奶奶的人不是都死了嗎?”
“傻孩子,”袁氏笑著嗔了容思蕎一眼,輕聲說道:“你雲姨奶奶是什麼地方出來的人?她能把你叔祖父的嫡妻鬥到自禁小佛堂,能把一個庶女嫁進國公府,區區一個容錦,她會沒有辦法對付?”
“可是……”
袁氏擺手打斷容錦的話,“好了,你別管了,這事娘會安排。你只記住保護好自已,跟緊你啟舒堂哥。”
話落袁氏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你這裡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你堂哥,跟他說說,讓他一路上多關照你一點。”
容思蕎起身,送袁氏出去。
望名軒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裡。
藍楹看了眼坐在東窗下,半天未曾動一下,也不曾說一句話的容錦。頓了一頓後,她拿起桌上的茶盞倒了杯熱茶,走了過去。
正想著心事的容錦見眼前突然多了一隻茶盞,不由抬頭看去,對上藍楹詢問的目光。笑著接了藍楹的茶盞,道了一聲謝。
“姑娘,在想什麼?”藍楹問道。
容錦心念一轉,看向藍楹說道:“在想你家少主。”
藍楹眸子不由便眯了眯,稍傾,扯了扯嘴角,笑道:“想我們家少主?”
“是的,”容錦笑盈盈的點頭,“在想他為什麼肯這樣幫我!”
藍楹對上容錦滿是笑意的眸子,默了一默後,輕聲說道:“因為姑娘很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
容錦到不曾想到藍楹會這樣說,脫口而出道:“像誰?”
“少主的母親。”
容錦頓時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她怔忡的看著藍楹,訥訥問道:“我像她?”
“不是說你們的樣貌之間像,而是你的行事和處世作風和公……”藍楹話聲一頓,臉上僵了僵,卻又很快說道:“少主的母親過逝時,也曾叮囑少主,不用立碑,她說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價,是流芳千古還是遺臭萬年,她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管那麼多幹什麼!”
容錦聽著這話,不由的便想起千古第一女帝,武則天的無字碑。
燕離她娘不會是武則天死後穿越的吧?
藍楹話落,撩了眼容錦,眼見容錦神色恍惚,根本就不曾留意到她話中的失漏之處,不由便暗暗的吁了口氣。想了想,決定換一個話題。
“容姑娘,昨天晚上的那群黑衣人,你是怎麼想的?”
容錦將手裡茶盞裡的水一飲而盡,抬手抹了把嘴角後,對藍楹說道:“伯父和世子不是都說,那些人是太子敵對方派來的人,因為不想我進京獻解毒之藥,才痛下殺手的嗎?怎麼,藍姨你有疑問?”
藍楹扯了扯嘴角,“容姑娘,你信?”
容錦輕聲一笑,說道:“我當然信,我更相信,一路上這樣的人怕是還不少,且看看我那世子表哥怎樣一路安全無虞的護送我回京都吧!”
藍楹看著一臉精乖之氣的容錦,心裡忽然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越是相處,似乎便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是不是,少主也是因為這樣的感覺,所以才會待她與眾不同?
容府,客房。
容啟舒請了袁氏和容宜聞坐下後,抬頭看了二人,說道:“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伯父和伯母這個時候